前世,这些个妃嫔对刘婤不仁,也对大周的心不忠,如今,刘婤要替天行道,替大周出去这些乌合之众,也不要怪刘婤对她们不义。
本来是心软,无论是何人,刘婤都会念在某些情分之上对其网开一面,杀戮更是刘婤最不想碰及之法,可现如今,已经容不下刘婤这样仁义了。
必须心狠手辣,必须对伤害自己之人痛下杀手才可。别看这些人表面上都是温柔贤德的淑女,被天下人所羡慕,为天下人所赞美。
只有刘婤才是最清楚这些的为人的,刘婤知晓是谁将自己一步一步推向深渊,也知晓是谁在背后兴风作浪。
怪不得,都怪不得,所作所为都是后宫的这些妃嫔自讨的。
“本宫今日若是心软,他日这些妃嫔必将骑在本宫的头颅之上取笑本宫糊涂,取笑本宫假仁假义。”
刘婤将拿出笔墨,在宣纸之上写下了几个人名。
“这些后宫之中的人都是些攀龙附凤之人,见谁好便想着趴在其大腿之上,学猫叫,学狗吠。”
从娘家至妃子本人,刘婤一个不留,一并铲除。
刘婤自然也是不会滥杀无辜的,她清楚的记得前世撕心裂肺之痛究竟是拜何人所赐。手握拟好的名单,刘婤便向着校场走了过去。
“公主又是到何处去?”
银环手中端着刚刚煮好的汤药,最近天气变化异常,特意从太医之处讨要来的。这还没喝呢,就又要去办事。
“出去走走,无须跟来。”
说完,刘婤便向其使了个眼色,银环心中自是清楚,之前,刘婤就已经与其讲了规矩,日后无论是做事情,还是说话,应当注意到什么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做,什么不该说。银环无奈,只好低头。
“奴婢知道了。”
到了校场之后,便见李闲正在饲养鸳鸯马。刘婤见了,便立即想起了假山之事,脸红不可掩。
“长公主要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李闲先开口问话,定是心中已经料想到了刘婤会觉得有些许的尴尬。
“无缘无故,本宫自是不会来。”
刘婤见旁边有人,若是二人,那无论是什么话都可以放在明面上讲,可是现下并非只有二人在场。
李闲立刻领会,故意将话不拆穿。
刘婤所谓的旁人,就是一穿骑马装束的女子。刘婤不识得,但是看上去还是神情怡然,面相清秀,从穿着之上看,定是某大户人家的女子,又或者是在朝为官之人的爱女。总之,能和李闲走的如此近之人,定不是一般人。
“兴许,长公主还不识得臣女,长公主向来在宫中,很少与人结识。但是臣女之父长公主定是听说过,臣女是当朝王琮长女王静瑶。”
王琮是当朝大臣,皇上十分信任,威望自然是不用说,刘婤心中清楚,想必这也是在向自己示威。
不过刘婤可是当朝的长公主,皇上最最宠爱之人,又何须费劲力气,在刘婤面前耀武扬威呢?
“初次相识,静瑶果然大方得体。”
“臣女此次过来,是找淮安王的,听说淮安王最善骑马之术,便想着要其指点一二。听闻长公主亦是极善于骑马之术,何不图个欢乐,比上一比?”
王静瑶其实是打心底里觉得这鸳鸯马可非一般的马匹,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得了的,既然如此,何必比试一番,也好让李闲知晓谁更加善于骑马。
可是刘婤却丝毫没有这个闲心,此次来是有要事要与李闲商议,这后宫妃嫔一一抱团兰嘉,日过若是合并在一起便会更加难以对付,所以要趁着这些势头都还未兴起时就要抓紧时机,将其打压下去。
“静瑶可能是听到了谬言,其实本宫并不擅长骑马之术,今日即便是比也不会呈现一番趣味,再者,确实有事情要与淮安王商议。”
刘婤委婉拒之。
“哪里是听到了谬言,就连淮安王亦是如此说的,难不成长公主故意如此,就是觉得臣女的骑马之术不能与长公主相比?”
王静瑶之言有些许的逼人,虽然说话之中还是笑声不断,可是任人听了就是觉得毫不让步,必须达到目的方可。
“并非如此,今日确实没有闲时一决高下,若是静瑶妹妹真有此兴趣,何不改日再约,定是会让静瑶妹妹愉悦收场。”
刘婤本就害马匹,虽然在李闲的帮助之下有了不少的进步,可真要是比赛恐怕不行,儿时的情景并未消散。
“既然长公主是真的会骑马,有为何要断然拒之,莫非是心中有所担忧,或者说到底依旧是觉得臣女不配?”
赛马而已,为何要如此认真呢?
刘婤有些想不通,但是亦找不出借口来拒绝了,心想,李闲在此,上一次骑马也没有出事,这次答应便是了。
“本宫是拗不过静瑶妹妹了,那便赛一场。”
最后刘婤闷闷不乐的应允了。
李闲见状,也不好多说言辞,免得他人心生怀疑。不过还是将鸳鸯母马从马厩之中牵来,而后交到了刘婤手中。
趁着无人之时,李闲悄悄与刘婤搭话。
“长公主放心便可,无须多余担忧,微臣知晓这鸳鸯母马地脾性,对你也算得上熟悉之人,让鸳鸯母马带由你跑便可。”
李闲熟悉母马,也害怕刘婤因为担心出现差错,便继而安慰其。
刘婤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开始放松下来。
可是李闲与刘婤的一言一行,窃窃私语都被王静瑶看在眼里,似乎有一瞬间觉得这赛马是毫无意义可言的。
到了赛马之时,刘婤如同李闲所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任由鸳鸯母马带着自己,一般情况之下,所有马匹,只要是不受伤,便不会胡乱跑,亦不会伤人。
赛马到了中途,刘婤丝毫不费力气的在领先之处。但就是这一时,王静瑶之马忽而撞向了刘婤,马匹受到惊扰,后果便难以想象,自此,刘婤陷入了危险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