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小姐已经休息了,多注意一些便是,任何人都不准进入。”
婆子看到银子满心欢喜的应了下来,雪蓝转身进了庭院,不过看到琦烟的房间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她天生比较警觉,也怕出什么意外不好和主子交代,顿时轻轻一跃,上了屋顶,掀了瓦砖听了一下房间中的动静,小姐除了呼吸急促了一点其他的都很正常。
雪蓝身着深色的侍女服,和青色的琉璃瓦融合在一起,她双手垫在脑袋后边看着天空,万籁寂静,突然,她听到了一阵开门声,本以为是主子他们回来了,没想到竟然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她认识这个人,正是前院的一个小厮,平日里不务正业,天天的只知道吃喝嫖赌。不过这人这个时候来到落华院做什么?雪蓝看到守门的婆子笑脸嘻嘻的收下了小厮递过来的银子,顿时呼吸一滞。
只见小厮轻车熟路的走在庭院中,而且距离她越来越近,她脚下就是小姐的房间,雪蓝看到小厮走到了屋檐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她心中一惊,悄悄的下了屋顶。
琦烟只觉得她此时宛若是在沙漠之中,浑身燥热,不对,是和那种感觉完全不同,是从里到外的燥热,特别是某处,跟着了火一样。这种感觉很诡异,她此时竟然特别想要男人,琦烟的脑海中猛然闪过刚好喝过的那碗乌鸡汤,顿时瞳孔猛然一缩,真是百密一疏,她本以为她的落华院已经如铁桶一般,没有想到还是被潘氏母女钻了一个空子。
琦烟朦胧中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她本来意外是陨墨,若是万不得已非得选择一个人的话,她宁愿那个人是陨墨。不过,琦烟听着这男人沉重地脚步和呼吸声,顿时不禁闪过一丝杀意,这人不是陨墨。琦烟此时已经万分确定,她确实是中了媚药,浑身无力,只剩下了意识清醒。
“大小姐?别怕,明日你便就是奴才的人了。”小厮说着,伸出了双手准备摸向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躯体,没想到却听到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琦烟感受到他的双手越来越近,顿时用尽了浑身地力道,狠狠的捏碎了他的双手。而后,失去精魄般的躺在了床上。
“小姐?对不起,奴婢来迟了。”雪桃听到那一声惨叫,顿时立刻冲了进来,朦胧中看到雕花床下躺着一个人正在痛苦的呻吟。
琦烟听到雪蓝的声音,松了一口气,她应了一声,雪蓝听着她声音中的情欲顿时心中一惊。
“小姐,你无事吧?”一边说着,一边点燃了烛灯。
看到床上躺着的琦烟发丝凌乱,眼神迷离,大片如玉的肌肤裸露在外,顿时一掌打晕了地上的小厮。
“小姐可是中了下三滥地手段?那潘氏母女果真是狠毒,竟然想要坏了小姐的名声。”
琦烟此时浑身无力听着雪蓝义愤填膺的话有心想要回应,但是一出声皆是控制不住地嘤咛之声。
“小姐,您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处置。”
“别动……他,明日我来。”琦烟用尽了浑身地力气说道。
雪蓝看着地上的小厮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听了琦烟的话,虽然暂时放过了,但是她还是重重踹了一脚。
“小姐,我先将这人关到柴房中去,然后再去给小姐找药,小姐忍着点。”雪蓝看着琦烟中的媚药分量定然不少,顿时心中一凛。
“别声张……快去。”
“是,小姐。”
雪蓝将人关到了柴房中,然后看着守门的婆子已经睡着,顿时轻轻一跃翻过了屋顶,正好看到陨墨一行人回来。
雪蓝如同找到了救星一般,三言两语的将事情告诉了陨墨。陨墨听了一之后额头的青筋暴起,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意。
“全部都去找解药,找不到就别回来。”陨墨冷冷的留下可一句,然后翻墙进了庭院。辰十七等人知道琦烟在自家主子心中的地位,顿时有默契的各自分了方向去寻找解药。
庭院中静悄悄的,头顶的月光也透露着清冷之意,陨墨抬腿轻轻的走进了房间,一进房间,就闻到了一股情药的味道,他喉咙一怔,然后步伐有些犹豫的朝着里走。
绕过了翡翠屏风,陨墨看到床上小小的一团,顿时眉头一皱,大步走了过去,一把将床上的人儿揽在了怀中。
“嗯?你回来了?”琦烟正朦朦胧胧,备受煎熬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子凉意,还伴随着莫名让她安心的味道。
“嗯,对不起,我回来晚了。”陨墨开口说话,没有发现他汤嗓音中也都是情欲。
陨墨的话刚落下,就感觉到女人的手脚并用,胡乱的在他的身上摸索着,媚眼如丝,一双嘴唇也凑了上来,两个人准确无误的倒在了床上。
琦烟现在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陨墨身上有消除她内心燥热的毒药。
陨墨自以为是一个冷静的人,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他却摒弃了引以为傲的冷静和自制,翻身变为主动,两个人互相替对方解除了最后的障碍,两个人呼吸相闻,琦烟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个肚兜,陨墨的眼睛中也充满了情欲,他看着身下的女人,不禁低声唤了一声。
“阿烟,你好美。”
琦烟只觉得自己处于冰和火的中间,忽冷忽热,上云巅和下火海只是在一瞬间罢了,听到陨墨的呼唤,她猛然睁开了眸子,一把愤怒的将陨墨推开。
陨墨一个不防备,被琦烟推下了床,颇有些狼狈。
琦烟此时浑身依旧无力,她淡漠的瞥了一眼陨墨,然后披上了一层薄薄的外衣,毫不犹豫的推开窗户跳了出去。
如今虽然已经是三月,但是空气中仍然带着十成的冷意,琦烟看着面上带着一层薄冰的莲花湖,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琦烟美眸微闭,湖水的凉意将她的神智拉了回来,她嘴角露出一抹苦涩,刚才那一声带着爱意的阿烟恐怕她永远听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