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舒煜遮住了其中两处。
众人看去,果然成了三座,矮高矮的布局,熟悉三石山的道士们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哪里。
“可是多的两座是什么?”李采倾道:“这张地图要表达的是什么?”
其他人纷纷露出无知的表情,有人还在摇头。
舒煜抖了抖地图,“这个得要点时间。”问向花潋漓,“大人可否看出什么?”
花潋漓认真看了看,“此图并非简单线路图,难道多出来的是掩人耳目?”
“有点不像。”舒煜摇头,指道:“这上面有太阳,山上这里有草,这下面却是掉在地上翻着白肚皮的鱼,还有鱼骨头。旁边这里到像一个人。这样看来却不单单是几座山,而是一张风景图。如果另外两座山没有关联,如此画作,到有些画蛇添足了。”
“舒兄说的极是。”花潋漓跟着舒煜的分析,耳目一亮,“这到底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呢?”思索道。
舒煜摇头,“一时解答不出来,这里面表达太过复杂。”
“这图这么像三石山,何不去现场比对一下?”李采倾道。
“娘子说的极是。”舒煜回道。
小小道观连续死了三人,道观里人心惶惶,几乎未敢眠,同时也有因凶手的事缠心,李采倾也睡不下去。
二日,舒煜带着地图和众人来到一处能观看全景的地方。
三石山如三根手指屹立云端,浓密滴碧绿为之添加宏伟磅礴。
舒煜对比着地图,正好与此处相连,而其它两座山,还有草啊鱼啊人啊什么的却无从对之。
这到底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呢?另外两座山又是什么?如果拆开来看,除去两座山,所有的线路都从中折断,压根就不通。
一时舒煜想不明白,问道:“这里还有其它山么?”
凌霄子回道:“有到是有,只是离我们这比较远,在三石山的顶端能看见。”
根据地图来说,另外两座山并未在凌霄子说的方向,而是在南边。
“南边可有?”
凌霄子摇头,“刚好就没有。”
舒煜有些失望,“好生奇怪。”
其他人也对地图研究了半天,一点头绪都没有,而舒煜像是找到个点,然而要去抓却怎么都抓不到,他思考着,“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呢?到底在哪里呢?”
一天就这样过去,回到道观已是临近黑夜许久了。
回来后的舒煜依旧摆放着人皮地图在研究。
“芋头,天都快亮了,睡觉吧。”李采倾说道:“免得明日没得精神。”
还有两座山会在哪里呢?难道这地图画得并不是三石山这个地方,只是比较想像而已?
“芋头?”
李采倾再次唤了一遍,舒煜才回过神来。
“怎么?”李采倾道:“见你不像是只想着地图的事,是否有其他事?”
“娘子,来。”舒煜让李采倾坐下,附语在她耳边。
李采倾听完后,惊讶,极力否认,“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
“娘子,我也不相信,可是有些表现亦是如此。”
李采倾虽然还是不相信,可是刚才舒煜在她耳边所说又不得不让人信。
“娘子,我有一办法,只要按照我说的的做,定然能证实。”舒煜说道。
李采倾虽然不相信,却有种信和要证明清白的意识,“你说。”
舒煜将想法说了出来,李采倾认真听着极为严肃。
为了解出地图,舒煜等人打算多去了解情况,与地图上面画的作对比。天亮之后几人在三石山周围走动。
不到大半个晌午,有人来叫他们。
“云昔,怎么了?”
云昔小道士气喘吁吁,累得不轻,看来一路都没有停歇过。
“采倾师……姐,不好了,不好了。”
“又发生了什么慢慢说。”李采倾同样快步到了云昔身边。
舒煜等人也跟了过来,见他半天开不了口,舒煜为他疏通了气。
“四师兄~~四师兄~~”
“四师弟怎么了?”虽然云昔还没有说出来,李采倾感到了不好的预感。
跟着回去之后,清净子的房间围绕了人,李采倾等人进去之后,凌霄子给他们讲了情况。
“我来叫四师弟,他没有回应,撞开开门之后,屋里就是这样,四下不见四师弟的踪迹。”
房间里又是一滩血,四处乱七八糟,杠,门插被撞断,说明房门是紧闭的,清净子的消失与释横一模一样。
唯有不同的便是清净子的房间没有洒落的棋子,屋里凌乱倒是同样有故意为之。
舒煜同样沾了血迹,根据凝固时间,同样与释横的时间也差不多。
“凶手又杀人了,又杀人了。”有道士胆怯道,“凶手一定是要杀了我们全部。”
有道士安慰着那害怕的道士,他才没继续胡喊。
“为何会一模一样?”花潋漓念念道:“已经是第四个了,凶手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他们两人为何是失踪性的生死不明。”
“先找人。”
李采倾不再多做纠结,早点去找说不定还有机会。
现在已经有四起杀人案件了,不再是小事。先前李采倾他们自认为自己是衙门中人,也没有联系当地官员,现下才想起来。
花潋漓让蓝羽去报官,并带人来。其他人分开去寻找清净子的下落。
花潋漓在寻找中,在半山腰中发现了一可疑人。
那人背对着他,身材高挑瘦弱。坐在哪里在烤什么。花潋漓慢慢向他走近,那人听到了声音,回过了头。
花潋漓原本走得稳稳当当,却在那人回过头时,脚下被什么东西一拌倒。
好巧不巧扑在了那人身上,下意识做保护时,双手护住按到了那人胸膛。
那人被突如其来的人吓得不轻,被扑到往后倒。而花潋漓在按住那人胸膛后觉得不对,为何这么鼓并且这么柔软?
两人相视而对,随后那人大叫,花潋漓立马起了来整理了衣物,出尘不凡的容颜染了一丝红晕。
她是一女子,这女子着实是有些高。然而花潋漓觉得这人为何如此熟悉?
“是你?”
女子一丝没有因为花潋漓认出她而惊讶,相反见到花潋漓露出欣喜与羞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