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奎见到,立刻迎了过去:“医生,我家先生他怎么样了?要紧吗?”
医生:“你们家先生的情况,你自己也很清楚,做手术,根本就对他没什么用,现在我们能做的,只能暂时保住他的命,我建议,还是要赶紧找到罗尔斯医生才好,拿到他的药。”
医生也是老熟人了,看到了他,也就没有瞒着,直接说了实话。
阿奎听到,心底沉了沉,低下头,看到进去了这么久,他们其实也没有怎么在他的身上动过,就是在身体左腹的位置开了一个小口,估计那也只是引里面的淤血出来。
是啊,他这个先生现在这副身体,其实就相当于已经是风中残烛千仓百孔了,他们又怎么敢轻易的给他开腹手术。
当下,他心情沉重的把他推到病房后,在那里想了一会,他就离开了这里。
他是不可能对他视而不救的,他的命都是他给的,这一年来,若不是因为他,他只怕早就死在了那些心狠手辣的黑社会手里了。
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对他坐视不理。
他离开了医院,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乔之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一睁开眼睛,他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已经不是那个熟悉的手下,而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他楞了一下:“阿奎呢?”
那人一听,眸光便黯淡下去了,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就只是把一小半瓶药剂递了过来:“先生,这是您的药。”
药?
这个时候,那里来的药?
他盯着这个药,再看看这个人的脸色,终于,他觉察到了什么,于是立刻,他在那里厉声问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阿奎到底去哪了?还有,这药……这药到底怎么来的?”
他吼到情绪激动的时候,又牵动了他的伤,顿时,他在那里脸色白了一下。
男人看到,这才“扑通”一声在他床前跪了下来:“先生,对不起,是我们没能保住奎哥,我们虽然把那个医生给救出来了,可是,奎哥他……他……”
医生?
他们竟然去找那个人了?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会知道那个人是谁?又为什么会知道他在哪?
他的脸色更加的激动了:“你们为什么会知道这个的?难道阿奎他……?”
“是,奎哥偷看了先生的手机,发现了您找到的关于那人的资料,于是就带着我们去找他了,先生,对不起,我们真的不知道那个人居然会是这个国家上将,而且还是专门负责他们这里的特种兵,先生,使我们轻敌了。”
“废话!我早就说过了,没有我的命令,什么都不许动,可结果呢,你们都干了些什么?”他被气到阿里一阵乱颤,差点又没晕过去。
那人看到,那里还敢乱说,当下就老老实实的跪在那,再也不敢出声了。
等了大概是有四五分钟之久吧,总算,这个躺在床上的男人慢慢的平静了下来,然后,他看向了他:“那医生呢?”
医生?
这人想起这件事,马上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去外面把站在那里已经等了好久的医生给拉了进来。
“在这呢。”
“乔先生……”医生看到了,也在那里惶恐的叫了句。
这医生脸上全都是肿的,身上也没几个好地方,可想而知,他在那个人手里受到了什么待遇。
乔之炎看着他,也没有说别的,就直接问了句:“药呢?”
医生:“药……药就剩那半瓶了……”
“你说什么?半瓶?”男人听到,立刻一阵戾气涌了上来,半瓶,半瓶就要用一条人命去换?
他的眼睛一下就血红了,死死的盯着他。
医生kandao,害怕极了,两腿哆嗦了一下,他道:“这些药,以前都是我的导师研制出来的,现在他把他杀了,我要重新研制才能有。”
“那要多久?”
“最快一个星期!”
“好,我就给你一个星期,你给我记住,如果一个星期后,我不能拿到药,我会先亲手杀了你!”他盯着他,语气森寒的扔给了他这么一句。
这不能怪他狠,因为当初找到这药的时候,这个医生一直就没有跟他们说过实话,这药是怎么来的。
就生怕他们知道了后,断了他的财路。
如果早知道,也许他们就可以早点保护那个教授,这样,他的药就不会出问题了。
医生被带走了,没有留在这个医院,而是被带到手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专门研制那些药剂。
医生带走后,那个手下便又回来了:“先生……”
“去把医生叫来,让她们把这药剂给我注射进去。”
一进来,这个男人便看着手里的针剂没有任何温度的说了一句。
那人听到,顿时大喜!
先生终于愿意接受治疗了,那是不是说明,先生没有放弃自己的生命了?他要活下去?
这人眼眶都湿了,想起已经不在了的奎哥,他不禁在心里告诉了他一句:“奎哥,你值了……”
药剂注射进去,虽然只是半瓶,但是效果真的比刚用在他身上的任何药还要有效的多。
第二天早上,当这个叫骰子的手下过来,发现在病房里的男人,已经自己坐在轮椅上了。
“先生,你好了?”他看到,顿时大喜。
可是这人却没有任何表情,看到他终于来了后,他在那里吩咐了一句:“备车!”
两个字,没什么起伏,但是,如果是对他熟悉的人便会发现,这两字,其实就是他杀机打开的时候了。
而他的杀机一旦打开,那绝对是修罗场!
因为,他从不收不见血的网。
骰子很快就下去备车了,十来分钟后,一辆银灰色的日系轿车从这医院驶出,转眼,它就朝着当地国防部开了过去。
国防部,那是这里所有军队的首脑集结点,在那里,无论是想要见谁,都可以见到。
可是,那同时也是老虎窝啊,他们真的就这么单枪匹马的过去吗?
骰子开着车,看到前面去的方向,紧张的连手心都全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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