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巧合么?这个家伙跟小童的眼睛一模一样,都是一金一红,除了年龄看起来不一样之外,连血液都是同样的红色……
看姚景文刚才的反应,我有些不确定了:“你是……你到底是谁?”
这光明族人并不回答我的问题,姚景文直接说道:“你自家的白毛小子都认不出来了?只是长大了而已,性格也变了……”
我顿时有些无所适从:“什么?你在开玩笑吧?”
我现在不希望这家伙就是小童,因为我不想再承受一次失去的滋味,当初小童死后我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再来一次我未必受得了:“不会的,小童早就死了,别冒出来个像小童的就说是他,肯定不会的……”
姚景文叹了口气没说话,突然,那光明族人推开我们奔向了窗户,速度之快,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只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他撞碎玻璃跳下去了!姚景文本来已经追过去了,但是什么也没抓到。
我心一点点沉了下来,伤成那样再摔一下肯定死了吧?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展开翅膀飞起来了,在我们的视野晃了晃就不见了。
我下意识的松了口气,没摔死就好……
“你已经信了,别骗自己了,之前他停留在四五岁的模样,突破那个阶段之后就会迅速长大,一瞬间从小孩儿变成成人也不奇怪,上次他并没有死,只是破茧成蝶了而已。”
我颓然的靠着沙发坐在了地上:“那又怎样?这次他是不是死定了……?我还真不知道能再见到他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姚景文思索了片刻说道:“上次他不也没死么?没准儿这次也能挺过去呢?你要相信奇迹,这世上是有奇迹的,他只是半个光明族人,却能生出一对洁白的羽翼,这就是奇迹。”
我没说话,世上哪里那么多奇迹啊,就算有,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临,都只是安慰罢了……
晚上凌慕琛来的时候我正在做饭,他一叫我名字,我手上一哆嗦就被菜刀割了个口子,鲜血顿时冒了出来。
他走过来将我受伤的手指放进了嘴里,很快就不疼了。等伤口复原了他还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想什么呢?我回来都能把你吓到。”
我想了想把小童的事情告诉了他,很显然姚景文还没提前给他透露风声,他怔了怔:“从一开始我就觉得那小子命硬,没什么好担心的,别把自己折磨得不人不鬼的。”
吃饭的时候我也没胃口,勉强喝了一碗汤,放下筷子的时候凌慕琛不高兴了:“你非要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吗?”
我不太理解他为什么不高兴,我觉得他应该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情才对,我只是因为小童的事情胃口不好,心情不好……
“我没有跟自己过不去,只是心情不好而已,睡一觉起来就好了。”说完我开始收拾碗筷,我想我应该好好睡一觉,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要走了。”
他突然说道。
我怔了怔:“哦……”
他抬眼看着我:“是出远门,我会把小寒送来你这里,如果我没回来,你就带着他离开这里,越远越好,当做我从来没出现过……”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什么意思?你要去哪里?”
他起身拿起了外套:“别问了,你知道了也没用。”
我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你这样我会不安……虽然……虽然好像我没什么资格过问……可我还是想知道。”
他直接绕开了我的问题:“等我回来,你嫁给我啊。”
我愣住了,这点我从来没想过。
听说你喜欢的那个人也喜欢你的可能性极低,我这是成了幸运儿么?可我不觉得他喜欢我……或许我也没那么懂什么叫喜欢,什么程度的喜欢才能相濡以沫呢?曾经我跟陈凡那种程度显然是不够的,我有点怕呢……
一系列的想法下来我下意识选择了逃避:“额……别开玩笑了。说得那么严肃,就好像你是去送死似的,出差就出差嘛……非要搞得这么吓人……”
他垂下眼帘:“嗯……那我走了……”
我犹豫了几秒才松开手,总觉得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今天他很反常,他以前从来不会说跟我结婚这种事情的,我们明明连关系都没确定过……
看着他走到门口,我忍不住问道:“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啊?”
他停下了脚步,语调轻松愉快:“还没走就开始想了?要是这样你可以明说……我可以多留一会儿。”
我脸上有些发烫:“才没有……要走赶紧走!”
他手搭上了门把,我没忍得住:“要不你再坐坐?”
他身形一闪猛地就到了我跟前,我觉得脚下落空,整个人被他拦腰抱了起来。他走的方向是卧室,我知道他想干什么,好像是我把他喊回来的,好尴尬:“那个……我桌子还没收拾……”
他把我丢到了床上:“先应付完我再说。”
我被他压在了身下,他唇封住了我的,舌尖一点点撬开我的齿关,他口腔里有种淡淡的薄荷味,我一直很喜欢这种味道,很快就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胸口传来了一点轻微的疼痛,他手掌冰冷的触感让我有种触电的感觉,我半睁开眼,完全是他在掌控全局,无论何时都这么霸道。
想到他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不由自主开始主动了起来,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他反应顿时激烈了起来,手伸向了我的小腹渐渐往下……
我弓起身体,不由得轻吟:“嗯……”
他唇转移到了我的脖子,轻轻地啃咬就像刮痧一样的感觉,微痛,但是很舒服。接下来是胸口,他真是一寸地方都没放过,以前他从来没有这么仔细过,而且全程他都是睁着眼的,就好像要把我的身体每一寸地方都看个清楚,这让我觉得有些羞窘:“你闭着眼啊……”
他分开了我的腿:“不,我要记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