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为什么温透会突然赶他出来,或者是说,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殊荣又返了回去。
以前,温透不是这个样子的,她不会这样对他说话,她是那样一个识大体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儿,就对他大发雷霆。
“快,修,马上回医院里来。”
殊荣马上给修打了电话,他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
“大哥,你帮帮忙哎,我现在在基地里呢,只要时连一回来,我就可以协助警察逮捕他了,现在他这基地里的人都认罪了,你还别说呢,这些个人,一个个都不经打哎,随便就认罪了,你这个弟弟可真是能干的。”
修一边说着,一边又踢了面前的人一脚。
“别废话,马上回来,温透可能出事了。”
修赶紧道:“好,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他对林家树说:“你处理这边的事情,其他的,等我回来再处理。”
“好。”
林家树爽快的答应了。
他其实在林家算不上一个器重的孩子,但是因为能力出众,所以,他看中了一些投资的市场,这些年,也累计了一些财富,一直到现在,他才算是出头了。
好不容易攀上了殊荣这棵大树,他是不会放松的。
而时连就是他送给他最好的礼物。
基地一出了事情,时誉那边就得到了消息,他只冷笑一声,就让人透露给了老夫人。
当场老夫人就晕了过去,被紧急的送往了医院里。
反而在医院里的时连,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当下脸色就变得很难看。
“说,你做了什么?”他掐了温透的脖子,整个人就如同一个魔鬼一般。
温透呵呵一笑:“你想知道吗?好啊,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对我父亲做了什么?”
“我说过,我什么也没有做。”
温透说:“那好啊,我也无话可说,你应该知道的,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一直跟你在一不是吗?”
“温透。”时连咬了牙:“你最好给我……”
话还没有说话呢,门就被撞开了,殊荣闯了进来,看到时连正好掐着温透的脖子,二话不说一拳就过去了。
“你干什么?”他一边挥着拳,一边咬着大骂:“谁允许你动她了?”
以前,他没有能力保护她,现在,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保护她,他还想当着他的面儿动她?
有没有问过他的意见?
“呵,呵呵……殊荣,原来是你,是不是你帮着她,一起合伙来害我。”时连就像是一个被扔到水里刚刚捞起来的落水狗一般,狼狈极了。
但是他还是呵呵的笑着,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整个人狰狞极了。
再也没有往日里那些温和的表象。
“我的女人,也是你配碰的吗?”殊荣终于霸道起来了。
他也不想再掩饰。
尤其是在温透的面前,他不怕暴露,更不怕在她面前,展露自己残暴的一面。
他本来就是一个心狠的人,只是在她的世界里,他对于她,更加的柔和了一些罢了。
“不要打死他。”温透在身后看着他,说:“事情到了现在,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唯一的要求,就是想让他把他所做的事情,都讲出来,然后,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她没有权力处置他,自然有处置他的人。
“温透,你忍心吗?”时连扭了头看着她:“我是你的丈夫。”
他的话刚说完,温透直接在文件上签了字,然后当着他的面儿拍了照,直接发给了她在国外的朋友。
“现在,我们就不是了,相信我,十分钟之后,你的手机上也会显示,你现在的身份,时先生,你现在单身了。”
“你……”
他咬了牙,“殊荣的话你刚才也听到了,他是怎么说的,他是了为替他姐姐报仇,才接近你的,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那又如何,比起你害死我父亲,他比你要好一万倍。”
殊荣皱了眉头:“你还录音了?”
“是啊,我录了,她也听了,可是这个笨女人,她居然相信你。”时连的眼里闪过一丝苦笑:“这个蠢女人……”
她一直以为他不爱她。
所以,她一直想从他的身上寻找一些存在感,可是她却从来不曾想过,如果他不爱她,怎么会允许她一直留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谁的位子都可以动,他甚至可以在外面玩得天昏地暗,可是他按时回家。
他可以找所有的女人,但是没有一个人可以登堂入室,谁也威胁不了温透的地位。
她真的以为,有老夫人替她撑着腰,她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真是傻啊。
这些年来。
就算是没有爱情,他早拿她当了亲人了啊。
甚至在离婚文件的背面,他也增加了一些附加条件,那些房子,车子,还有她应得的股份,他一样都没有要。
老夫人给她的,他全部都给她争取回来了。
但是最后,她却还是走了。
现在时连才明白,原来一早,温透的心就走了。
他再也追不回来了。
“很好,看来时先生现在清醒一些了。”殊荣看着他的眼睛渐渐的清明过来,一字一句的跟他道:“医院外面就有警察,我想,你应该好好的去警察局里去说一说,你的实验基地到底是怎么回事情,还有你的那些个人体实验,我想,那些警察肯定特别的乐意听到这些。”
“还有我的父亲,他一定也很希望看到我从你们时家的魔掌里逃出来,然后,你要去地狱里跟他赎罪吧。”
时连阴沉了脸看着他们:“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所说的事情就算是真的,跟我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哦,是吗?这是什么呢?”
温透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这是修之前发给她的东西,只是她一直都没有打开看罢了。
刚才发文件的时候打开看了一眼,原来是修发给她的证据。
视频里正是时连在操作着什么,可以看得出来,那个人当场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