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看似疑问，实则并没有要跟谁要回答的意思，朝暮沉默片刻，还是选择了不回答。
这一晚上，杭佳和孔临二人并不算突出，要恩爱比不过闻雨陈珩老夫老妻，要秀别的在谢云桥这大手笔之下，也完全拿不出手了，所以一直是处于配合和接话的处境。
一如杭佳在她们五人之中，永远是想把自己当成个装饰品，又不能太惹眼的存在。
本来朝暮就没怎么参与到他们的谈话之中，对孔临这人也不会做什么评价，可在洗手间外的接触，却让她莫名觉得，孔临并不是那么愿意低调的存在。
车内两人并没有留意到有人在看着，又或者是觉得被人看到也没关系，纠缠得越来越紧，甚至于男人手上的动作都有些过界了。
封月连忙收回眼神，低声吐槽：“用得着这么猴急嘛。”
朝暮也不看了，刚好她叫的代价匆匆赶来，也算是挽救两人于水火之间了。
封月不知是真喝多了，还是被刺激了，到了之后下车时都是有些站不住，还作势要吐，朝暮放心不下，只能让代驾先等着，扶着人一路送到楼上。
在电梯里的时候，封月忽然低声开口：“朝暮，如果我说我不喜欢杭佳那个男朋友，你会不会觉得我有毛病？”
“……不会，怎么了？”朝暮想到什么，低头去看她，“是不是吃饭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封月眼神闪烁着挪开，摇头道：“也没什么，就觉得，看着有些不太顺眼。不过佳佳自己喜欢就好了，你可不要跟她说哦。”
朝暮顿了顿，然后才嗯了一声应下。
这一夜过去，各自就又回归了各自的平静生活，偶尔群里聊聊八卦，抱怨一下工作上的事，仿佛新的一年来临，也和昨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亦歌那边其实堆了不少指名要朝暮的工作邀约，全都是娱乐圈有来头和稍微有点名气的女星们，有些是真的想被她拍，而有些大概就只是想趁机蹭个热度罢了。
本来之前朝暮可能还会看着挑几个接下，可那天谢云桥一番话后，她就有些犹豫了。
工作不等人，拖着不太好，朝暮就先以暂时不想再拍同类型的片为由都推掉了，有些不好惹是生非的小明星自然不会说什么，有些还有点地位的就开始暗地里传朝暮耍大牌，架子很大，不是巨星影后都请不动了。
刚好时装周上，余容拉着朝暮一起接受采访的视频流露了出来，好评恶评各半，便有人趁机买了水军带节奏，闹得朝暮的微博又是一片乌烟瘴气。
不过这次朝暮的粉丝们凝聚了起来，一致对外，并不与水军骂战，而是尽力把朝暮的作品刷上热评，一有不对的言论就给顶下去。
朝暮也是有所关注，还特地发了条微博向粉丝们致谢，至于别的，就没有多余的回应了。
这些别的事，当然也有人替她做，谢云桥彻底接管亦歌后，就特地加强了这方面的管束，一看不对劲，就立即着手安排人去反击，声明律师信警告一样不少，摆明了要撑朝暮。
而就在这个时候，朝暮收到了一封有些特别的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