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柔浅笑的看着她,双手放在自己的浴巾上。
轻轻的一解开,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余锦年的目光瞬间就深邃下去。
她走过来双手搭在余锦年的肩膀上,红唇轻碰到余锦年的耳朵,声音沙哑,像是挠痒痒似的。
“锦年,人家这么喜欢你,你可不能辜负我啊……”
余锦年一个翻身,就把曹柔压在了身下,欣赏着她的身体,像看着一个艺术品。
虽然她的性格不太好,但是作为一个女人来说,还是可以给一个高分的。
他的大手粗鲁的在她身上揉捏,毫不在乎她的感受。
“我怎么舍得辜负你呢?你可是最棒的女人。”
曹柔挑眉,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真的?那比起余饵来说还要好吗?”
余锦年手上一顿,眸子里的兴致跟着褪去了几分。
他咬紧了牙关,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和余饵交往了这么多年,也只不过是亲吻的阶段而已。
她在他面前可放不开,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丁琪轻轻地一勾,他就被勾走了的原因。
谁愿意守着一个五年的女朋友,光看得见,吃不着呢?
他勾了勾唇角,目光暗暗地像是浓雾缭绕的海面。
“当然。”
曹柔目光一柔,“那,丁琪的滋味好吗?”
余锦年彻底没了兴致,从她身上起来,坐到一旁。
曹柔的脸色变了变,“怎么了?”
“以后别提那个女人,她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我以前是被她蒙骗,竟然还想跟她这种女人结婚?真是瞎了眼。”
曹柔本来就有些懊悔,不过一听余锦年的话,心里顿时轻快了不少。
双手从后面搂住余锦年的肩膀,娇嗔的黏腻。
“我以后再也不提了就是,反正你以后只有我一个,我会好好陪着你的,锦年,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余锦年目光闪了闪,大手拍了拍曹柔的胳膊,一把拽过来亲吻上去。
曹柔起初不懂得反应,而后跟着他的节奏投入进去。
虽然她表现的妖娆妩媚,但是余锦年知道,曹柔的第一次是给了自己的,这也是他能忍受她坏脾气的一个原因。
越是这样,他就越喜欢。
曹柔可能是真的离不开他了,但是这种感觉让他的虚荣心极大的满足。
至少,比丁琪要干净的多。
两个人重新翻滚到床上,曹柔伸手去找被子,被余锦年拦住。
“都看光了,还想盖被子?”
余锦年轻笑,曹柔红着脸,“那关灯吧……”
——
第二天一早,余饵就起床收拾,打算去那个“追忆”画廊。
顾淮中收拾好了看着她正准备出门,微微蹙眉。
“爸妈不是说,一会儿要给你送汤吗?”
余饵抿唇,“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今天不用送了,我约了人要出去逛街?”
“约了谁?”
顾淮中站在门口,周身环绕着冷冽的气息。
“朋友。”
“你还有朋友?”他的话一出口,余饵看着他眯了眯眼睛。
“顾淮中,我怎么就不能有朋友了?”
她的朋友不就那几个吗?
一个丁琪死了,还有几个同学也不常联系。
顾淮中眉心微蹙,不满意她独自出去。
“我让岫岩陪你吧。”
“不要,一个大男人陪我你也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每隔一个小时给你打一次电话好吗?”
顾淮中知道自己不能再要求更多了,否则按照余饵的脾气,她怕是要上房揭瓦的。
他点了点头,“一个小时一次,必须准时,如果不准时,我会邀请爸妈住在我们家,随时‘照顾’你。”
余饵的脸色僵硬,还有些生气,顾淮中竟然拿余爸余妈来威胁自己?
呵,难道要让他们监视自己吗?
不过他是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情啊。
好生气……
“顾淮中,算你狠。”她说得咬牙切齿。
顾淮中悠然的系着袖口,“我让司机送你,和你的朋友。”
说完,自己就走了出去,根本就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哎,为什么余饵觉得,就算是妥协了,自己也进了一个牢笼呢?
只不过这次是无形的牢笼。
余饵慢悠悠的给许杨打了电话,他们是不可能中途碰面了,只能在“追忆”画廊见面,否则让顾淮中知道,又要找麻烦了。
拿着张总给的两张入场券,正好看着那个“追忆”画廊今天有展会。
到了的时候余饵让司机去找个地方休息,自己慢慢悠悠的走着。
走到了门口,门童却拦住了她。
“小姐,对不起,请问您有邀请函吗?”
搞什么?
难道这种展会不是花钱就能进的吗?竟然还需要邀请函?
余饵咬唇,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蓝色入场券,那门童看了看,伸手,“小姐请吧,东南展厅。”
余饵进去,立刻就有人上来引路。
“请问,先生,您有邀请函吗?”
后面还有一个男人,竟然是许杨。
被拦在外面的许杨微微蹙眉,正好看着余饵,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封红色的邀请函递上去。
那门童明显就客套了许多,“西北展厅,先生这边请。”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惊讶。
余饵上去拦着,“等等,为什么我们都是不一样的展厅?我们都是朋友啊……”
那门童微微蹙眉,“小姐,入场券是我们宗生先生需要展出的欣赏画作,而邀请函是宗生先生邀请的朋友,是看他收藏的画作,两个展厅是不一样的。”
余饵蹙眉,“可是……”
许杨伸手顿了顿,“你们先去忙吧,我和这位小姐是朋友,只是邀请函和入场券搞混了。”
那门童略一犹豫,点了点头,“那您自便。”
余饵松了一口气,走过去看着许杨,“他们是怎么回事啊?这个宗生先生怎么还分了两个展厅?我从来没听说过还能这样?”
许杨笑了笑,拿着邀请函摇了摇,“我也没想到啊。”
“你的邀请函是哪里来的?”
“一个同事是宗生先生的粉丝,早前就订好了,只是忽然休假,去了国外,就送给了我。”
余饵想了想,“那我们现在去那个展厅呢?”
许杨温和的笑着,过去拉着她的手腕,“反正我们两个都要,那就挨着去看吧。”
余饵点头,许杨随后就松开了手,没有丝毫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