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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诺希冷冷地看着孟决继续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是不是故意的来这里的?!”
此时,沈诺希是真的怀疑是孟决跟踪他们过来的,因为今天有好几次,他都隐隐约约的感觉得到,有人跟着他们,但是却发现不了。
而孟决却没有回答沈诺希的话,只是看着沈诺希怀里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肖棋俊,他自己的脚,自己还是很清楚的,平时可以一脚踹断了一根直径十几厘米的木棍子,所以,想想他那一脚,揣在了肖棋俊肚子上,还是那一片柔软上,那肯定是胃啊,胃出血,那可是要人命的啊。
想想,如果肖棋俊就这样子死了,孟决浑身都发冷,都颤抖着,根本就听不进去,旁边的沈诺希在跟他说什么。
过了半个小时之后,救护车来了,肖棋俊被人抬到了救护车上了,而本来有人是要报警的,但是看人是道上赫赫有名的孟决,就没有人报警了,包括了沈诺希的表哥。
肖棋俊被人送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院里面,接受治疗着。
沈诺希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本来她想上去斥责问一下孟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看到孟决似乎更加担心肖棋俊的伤势,担心的额头都是汗,还是没有去问。
而是静静地坐在了肖棋俊的的身边,看着孟决,“真的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诺希,你爱他吗?”孟决沉默了一阵子之后,看着沈诺希说道。
“你,怎么会忽然问这样子的问题?!”沈诺希有些惊讶地看着孟决问道。
“回答我,好吗,诺希。之前,我跟你的感情,我们就那样子断了,我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现在就是想问问你,你是真的爱他,才跟他一起的吗?!”孟决认真地看着肖棋俊说道。
沈诺希也沉默了一阵子道,“或许,一开始不是,只是因为他能给我,我最想要的安全感,但是只要你跟他长期的相处过后,看着他之后,你就会发现,自己会慢慢的喜欢他,真正意义上的喜欢他,他是一个会让人,慢慢喜欢上的人。”
“是啊,是一个会让人慢慢喜欢人。”孟决点头说道。“诺希,你会跟他结婚吗?!”
“会的,如果结婚,我会跟他,只有他。因为只有他,才会让我有种安全感。”沈诺希坚定地说道。
“你们,能不结婚吗?!”孟决几乎是想也没有想的就问道。
沈诺希不可置信地看着孟决,“为什么?!”
“因为……我想要……”
“谁是病人的家属?!”就在孟决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忽然抢救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冲着沈诺希和孟决问道。
沈诺希连忙站了起来,跑到了医生的面前说道,“我是他女朋友,医生,他……怎么样了?”
“……”而刚刚想说话,想要说自己是肖棋俊什么人的时候,孟决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能说。
因为很简单,自己并不是肖棋俊的什么人。
“病人胃受伤了,需要动手术,你赶紧去跟护士办手续,然后签字,我们立刻动手术。”医生看着沈诺希说道。
。。沈诺希心里一个咯噔,有些害怕,在胃的上面动手术,那肖棋俊以后吃饭得多受影响,“什么手术?!为什么要动手术?!”
“没事,就是小手术而已,病人这段时间应该是有些抑郁吧,所以一着急上火就引起了胃疼,就那么一踹,就更加的火上加油了,动了手术之后,好好的静养,别动气就行了,一切都恢复的。”医生看着沈诺希说道。
直到一切的手续都办好了,沈诺希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肖棋俊那么聪明的一个人,那么开朗有思想的一个人,会抑郁。
而她,作为女朋友,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而孟决,是最能够明白为什么肖棋俊的会抑郁的。
他是那么高傲的一个男人,遭受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他却什么都不能说,要知道,他就不要还手了,让他打个够,出出气也好啊。
手术进行了三个小时之后才做完的,出来的时候,肖棋俊还处于昏迷的状态,沈诺希因为愧疚,自己从来不知道肖棋俊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一直都在肖棋俊的身边衣不解带的照顾。
让沈诺希奇怪的是,孟决竟然天天都来,而且每天来都会带一束不同的鲜花进来。
肖棋俊在第二天就醒了过来了,醒过来的时候,肖棋俊一眼就看到了沈诺希了。
“诺希……”肖棋俊看着沈诺希微微一笑道。
“还好你醒了。”一看到肖棋俊醒了,沈诺希松了一口气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是我不好……没有控制住脾气……你表哥一定认为我是一个很不靠谱的人了吧??竟然在他的地打架……还打输了……”肖棋俊抱歉地看着沈诺希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那些。”沈诺希无奈地看着肖棋俊道。
“我表哥跟我说,他敬佩你你的,竟然敢打孟决,还让孟决挂彩了……”随后,肖棋俊又说道。
“是吗?还佩服我?!”肖棋俊道。
“孟决那些人,平时都是我表哥他们都不会惹的一种人,你却敢惹的。”沈诺希道,然后表情有些严肃了,“棋俊,以后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好吗?医生说你有些抑郁,而我是你的女朋友,我却要从别的人口中带能够知道这件事情。”
“抑郁?!没有吧……就是有些事情,自己想不通……”肖棋俊道,“但是现在想通了,打了一架,好多了。”
“是因为孟决吗?!”沈诺希问道。“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诺希,不要问了,总之,他这种人,就是人渣,你以后离他远一点就行了。”提到孟决,肖棋俊的脸色就充满鄙夷和不悦。
而门口,孟决刚刚准备进来,听到了这句话,收回了脚,靠在了墙上,没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