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海闭着眼睛没有去看黎漓的身体,便将手上的外套直接盖在了她的身上。
黎漓现在除了哭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大脑至今还是一片的空白,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的坚强了。
可是如今一看,也不过如此,可是她真的是好累,好怕……
看到黎漓一直在哭,而且还如此的狼狈,莫云海便以为她已经被那男人给侵犯了,心中顿时抽痛不已。
“我杀了这人给你报仇!”说着,莫云海便捡起来地上的砖头要去砸烂那人的头。
可是却被黎漓给拦了下来,莫云海转头看着拉着自己衣袖,满脸泪水的黎漓,心疼不已。
“我……我没事,他没有得逞,只是有些害怕。”黎漓拉着莫云海,哽咽的说道。
如今她就算是再怎么的害怕,心里面也在担心莫云海会因为自己惹出来人命。
莫云海听到黎漓的话之后,便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是就算是这男人没有得逞,却也害得黎漓如此,那也必定不能饶恕!
“不要报警,带我回家。”黎漓攥着莫云海给自己盖着的外套,看出来了莫云海的想法,便开口说道。
倘若要是报警的话,必定会闹出来大阵仗,一是对她的声誉不好,二是她现在只想要休息。
若是引来了警察,估计今天晚上就要在警察局一直做口供了。
莫云海有些不甘心,怎么能这么轻易就饶过这个人呢!“可是我……”
“求你!云海,我想回家……”黎漓忍着哭腔,抬着头看着莫云海,眼泪顺着脖颈慢慢流下。
看到这个样子的黎漓,竟突然让莫云海想起来三年之前在莫家时候的那个黎漓。
让人心疼,想让人保护。
莫云海点点头,便抱起来黎漓向着一边走去。
突然之间,在莫云海的心中升起来了一种想法,这个外表倔强,内心脆弱的女人,以后便由他来保护。
莫云寒回家之后,知道黎姝只是感冒罢了,也就放下心来了,喂她吃完了药,哄睡着之后,便回去了。
黎姝听到关门声之后,慢慢的睁开来眼睛,唇边勾起来一抹笑。
如此肮脏的女人,我倒是看你如何再去喜欢!
莫云寒回到办公室,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今天的月色不太好,让莫云寒有些担心起来黎漓了。
她回家的那条小胡同路灯本身就是坏的,光线如此不好,也不知道黎漓有没有安全到家。
莫云寒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还是拿出来了手机给黎漓发了一条短信。
他本想不去管黎漓的事情了,可是却发现倘若不去理会的话,便怎么都睡不着。
因而,他只是为了能够让自己安眠入睡,而不是因为关心黎漓才发的短信。
过去了很久,莫云寒却依然没有收到回复,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想了想,估计黎漓早就已经睡着了吧。
那女人凌晨一个人走在郊外都什么事情没有,这点路,更何况还是在自己的家门口,能出什么事情啊。
这样想着,莫云寒便也就稍微安下心来,翻了一个身子,慢慢的睡了过去。
莫云海看着已经熟睡的黎漓,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不会走的,他要一直待在这里,直到天亮。
或者,只要黎漓愿意,莫云海情愿在她的身边一辈子不离不弃。
第二天时间已经快要到中午了,可是却还是没有见到黎漓的身影。
莫云寒突然之间有些慌了,以往的时候,就算黎漓有事会迟到请假之类的,也会跟公司提前打好招呼的呀。
可是他刚刚已经去了好几次的后勤部了,全都没有接到过黎漓的请假电话。
昨天晚上该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这样一想的话,他凌晨发过去的短信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复他。
莫云寒连忙拿起来手机将电话打给了黎漓,可是不管打多少遍,对方都没有人接听。
她一定是出事情了!
莫云寒心乱如麻,拿起来车钥匙便向着外面走去。
“哎?总裁?待会还有一个重要会议呢!”
“取消!”
莫云寒冷冷的说道,什么会议还有比那个女人重要的吗?!
摸索着,凭借着记忆,莫云寒找到了黎漓的家,便试探性的敲了敲门。
听见脚步声之后,莫云寒的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这说明她一直在家,没出什么事情。
然而最后开门的竟然是莫云海。
“你怎么在这?”莫云寒原本放松下来的心立马又高高提了起来,他不禁吃起来了莫云海的醋。
如今这个时间段……难不成他昨天晚上就一直在这里?
这样想着,莫云寒还没有等莫云海回答,便直接推开他,径直的走了进去。
“哥,她还在休息,你别打扰到小漓。”
看着莫云寒直接进去了,莫云海便想要去阻拦,黎漓昨晚很晚才好不容易睡下,现在还没有醒来。
莫云寒冷哼一声,不顾身后的莫云海,四处环视着。
房间虽然很小,但是却也整洁明亮,让人看了很舒服,一共也就才一间卧室罢了,因而莫云寒很快便打开了黎漓的房门。
推开房门之后,莫云寒便看到黎漓还睡在床上,顿时就感觉到很生气。
他一直从昨天晚上担心她到现在,如今她竟然还有心思接着睡下去!
还是说他们两个人昨天晚上战况激烈,因而才让这女人直接昏睡到了现在?
莫云寒的火气立马就冲到了自己的头顶,大脑一片空白,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明明这就不关自己的事情。
可是……他忍不住。
“给我起来!”莫云寒突然掀开了黎漓的被子。
莫云海见莫云寒已经进到了黎漓的房间,想要再去阻拦,却发现为时已晚。
黎漓在梦中直接被惊醒了,昨天晚上的场景又如噩梦一般向她袭来。
迷迷糊糊,她竟也分辨不出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真实。
黎漓被惊醒之后,立马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身体,向着床头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