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给萧挽儿打了一通电话。
“我想请几天假,可能现在不能跟你学习礼仪了。”
“怎么?有什么要紧事情么?”萧挽儿有点疑惑,我正雄心壮志的下决心减肥,怎么突然请假了。
“明天,我那个所谓的丈夫,给我办了一场葬礼,我打算去看看究竟。”
我没有隐瞒,我不怕任何事情。
“你万事小心,有什么事情给陈豪或者我打电话。”萧挽儿叮嘱我。
“我会的,放心吧。”
“戴个墨镜,现在还不能让他们眼熟你的。”萧挽儿心思细腻,我点头表示感谢。
既然我已经改头换面,他们应该认不出我什么,我只需要改变一下穿衣风格和打扮,应该全是滴水不漏。
我把之前的黑长直染成了棕色,微卷的头发,涂上了淡淡地口红。
毕竟是去参加葬礼,我穿了一个黑色地风衣,带了一副墨镜。
我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坐在后排。
“xxx酒店。”
我还心虚地推了推眼镜,司机从后视镜看我,一副兴致勃勃地样子。
“那里可是上层社会人们去的高级场所啊,您是不是非富即贵啊。”
“啊?”
我愣了一下,这个司机也是戏真多,我就是打扮的多了一点,怎么还能这么联想。
“不是的,您想多了。”我摆摆手,没有理会他,看起来了葬礼的现场直播。
“方立,你可真行。”我露出了厌恶的神态。
司机叫我默不作声,又说起来:“小姐,看您的气质,肯定是上流人士,难不成是个明星吧?”
“明星?我?”
我笑了笑,摇摇头。
“您真是想多了,要是明星或者有钱人,还会亲自做出租车么,想去哪里不有司机专车接送么。”
我理性地分析,司机恍然大悟的样子。
“也对也对,是这个道理,是我想多了。”
“肯定是你多想了,我怎么会是明星呢。”
“可是你长的很好看啊,我以为你这样衣着不凡的肯定是个大明星,来体验生活啊哈哈。”
司机倒是脑补了不少,我尴尬地笑了笑。
说了一句您想多了,便没有再说话,不到十分钟,我感到了我的葬礼的地点。
我下车,一个露天的舞台,纯白色的玫瑰花搭建而成,中央,是一个棺材。
大概是用来放“我的”。
我一步一步走过去,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有的似曾相识,可如今也是擦肩而过。
“出示您的邀请函。”
我还没进门,一个保安把我拦下。
“邀请函?”我愣了一下,怎么参加葬礼还需要这个?
方立还真是把人分三六九等,没有他的邀请,还不能参加了。
“没有,不能进么?”我声音变得轻声细语,这个时候不能来硬的。
“当然不行!这是规定!没有不能进,赶紧走。”
保安把我推开一旁,我皱眉。
一个小保安耀武扬威的,拿着鸡毛当令箭,不过也是,这是他的工作,我上下打量,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我思来想去,用什么可以进去?这附近只有一个门口,还有保安检查,想进入是不可能了。
“您让我进去吧,拜托了。”我咬咬牙,还是去巴结他。
“跟你说了不行,我这是工作,让领导看到了我就被解雇了。”保安说完还看了看周围。
“这样吧大哥,你让我进去,这个我给你你,当个见面礼,让你多担待。”我从口袋里拿出来一点钱,又把自己带的一个名牌手链给他。
这么大的岁数了还来工作,肯定是家庭所迫,给他点好处,应该可以好说话。
“这……”保安迟疑了一下,我心里一激动,看样子有戏。
“您放心,你不说我不说,没事的。”
“你这样子我被发现了,怎么办?”保安还是不太放心,抓着我不让我进去。
“您就放心吧!我不会把你供出来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说完,理智地一个转身,挣脱了保安的束缚,趁着保安犹豫出神,我跟着人群混了进去。
走到里面,我看到了婆婆和方洁。
婆婆在众人前面表示的伤心欲绝,眼泪汪汪的样子。
“我那个儿媳妇啊,怎么能这样?就这么走了。”
看她的样子,还真的就像是一个婆媳关系和睦的家庭。
而方洁这个狐狸精,更是让人作呕。
记者媒体在面前也是小鸟依人,哽咽地模样。
“王萍像我姐姐一样,很遗憾,她没有撑住压力,就这样撒手人寰了。我会好好照顾婆婆的。”
我在他们远处,静静地看着他们的演技。不去当个演员真是浪费资源。
而附近的方立,但真是有点伤心的样子。
我趁着他们不注意,悄悄地到了放棺材的中心房间内。
棺材还没有下葬,我左右看看没有人,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棺材,里面的尸体让我心猛地一惊。
一具尸体,安安静静地躺在棺材里,全身焦黑,已经分不清面孔了,面部全非的样子让我的心猛地一惊。
我惊呼,退后了半步。
这个尸体是谁?方立他从哪里弄来的这样的尸体?
我正在思考,没有听到有什么动静。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身影从我背后出现。
“你是谁!”方立他居然出现在我背后,无比警惕地看着我。
“我,,我。”我结结巴巴的样子更让方立怀疑。
“狗仔?你是不是狗仔?”方立已经不认识我了,现在的他只是警惕我是不是狗仔,去破坏他的公众形象。
“我不是,我不是狗仔。”我摆摆手。
为了不让他怀疑,我只能抓住狗仔这个职业,把我真正当成一个狗仔。
“方先生这么害怕做什么?我只不过是出于好奇罢了。”我笑了笑,表示的风轻云淡。
“好奇?”
方立盘手,挡住了我的去路。
“这是里放我妻子尸体的地方,你对她有什么好奇的,你到给想干嘛。”
我被方立说的一时语塞,幸亏有墨镜这个东西,不然他肯定会通过我的眼睛里看到我地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