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抬头,只见自己的跟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这男人也是西装革履,西装外套微微敞开,露出了巨大的啤酒肚。
“美女,你好啊,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呢?”
那男人不开口说话则已,一开口说话,立马就露出了满嘴的黄牙,就连那色眯眯的神情,也藏不住从眼里流露了出来。
罗小鹿心头一惊,立马就意识到遇到了色狼,急忙伸手想要拿开男人搭在自己肩头上的魔爪,谁知道她刚伸出手,就被那男人给抓住了,更可恶的是,那男人居然顺势将她的手往他的胸膛上按。
虽然隔着不层层布料,但她还是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他胸膛上毛茸茸的胸毛。
她头皮一阵发麻,吓得整个人忍不住浑身颤,偏偏这个时候,她的脑袋突然昏昏沉沉了起来,身体里也像是有把火正在熊熊燃烧中,燥热得不得。
“啊,好热啊——”她完全忘了拿回被他强行按在他胸口上的手,眼睛微微眯起,眼前一度变得模糊不清。
原先那张陌生而丑陋的脸,似乎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狂翰城那张冷峻而帅气的面孔。
这张惊艳的脸,曾让她无数次的沉迷和沦陷,这一次也不例外。
“翰城,怎么会是你啊?唔,我好热呀,快要被热死了……”
那个男人见状,知道之前在酒里下的药开始起效,咧开嘴巴淫笑了起来,摸着她的小手,那光滑细腻的皮肤,忍不住心花怒放。
“我的大美人,你要是热了,我就帮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只要把衣服都脱了,就不热了,嘻嘻!”
说罢,又是淫笑连连,同时男人还不忘向她伸出自己的魔爪,企图将她身上的衣服扒开。
她身上穿的虽然是过去的去年的礼服,而且这套礼服的设计比较保守,但还是将她完美的身材凸显了出来。
看到自己手中的尤物,男人心里头不知道有多高兴,虽然流连花丛中这么多年了,但像她这样的尤物,还是非常的罕见哪!
想到这里,男人扒衣服的动作就更加粗鲁了,巴不得赶紧把她身上的衣服赶紧扒个一干二净。
结果事与愿违,在男人还没来得及将整套衣服都从罗小鹿身上拔下来的时候,闻讯而来的狂翰城早已经从大厅里面飞奔了出来。
狂翰城一跑出大厅,远远就看到罗小鹿几乎赤身地贴在某个猥琐下流的陌生的男人身上。
那一刻,狂翰城感觉身体里有千万把怒火齐齐燃烧,发了狂一般地猛地飞奔而去,抬起的长腿,毫不留情的一腿踢中那个男人的命根子,几乎在同一时间,狂翰城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那男人怀里抢回罗小鹿。
“啊——”
那男人痛得立马下意识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大腿中间,同时鬼哭狼嚎,仰天长叫!
但只是叫了那么一会儿,整个人就再也支撑不住的歪倒在了地上,最后整个人都缩在了一起,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
变化来得太快,众人起初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直到看到缩在地上的那个男人的大腿现出了暗红色的血液,才恍然大悟发生了什么事情。
“敢在我头上种草,我就让你断子绝孙,做不成男人!”
“嘶——”
在场所有的人听到他这恶狠狠的话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不感到心惊胆战,尤其是刚才那个被打倒在地上的男人,更是被吓得三魂七魄一阵狂荡,后来都不知道是怎么被抬下去的。
被抱在狂翰城怀里的罗小鹿虽然已经感觉到了异样,但无奈她体内的药效实在是太强大了,意乱情迷的她只觉得自己体内无比的燥热,哪里还有理智去管发生了什么事,慌乱中抬头就要去亲吻狂翰城的脖子。
狂翰城本来就恼怒成狂,现在看到她还恬不知耻想要亲吻他,更是气急败坏,二话不说,“砰”的一声,像摔东西那样,一下子就将她往地上摔。
罗小鹿被他这么用力一摔,浑身立马像散了架似的,疼痛袭来,刺激得她全身所有的神经都拼命突突地狂跳了起来。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脸上突然又被狠狠泼了一脸的冰水,一些没有完全融化的冰块砸在她的脸上,带着尖锐的棱角,刺痛了她的脸。
那一瞬间,她几乎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她第一个念头想到的病是自己刚才居然被人下药了,然后是她刚才居然差点和别的男人那个了,最后才发现一脸阴沉、面目狰狞,想要吃人似的的、正高高在上的站在自己跟前的狂翰城。
她心里一怕,慌忙想要从地上站起起来,谁知道她只要稍微一动弹,所有的骨头像断了似的,剧烈的疼痛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好痛……”她忍不住皱紧眉头喃喃地叫出了声。
“现在才知道痛了?怎么刚才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怕痛了?”狂翰城怒吼道,硕大的青筋铺满了他的额头。
听到他这话,又看到他这副要杀人的样子,罗小鹿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刚才哪里是不怕,明明是因为她不知道,她被人下了药,整个人糊里糊涂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什么!
可是她该怎么向他解释?
眨眼间,他已经俯身倾压过来了,伸手猛的扒开她胸前的衣服。
“撕拉”一声,她胸前的大片皮肤随着被扒拉开的衣服露了出来。
她只感到胸前一阵冰凉,受伤的手臂这根本没有办法抬起来遮挡,更何况他早已将他整个身子欺压上来了。
他怒道:“跟别的男人在时候就不怕痛,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那么怕痛是吧?好啊,那我今天就痛死你得了!”
罗小鹿一听到他这话,立马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他根本就不听她的求饶,埋首开始粗鲁地啃咬起她了,像一头饿坏了的野兽,正在狼吞虎咽中,他那坚硬的牙齿碰到她那娇弱的皮肤的时候,如同闸刀正中砧板上的鲜肉,痛得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