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如星耀般的双眸透着零星,指尖紧握,以些来缓解自己内心的紧张。
看着男人步步走近,乔子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脚步下意识往后退,却无路可退。
“墨安宇,你不要乱来,这里可是医院!”乔子若轻喝,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与平时无疑,可是她颤抖的声线,仍然泄露了她的紧张。
男人对她的话却充耳不闻,毫无温暖的双眸,盯着她墨黑的双眸。
无尽的冷意向乔子若袭来,她紧张得动都不敢动,只能睁着双眸看他。
“怎么?”男人修长的指尖一捏,抬起她精巧的下巴:“像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让我吃了你,我都觉得脏。”
脏……
一个字,让她千疮百孔,双目发红。
是啊,在他眼里她是出去卖的女人,怎么可能不脏?
可是,那又如何?她脏不脏,自己知道就好。
“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旧好叙的。”冷冷出声,清脆的声音如同流水声般悦耳。
“我们之间当然没有旧叙,只是……”男人故意拉长尾音,乔子若的心随着他的话语起伏。
“只是你似乎总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想削尖脑袋讨好老爷子,呵呵,既然这么想稳固自己的位置,怎么不直接去当我奶奶?”
无尽的羞辱感自心镀窜生,他怎么可以说这些话?
泪水瞬间盈满眼眶,心底的痛在顷刻间变成恨意。
“墨安宇,你还是不是人?那可是你的爷爷!这些话说出口你不觉得很过份吗?你羞辱的不但是我,还有你那个敬佩的爷爷!”
乔子若怒说出声,眼良蔓延着滔天的恨意。
他羞辱她,她可以不在乎,但是,他不应该羞辱她的时候,连同着她在乎的人也一同踩在泥下。
她绝不允许自己在乎的人受到任何的伤害。
男人眉峰一冷,捏着她下巴的手不断收紧,刚刚情急之下,才发现话已出口,想收肯定不可能,可是他的自尊也绝对不允许自己在别人面前有错,更何况对像还是乔子若。
“怎么?你这么激动的反应,还敢否认不成?”男人冷笑,手中用力:“乔子若,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来医院看爷爷,他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看的。”
男人冷语成冰,乔子若心如马绞。
阿猫阿狗?呵呵,她现在在他眼里连人都算不上了吗?他凭什么这么侮辱她?
心底的怒气如同火爆发,眼中虽闪烁泪花,可是眼底依然一片倔强。
她伸一拍,试图挥掉男人的束缚,可是她的挣扎,让她下巴更痛。
“我凭什么不能来看爷爷?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凭何关系了,我看谁你没有资格管。”
凭什么他总是在她的面前指手划脚?
“我们之间是没有关系,可是你不要忘了,我跟你说过,你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不会放过你。”男人如修罗的身音响起,最后那一句,更是冷如寒冰。
乔子若一滞,身体如坠冰窖。
她确实想躲开,可是老天就像跟她开玩笑,越是不想看到的人,就越出现在她的面前。
苦涩在底蔓延,如星般的双眸直视着他:“我知道,所以我现在可以马上离开,以后绝对不会让你看到我。”
卑微出声,终是不想自添麻烦,乔子若的心如同死了一般,再无波澜。
现在她只想远离他,最好此生不再相见。
“呵呵。”墨安宇讥笑,眼底嗜血之色更浓:“可惜现在想走晚了,我说过,再出现在我面前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心早已经疼痛不堪,乔子若脸上扬起一抹倔强,出口的话透着几分坚毅又似透着几分无力。
“当然是给你惩罚了,不然你都不会把我的话放在心里。”说完,手中用力一扯。
乔子若被他拖着往洗手盘走去,听着哗啦啦的水声,乔子若眼底震惊,不明白他想干什么,直到洗手盘中盛满水,水溢出来,一滴滴滴到地面。
她抬头,看着男人如恶魔的笑,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
难道……
心中想法一出,挣扎得更加厉害:“墨安宇,你赶紧放开我!”
手早已经被男人的蛮力弄得红肿一片,可是她倔强得不肯哼一声,如星的双眸看着洗手盘溢出的水,浑身冷到极点。
“不可能。”簿唇轻启,男人似看戏一样,看着乔子若惨白的神色,心底闪过快感。
不可能三个字如同判了她的死刑,她抬起眼帘,看着男人冰冷的面孔,心底的害怕在瞬间平竟奇迹般的停了下来。
两相对视,彼此眼中只有恨意。
气流瞬间凝固成冰,水声依然哗啦啦响个不停。
“你放不放手。”手中的痛一阵重过一阵,几乎要被男人捏断。
“求我……啊!”
男人话还没说完,一时不备,被乔子若尖锐的牙齿狠狠刺入男人手臂。
“该死的女人!”男人暴喝出声,抬手毫不犹豫对着她的脸招呼“啪”的一声响起,乔子若被打得头晕目眩,口中充诉着浓浓的血腥味。
低眸,看着手臂上清晰的牙印,男人双目赤红,浑身的怒气如同散放的恶魔之火。
“这是你自找的!”阴冷的声音响起,长手一伸,在乔子若还没缓过来,被人用力一扯,身子前倾。
“哗啦”一声响起,水花四溅。
“唔……”
头被墨安宇按在盛满水的洗手盘中,无尽的压迫感传来,肺中的空气迅速被抽干。
她双手乱挥,试图把扣着她头的手拍掉,可是男人毫无温度的双眸,只是静静看着女人挣扎的模样,丝毫没有松手的意识。
“咕噜……咳……”乔子若不断挣扎,心里涌起无尽的痛意。
肺部早已经缺氧,身上的疼痛却不急心里的十分之一。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他恨她,竟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墨安宇,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偶尔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