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往的疼痛更加的剧烈,仿佛是把她扔进了十八层地狱来回的翻滚着,这颗心,好像是瞬间被撕成了两半。
她刚刚没有说出口的那句话是:“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不会向我爹告状,才这么三番两次的羞辱我吗?”
这话说出口,等于挑明了一切,她忍了这么多年的爱恋,终究还是要放到水面上,明知不会有结果,她却还是在期盼,真的是……恶心!
太恶心了!
她一向高傲!却在一个人的身上三番两次的吃亏!她可是赫连音啊,堂堂乌金族长老的女儿!也是乌金族的右护法!
孟浮漪……呵。
……
“喻川……喻川!啊!”从睡梦中惊醒,孟浮漪脖子和胸口已经被自己的冷汗给浸湿了。
“啊……好痛……”嗓子干涩的很,一股血腥气就这么弥漫上来,差一点又要吐血。但是内脏的疼痛减轻了许多。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恢复能力不可能这么强,想必师傅昨晚又来偷偷给自己疗伤了……
推开了门,院子依旧是一片狼藉,小乔正拿着一个簸箕,簸箕的里面是已经枯萎掉的花草。
明明昨天它们还在争鲜斗艳的怒放,现在却已经化为枯草,这一切全部都是拜那个叫做赫连音的女人所赐。
“小乔!”孟浮漪唤了一声,小乔立马丢下了手中的活,跑着小碎步过来了。
“小姐,您的身体好点了吗?”
“昨天晚上师傅来过了?”孟浮漪摸着自己的胸口说。
“是啊,昨天深夜的时候,奴婢正准备睡下,玄尊殿下突然来了,手放在您的额头上放了一会儿,然后一句话也不说的就走了。”
真的是师傅……
如果她猜的没错,昨天的那个女人和师傅应该是相互制衡的关系,他们相互都奈何不了对方。
赫连音对自己出手,他已无力阻止,却还是极力的挽回。
孟浮漪她抬起了头,迎上了清晨最耀眼的阳光,阳光照得她眼睛不适,她眯起了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叹了口气。
师傅啊师傅……你到底是意欲为何啊……
“小姐玄尊殿下说,等您醒了之后就去找他。”
“好。”她正愁没有什么正当的理由去见师傅,正好了。
到了书院外,还未等敲门,君喻川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是你吗?进来吧。”
孟浮漪收回了本来要敲门的手,双手一推,门大开。
君喻川闭目双腿盘坐着坐在床上,身穿一身黑衣,头发如墨色瀑布一般的洒在肩上。
日光透过了隔窗照在他的头顶,把他的身影给镀上了一层浅淡的光晕,他美得像画一样,身上却总是无时无刻的都在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师傅,您叫我?”
君渝川睁眼,并没有转头,只是伸手拍了拍他面前的那个垫子,说:“过来坐到这边吧,给你疗伤。”
她乖乖走了过去坐下,紧接着一双温热的大手隔过了薄薄的衣衫落在了她的背后,一股无名的力量朝着她涌了过来,和昨天他放在自己后颈处的那股力量是一样的。
“你这伤本来不应该给你拖太久,只是昨天我有要事要忙,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睡了,这才不得不叫你专门过来。”
“呵呵……”孟浮漪笑了两下,闭上眼睛,调整好自己的姿势,迎接着这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为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