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依依欢喜的点了点头,这种在她看来是露脸的事情,她当然十分乐意。
回了别墅,看见两个人一起回来,傅昊天一脸欢喜。
“这样子就对了,两个人都快要结婚了,应该多在一起。”
“爸爸,我还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没有做完,去处理一下。”
傅良人说完离开了,李依依欢喜的坐到了傅昊天身旁,一副体贴的温顺模样,陪他聊起天来。
“依依啊,过几天你们婚礼,良人的妈妈也要回来了。”
一提起周玉,李依依心里咯噔一下:“阿姨,情况怎么样了?”她关切的打探起来。
“你阿姨能够做轮椅了,不过脑子还是不清楚,你们结婚这么大的事,就算她这个情况,也应该回来,毕竟,现在只有良人这一个孩子了。她也一直很疼他宠他!如果脑子清楚,知道良人结婚,她一定会很开心的。”傅昊天感慨了一番,说完还叹了一口气。
李依依听到这一番话,算是彻底安心了,周玉只要还是那个情况,她就可以完全的高枕无忧。
“您说的对,我也希望阿姨能够回来,我们的婚礼公公婆婆都在,才算圆满啊。”
“嗯,你放心,你阿姨肯定会参加你们婚礼的。”傅昊天看着李依依,样子很深沉。
……
婚纱做好了之后,桑偶直接给李依依打了电话。
每个顾客预约的设计师,都负责后面的售后工作,李依依接到桑偶的电话之后,急急忙忙的来到了这里。
这一下,她倒要看看桑偶能够设计出什么样子的。
不管设计出什么样子的,李依依觉得自己都有不满意的理由。
她迈着性感的步伐,腰肢轻摆,一步步的走到了桑偶的专用设计室。
进门就看见好几个人正围着一款洁白的婚纱赞不绝口。
李依依的目光也定格在了那洁白的婚纱上。确实是一款样式新颖的婚纱,上面的点缀也很好看。
李依依看过之后觉得很满意,不过哪里能这么轻易的就让桑偶过关呢,虽然给自己最爱的男人将要娶的女人做婚纱,心会很痛,可做出来也不能这么轻易算了。
李依依正打量着,桑偶就走了过来。
“这是你做的?”
“是。”
李依依问,桑偶回答。
李依依一副挑剔的模样看着婚纱,转过头对着桑偶一笑:“你不觉得,你弄这么躲多点缀上去,太难看了吗?一点儿也不高档。”
李依依这话说完,其他几个观看的设计师都蹙着眉头。
难道又来了一个更专业的?
“你不喜欢这种风格?”
“当然不喜欢,这是什么样子。”李依依扯着婚纱的一角嫌弃的看着桑偶。
“那如果把上面的点缀去一些呢?”桑偶看着她,耐心的询问。
李依依听后:“哼,依我看都该去掉!设计的什么破玩意儿。”
“你说的对,看来你留的那张字条,我喜欢的风格和你喜欢的。咱们两个喜欢的风格还真是差不多呢,所以李小姐,这件婚纱不是你的,是其她客人的,你的是那一件。”桑偶说完目光转过去,伸出手指了指另外一边。
那一件?
李依依蹙着眉,一件白色的裙子,上面什么都没有,就是雪白雪白,白的刺眼。
“你,你是说这件?”
“对啊,这一件。象征你们纯洁无瑕的爱情。”
桑偶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婚纱前。李依依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件白白的婚纱,一张脸难看的要命。
“我是结婚,要的是婚纱,不是奔丧用啊,你这白白的一个袍子,上面什么都没有,桑偶,你是不是故意的。”
“李小姐,你如果不满意就去找别的设计师,刚才你也说了,点缀不要,不够档次,我喜欢的风格就是这样,这些都很符合你的要求啊,你如果不想付钱没有关系,我可以送给你当做结婚贺礼。”
“你,桑偶,你自己看看有人穿这样的婚纱么?”李依依气愤的将婚纱从衣架上扯下来,丢掉了一旁。
“李小姐,你不喜欢可以去找别人,但是这件婚纱你这么糟蹋,卖不出去了,你是要赔钱的。”
“赔钱?桑偶你刚才不是还说送给我么?我看你是没钱穷疯了吧,还想讹我啊。”
李依依这话刚刚吼完,不远处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怎么了?”
话音落地,傅启南就已经走了过来。
他的目光落到李依依身上的时候,眉头微蹙:“又是你?”
“是我,怎么样,你又是来帮桑偶这个贱人的?”李依依毫不示弱的看着傅启南。
“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儿,不然会被人打嘴巴的。”傅启南语气严肃了几分,眼神也更冷冽,这个气场和傅良人还真是有些相似。
李依依瞬间一怔。
对啊,傅良人马上就要成为他的老公了,应该帮她的,况且婚纱这件事,桑偶确实做得不对。
“你,你们两个,你们等着。”李依依说完,拿起手机给傅良人打了电话:“良人,你快过来,桑偶欺负我,和一个男人一起欺负我。”
李依依说桑偶欺负她这一句,傅良人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后面的那一句,和一个男人一起,让傅良人格外上心。
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男人?
“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名流。”
挂掉电话,傅良人没有犹豫,起身一边穿着外套,一边急匆匆的走进了电梯。
到了楼下停车场,开着车子,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名流。
“良人,你来了,他们,他们欺负人。”
“一直骂人的是你,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欺负你?”傅启南开了口。
傅良人的目光看了一眼傅启南之后,定格在了桑偶身上,眼睛里带着疑惑,桑偶刚刚来了这里几天,居然就认识了傅启南?
李依依见傅良人一言不发的看着桑偶,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抱怨起来:“良人,你看桑偶给我设计的婚纱,这是什么婚纱嘛,就是一块白布做了一个袍子啊,她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