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因为有情绪,一直不怎么好好听。
乔子瑜推门,小七看过来。在看他的时候下意识地就起身了,可因为有些怕他,又慢慢地坐了回去。
“先生。”
乔子瑜看着小七,然后抬手,“过来。”
小七慢慢地走向乔子瑜,乔子瑜蹲下来,看着小七的眼睛,他还小,心事全写在脸上。
“休息十分钟。”
小七点头,乔子瑜拉着他往外走。
宋清清想说什么,最后没说,跟在他们身后一起出门。
花园里,乔子瑜看着小七,“你现在是个男子汉了。”
小七看着乔子瑜,“我想做你这样的男子汉。”
乔子瑜笑了,然后看了眼宋清清,“以后可以娶到妈妈这样的女人。”
小七也笑,“爸爸好,才能找得到妈妈这样的。”
乔子瑜再笑,发现跟宋清清在一起自己特别放松,而跟小七在一起的时候,他很轻易地就可以让自己笑。
“学习的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也要专注。就如以后你工作了,爱上一个女人了。都要百分百,你可以不爱,可以不做。但是,一旦决定了就要专心。”
宋清清上前,“乔子瑜,他还小,哪儿懂这些。”
乔子瑜一把拉过宋清清,直接把他按到了自己的腿上。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自己有些离不开她。一天不见,感觉心里不自在。
乔子瑜不想承认,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他以自己的能力让事情往自己希望的方向发展,可是张优雅不甘心。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还依旧不愿意离开。甚至用一些可笑的理由,向乔子瑜解释,流着泪,哀求乔子瑜不要赶她走。
而当初的乔子瑜,则已经对她彻底死了心,无法相信自己曾经有过感觉的女人,会去偷自己父亲钱,之后假死。
只感觉到特别恶心,恶心的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情愿。
就在那女人又一次缠上来之时,乔子瑜终于忍无可忍的推了她。
的确,乔子瑜不喜欢别人过度的亲近,但这个女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自己的底线。难道,就真的一点尊严都没有,一点都不爱惜自己?
而女人被推倒后,就哭的近乎昏迷。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边哭一边哀求乔子瑜原谅她。明明一点伤都没有,却偏偏倒在地上,装作站不起来的样子。
伸出手,想要乔子瑜扶她。
“我也告诉你一个真相。”
乔子瑜冷冰冰的看着她,没有丝毫温度的一字一顿道。
的确,乔子瑜也要说一个谎。说一个能够彻底打击到这个女人的慌,说一个从出生以来最重的,无法挽回的谎。
而且,就算说了被戳穿,也没有关系。面对自己深深厌恶的人,做出什么也是不怕被戳穿的。更何况现在的乔子瑜只想千刀万剐了这女人,想的要死。
“什么?子瑜,你要相信我啊,我是爱你的。”
张优雅哭的更厉害了,看不出一点装模作样,仿佛就是彻底的伤透了心。
而且,并非干打雷不下雨,泪水不断的向下滚落。就连抬头看乔子瑜之时,都还不忘伤心的抹泪。
这种演技,当个演员都没问题了。可惜,人生不是光靠演技的,也是很需要实力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和你在一起吗?”
乔子瑜冷冰冰的问道。已经想好了要说一个什么样的谎,一个至少不会被当面戳穿的谎。此时此刻,乔子瑜就是单纯的想要这个女人赶紧滚,其余的都不在乎了。
“难道不是因为子瑜你爱我吗?”
张优雅哭的更伤心了。一边抹泪,一边仿佛生气般的质问道。好像她才是那个在‘爱情’中惨遭背叛的人。
或者是,一个被男朋友伤透了心的小女人。伤心的无话可说,只寄托在爱上。
“我是真的爱胸的子瑜,我爱你甚至超过我的生命。”
乔子瑜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听到的最不好笑的笑话,却偏偏出自自己曾经要娶的女人之口。
“你爱我?”到今天她居然还说爱自己,还敢在自己面前提爱。真是可笑,让自己笑不出来的本事她到是有一手。
你恐怕连我叫什么名字都快忘了,你只是爱钱而已。而你这种恶心的女人,我乔子瑜不需要。
更何况,乔子瑜也早已不打算和张优雅解释了。他就是单纯的希望她滚,滚出他的生活,滚的越远越好。
“好,那我告诉你。”
乔子瑜忽然勾唇笑了,不是那种反自内心的笑,而是那种厌恶到极点的冷笑,看的人心颤。
可张优雅却依旧一点自觉性都没有的抹着泪,哭的梨花带雨,看上去楚楚可怜。
可实际上,这个女人根本就没在哭。她的心里或许在笑,又或许在想些什么。无论如何,都不是在哭。
因为她没有动感情,也没有亏本,所以她不可能真哭。没有失去,为什么要哭?没有不舒服,为什么要哭?
而乔子瑜则清楚的知道这点。你可以继续演。
“我和你在一起,不过是因为你,和她长的比较像而已。”
乔子瑜平静的一字一顿的吐出这句话。随后,满意的看到面前原本还在哭的张优雅,瞬间愣住了。
仿佛根本就没有想到,乔子瑜会忽然这样说。好像她才是那个最单纯的受害者,最应该得到补偿的那个人。
又或许,她是真的没想到乔子瑜会突然这样说。她原本以为乔子瑜好欺负,好骗。
可乔子瑜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语,真的令她始料未及。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她是谁?”
可张优雅依旧装作楚楚可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不禁哭的几乎背过气去,还泪眼朦胧时不时抬头瞥向乔子瑜。仿佛只是怕乔子瑜再忽然动怒而已。
忽然,又梨花带雨般的问道。
“子瑜,难道你在认识我之前,就爱上别的女人了?”
“你没资格知道她的名字,永远也没有。”
乔子瑜冷冰冰的看着张优雅。厌恶的打量着她不断滚落的泪水,好像在看一只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