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她笑嘻嘻的询问着西门霆枫,实际上,现在的她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这个男人,简直是要把自己给逼疯才对。
男人闷声闷气的说了一句,“昨天晚上,你算是彻彻底底的释放了你的天性,蓝心桐,我之前可就没有发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厉害的角色。”
蓝心桐瞠目解释,低下头看着男人。
他精壮的身躯,上面已经印了大大小小的痕迹,红的黑的,还有一些齿印儿。
这些,难道都是自己做的么?
不愿意回忆,蓝心桐只觉得羞愤难当,难以启齿的柔弱,在脑海里一点有一点的荡漾,下一秒就能够一石激起千层浪。
“喂,我怎么了,你把话给说清楚。”
到了现在,还在死鸭子嘴硬的人,非蓝心桐莫属。
现在他们两个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躺在床上,不着寸缕的继续交谈,但好像没有一丁点尴尬的感觉。
好像是时光走了很久很久,但是却没有停留,还是和从前一样,呆呆的停滞在那里。
似乎到了八十岁的某一天,即便两个人经历了这么多的恩恩怨怨,但是依然能够坦然相待,赤诚相见。
蓝心桐在那一刻认识到,自己这么做可能是对的。
她很感谢这五年以来,自己对于感情的坚持,即便是重头再来,也不会后悔。
西门霆枫依旧是睡得深沉,他好像很累的样子,在一个晚上将自己变得精疲力尽。
“喂。“
耳边传来了这样的声音,男人皱了皱眉头,好看的脸庞,眉清目秀的样子,和往日的有棱角完全不同。
“怎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给了蓝心桐一个大大的拥抱。
一切动作进行的是那样自然,行云流水毫不拖沓,蓝心桐一愣。
突如其来的一个拥抱,让她的身体微微的震颤了一番,然后小心翼翼的缩了缩身子,好像是一只受惊的猫。
“你干什么……”
瑟瑟缩缩,惶恐万分。
西门霆枫也没有睁开眼睛,头也没有抬起来。
声音慵懒,淡淡的说了一句:“好累,不要再问我了,让我在休息一会儿。”
那种亲昵的感觉,就好像是两个人共同为了一个一样目标的目的互相努力,然后水到渠成的亲切感一样。
蓝心桐心里咯噔一声,些许温柔,如同是春风一般,不疾不徐的看着这个男人。
伸出修长的如同是葱一般的细长的双手,拂过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
“西门霆枫,你这个王八蛋。”
她的小声说话,吴侬软语,在西门霆枫的心里,其实全都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男人微微皱眉,不做多的解答,只是将女人的手给骤然间拉了下来,再往下就是精壮的腰肢,紧实的肌肉。
“喂。“
蓝心桐惊呼一声,又羞又恼,果然不管是怎样,这个男人都有机会将自己给驯服,像是在驯服一头乖乖的野兽。
好吧,她承认,自己果然是没有办法客服西门霆枫能够给她带来的苦难。
一不做二不休,什么都不想管了。
”大哥,你能不能让我把手给收一下,我有点……“
她咬着牙说着,头上已经是冷汗涔涔,脸颊上的温度一个劲儿的加热。
因为再往下游走,究竟是什么地方,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西门霆枫算是一下子就摸到了她的命门,将这丫头难以启齿的柔弱给牢牢的掌握然后一不做二不休的抓紧在自己的手里。
“诶,这才对。”
男人好像是一只的猫,无所顾忌的将她的手给摊开。
手掌空空,好像是无数的力量流逝。没有了蓝心桐小手的抓握,一下子有些不习惯。
咕噜。
正这么想着耳边突然想起来一阵算是古灵精怪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叫嚣着。
“喂,你饿了。”
蓝心桐有些不好意思,伸出两根食指点了点,脸上的表情都是愧疚。
“恩。”
“我让人送饭。“
他单手撑着床单,若无其事的坐了起来,这样的举动让蓝心桐一个劲儿的咋舌。
凭什么,难道说昨天晚上费尽力气的人,不应该是他么。
怎么到了现在,自己又饿又困又累,倒是这个男人,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好像很轻松一般。
这不公平。
她气鼓鼓的嘟起来嘴巴,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西门霆枫斜睨了她一眼。
“你干什么。”
蓝心桐笑笑,脑海里得荡起伏的是对这个臭男人的不满。
“没事,我就是想问问,你的身体是铁打的么?”
男人嘴唇勾勒出来一抹轻笑,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开什么玩笑,自己还没有到那种程度。
不过,这倒是一个羞辱蓝心桐的最好的机会。
他清清嗓子,状似云淡风轻的说道:“当然没有,不过是昨天晚上那个用功的人不是我。“
你……
蓝心桐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然后用了很大的力气缓了一下。
她早就应该知道,自己是不应该跟西门霆枫讲道理的,跟这个男人是没有办法讲道理的,只会在心里面给自己一道又一道的重创。
“算了,不跟你说这些无聊的话题,我要去吃饭!“
“你等着。”
男人拨了一个电话,那边很快的就接起来。
“几点了,怎么还不送饭。“
这里是他昨天距离那块停车场的最近的别墅,但是设备也应该是一如既往地正常,不能说到了现在也没有人过来送一顿早饭。
那边支支吾吾的说了几句。
“少爷,您是昨天晚上交代我们的,不论如何都不能进来的。”
emm,好像是这个样子?
“不行了,我现在已经饿得受不了了。”
蓝心桐果然是一个不能够忍饥肠辘辘感觉得人,听到那边的安排以后,她整个人都有点不好儿了。
念了吧唧的坐在那里,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西门霆枫挂了电话。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想起老一昨天晚上,这个女人欲说还休欲罢不能的样子,还在他的脑海里,盘根错节的生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