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选择的睡衣是中规中矩的,明明是夏天,她选了秋天的,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
她缩着身子,来到床前,还是满眼的防备。
她担心他会赖在这里不走了?与她同床同眠。
该死的,她的心又乱跳起来。
项炎晨一直盯着她,笑意更浓了,她越是羞涩,他越是觉得她可爱!
不由谑笑道:“脑子净是不纯洁的东西!”
“你才是!项炎晨!你不可以胡来啊!”
她警告他,可警告他哪有用?这里是他的地盘了。
林夏一灰溜跳上床去,将自己包裹着紧紧的,只露出一个乌黑的脑海。
她还是不死心:“我想回去。”眼神可怜兮兮的。
跟一个小可怜似的。
“现在晚了,在这里住吧。”项炎晨依然斜靠在窗前饮红酒,表面莫高深测。
林夏不敢去看他了,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了,己经进了狼窝了,岂会再有出去的可能?
前世,她又不是没经历过男女之事?
男人就是一匹狼!
她背向着他,本来要睡觉的,可就是睡不着。
被子是丝绸的,又滑又丝,己将她玲珑曲致的身子显露出来了,看起来更诱人了。
项炎晨的眼神越发的幽深,慢慢收起笑意,猛的喝了一口红酒。
林夏只觉有两条强烈的视线射着她,让她全身不自在。
她身子僵着,不敢半分放松,如果不是有空调,她早己经是满头大汗了。
项炎晨慢慢走近她。
林夏己察觉得到了,身子更是蜷缩成一团了。
项炎晨坐在她的床边。
床因重量陷了下去,他伸手,去抚她的长发。
林夏猛的睁开眼睛,拍开他的手,命令道:“不许碰我!”
“不碰你表示对你没有兴趣。”
“不要对我有兴趣!”
“那你想谁对你有兴趣?”
“不需要任何人!”
“林夏,你是不是被哪个男人伤过了?对男人如此的抗拒?”项炎晨问出自己的疑惑。
“没有!”林夏否认。
“呵呵,在那么帅的男人面前,也没有要扑过来的觉悟!”他轻笑。
林夏不由瞪大眼,看着他慢慢的凑近她,差点要尖叫了:“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想亲你了!”项炎晨邪魅。
林夏还未来得及拒绝,他的吻己经是俯上来了。
林夏马上觉得全身沸腾了。
身子不是自己的了。
他的吻温柔似水,时重时轻,弄得她痒痒的。
林夏难受极了,可她不敢去逆他,有把柄在他的手上,不然她要对他一阵拳打脚踢了。
这吻弄得她全身发热,全身无力,他灼热的气息更是让她火上加油,她双手护在前面。
欲守住最后的防线。
可他却是越压越低,林夏动也不敢动。
就在关键时刻,她的洪荒之力大爆发,用力一推,结果,没有推开他,反而激起项炎晨体内的征服欲,直接压在她的身上。
林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双手拍着他,如刺猬似。
项炎晨本来可以克制自己的,但这女人一动,他所有的克制全没了。
林夏又惊又怕,眼泪都要下来了,在心里呜呼:难不成今晚要失身了?
这男人如泰山般压在她的身上。
项炎晨只是盯着慌得满脸通红的小女人,就如他要强了她一般。
他有那么差劲吗?
她完全把他当成了流氓了。
他腾的起来,松开了她。
他虽然没有过其他女人,倒有不少的美女投怀送抱过,他统统拒绝掉。
只因为她儿时一个玩笑。
为她守身至今。
自然知道这种事是你情我愿的。
可她这是什么表情,跟他是一块难吃的肉般。
“丫头……你可知道在你面前可是目前最受欢迎的单身汉吗?”项炎晨双眸闪烁着明暗不定的光芒。
林夏终于得到解放了。
暗松口气,也清楚项炎晨是及时刹车了,不然她就是他嘴里的一块猎物了。
他最后还是不勉强她。
他还是一个十分有定性的男人。
她记得前世的傅磊,在他生日那天,她喝了红酒后,便迷迷糊糊的,便晕了过去,没了知觉,醒来了,傅磊告诉她,他们己在一起了。
实际上,她自己也不清楚和她睡的人是哪个?
所以南宫凤说她肚子的孩子是野种?
一想到这里,她拳头暗捏起来!
恨意马上涌起,她迅速的闭上眼睛!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可还是被项炎晨发现了,奇怪的问道。
她刚才一闪而过的恨意,躲不过他的金星火眼。
“没事,你眼花了。”林夏自然是否认了。
这事与他无关,为何要把他牵扯进去!
“起来吧,既然不能做床上运动,就陪我喝口酒吧?”项炎晨在恳求她的意见。
“好。”林夏担心刚才的事情又发生,快速的起来。
“丫头,你到底经历过什么了?”项炎晨若有所思道。
“我表现得那么明显吗?”林夏疑惑道。
他不止怀疑她一次了。
“恩,你在恨某件事。”项炎晨的直觉好准。
“我能经历过什么?从小锦衣足食,过着公主般的生活,感恩都来不及呢!”林夏马上岔开话题。
项炎晨一挑眉毛,明显是不相信。
他一按服务铃,好快,一个佣人敲门进来,端进来可口的宵夜。
林夏顿时有了食欲,开始津津有味吃起东西来。
并不喝酒,别人说,酒能乱性,她得小心。
汲取上辈子的教训。
不可以轻易相信任何人。
少说话,多吃东西准没错。
“看在你那么乖巧的份上,我己经为你做了一件事情。”
项炎晨看了她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
“啊?”林夏嘴里吃着东西,含糊不清应道。
“是关于你的身世……我己经是查到了一个关键的线索,当时你妈妈假怀孕时,买通的妇科医生,孩子就是她帮联系的,估计她会知道内情。”
他时刻关注着林夏的表情变化。
林夏的面色微变。
“那她肯说了吗?”她抓着筷子的手在微颤,十分在意。
“她说也找不到当年那个人了,那个人是当保姆的,也就是你的生母可能是富贵人家,可又是什么原因不要你?这个不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