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宸，你够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叶凉欢终于开了口，冲着门口的男人吼了出来。
叶凉欢双手环住自己，脸色惨白一片，脸上挂着清晰可见的两条泪痕。
顾司宸微微一怔，心脏不由得抽疼起来。
转眼又想到她做的那些错事，他做的那些都是应该的，他没什么好愧疚。
叶凉欢这个女人又在演戏了，跟他离婚后和楚非城走在一起，还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来纠缠他，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亏他还担心自己做得有些过火了，特意打听她的消息过来看看她。
看来都是自作多情。
“够了？叶大小姐这是在说前不久还没有满足的事吗？你还没有在我身下尽兴，就这么想找别的男人要你？”
顾司宸薄唇勾了勾，“早知道我就多找几个人一起来满足你了！让你这种恶毒女人死在床上，省得在这里犯贱！”
“顾司宸！”
又是一阵咆哮，不过这次是楚非城。
他低低地嘶吼出声，抬眸对上顾司宸那双宛如阴鸷的眼。
浑身被阴寒笼罩，顾司宸感觉到楚非城身上的气息变了。
他认真起来了。
“怎么，被我说破无地自容了？”
顾司宸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你当初既然喜欢这个女人，为什么不去追？为什么不把她带走，还要留着还祸害我？
楚非城，你走了就走了，现在回来你又是什么意思？”
顾司宸指着紧紧抱住自己的叶凉欢，“她已经被我上过了，已经脏了，这样恶心的女人你也要？楚非城，你可真痴情！”
“恶毒？犯贱？你就是这么看凉欢的？”
楚非城对顾司宸说的那些毫不在意，令他全身的血液都冲到脑子里的是顾司宸对叶凉欢的评价。
“你知不知道凉欢为了能和你在一起，付出了多少，牺牲了多少，放弃了多少？你知不知道她已经……”
“非城……”
叶凉欢有气无力地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楚非城听到回头看了她一眼，望见她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挂着笑容，即便遍体鳞伤也要在顾司宸的面前表现得无比坚强，他突然体会到了叶凉欢这些年来活得有多么辛苦。
他和顾司宸不同，他会尊重她的选择。
楚非城和叶凉欢的亲密互动，在顾司宸看来是对他的示威，原本因为楚非城话掀起的那点点波澜又黯淡了下去，愤怒和嫉恨充斥着他的身心，他恨不得冲上去对叶凉欢扒皮抽筋，看看她的心肠到底是什么颜色，看看她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
“那是她自愿的，能怪谁？”
顾司宸笑出了声，“她不惜一切也要我上她，明知道我不爱她也要嫁给我，不就是为了好霸占着顾太太的名号，好让我多上她几次？
楚非城你说说，怎么会有这么贱的女人？我又为什么要在意她的牺牲？”
顾司宸的声音淡淡的，嘲讽的话说了出来，不知道是说给楚非城还是自己听。
叶凉欢蜷缩地更紧了些，苍白的唇已是被她咬出了血。
“非城，我想好了，现在我就做手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