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是因为臣无能如果刚刚臣的动作快一点,那么暗处里面的那个人一定不会得手”何显扬自责的直接就跪在了地上,脸上满满的都是自责。
宇文熙离微微的眯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没有想到太后的人,在这边还有另外的党羽,不然又怎么可能抓到了两个人瞬间就被射杀死亡?
而且这两个人都是当着所有的高手的面被抓到的,所以在场的人一定还有奸细,就是没有找到而已。
想到这群高手里面居然还有人没有找到奸细,宇文熙离的目光顿时就变得更加的沉重了,要知道这可不是一件小的事情,只要有那么一丝不察觉就极有可能会被太后的人趁虚而入。
“起来吧,这件事情也不怪你,但是能肯定的就是这些高手里面一定还有奸细”宇文熙离看了一下,还跪在地上的何显扬,你知道这件事情没有办法怪罪他。
“不知皇上可有察觉,我们抓到了这个奸细的时候,好像有另外几个人的目光很闪躲”何显扬那个时候只是觉得那些高手有些心虚,但是却没有想到原来还有同党。
宇文熙离华为的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确实是有几个高手的目光,有些闪躲,但是也不足以证明什么,若是冤枉了,倒也是不太好。
毕竟在场的所有的高手都是愿意用命换来皇上的安康,如果私自就这么妄下定论,只怕难以服众,到时候不要说奸细了,这群高手都会离心。
“这件事情先瞒着,到时候还会抓到的。”宇文熙离紧轻的皱着自己的眉头,望着牢房外面。
出了牢房之后,苏慕染已经在自己的宫里面等待着了。
宇文熙离直接就朝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宫殿走去,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而且身材皇上一职能够相信的人本就少之又少,自己的女人确确是完全值得自己相信的。
苏慕染看到宇文熙离,微微的扶了一下,身表示礼节倒是也没有太过于拘泥。宇文熙离扶起了她,他抓住她的手腕,两个人一起走到了宫殿里面。
“皇上,事情如何了?”苏慕染外面的皱了一下自己的眉头,这件事情确实是非同小可处理起来,也极为的棘手。
宇文熙离从自己的袖子里面拿出了从那个奸细的身上拔出来的箭头放在了桌子上。苏慕染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宇文熙离看着桌子上的这个箭头,用手帕一次的包了起来。
“染染,就在那个高手被严刑逼供快要受不了,说出来的时候突然之间有一支箭飞了出来直直的射在那个奸细的胸口上,”
苏慕染自然是面前就明白了自己的男人是什么意思?从自己的男人手里面接过了那一个被手帕紧紧的抱着的箭头,脸色凝重的仔细端详着。
苏慕染仔细的瞧着手里面的箭头,总觉得箭头的形状有些许的不对劲。
“翠儿,去转一盆开水进来”苏慕染吩咐了一下,站在自己身旁的翠儿。翠儿应了一声之后就直接去到小厨房里面烧水了。
“可是有什么问题?”宇文熙离虽然知道这个箭头不简单,但是却也不是医生,根本就不能看出来具体的问题。
苏慕染脸色凝重的点了一下头,“皇上,臣妾现在还不能确定这种毒药究竟是哪里来的,但是能肯定的就是这支箭头上绝对有毒。”
“此话怎讲?”宇文熙离紧紧的自己的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皇上,其实仔细观察便能够知道,这个箭头并不是一般的箭头如此的锋利,而且还隐隐的浮现黑色,一般的箭头是铁制成,一般来说是不可能是黑色的,只有接触了毒才有可能会是这样的。”
宇文熙离了然的点了点头,怪不得看着这支镜头的感觉总是很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奇怪?原来如此。
“那么运用开水,有什么功效?”宇文熙离妹微的皱了一下自己的眉头,还是表示不解。
苏慕染淡淡的笑了一下,随后就把那些箭头放在了桌子上。“皇上,一会儿开水来了,您就知道了”
宇文熙离一听,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后就宠溺的摸了一下满脸笑容的小女人,这傻傻的笑容,到还真的是让人心酸怜惜。
“好,那朕就等着,等着你的开水”宇文熙离说着说着就宠魅的笑了一下,脸上也开始布满了,温暖的笑容。
“皇上,娘娘,静嫔求见。”翠儿,这时候突然就之间就半跪在地上说道,毕竟翠儿是大宫女,只要吩咐一声就行了,不需要亲自下去烧煮开水的。
苏慕染一听,直接就不悦的皱起了自己的眉头,静嫔现在就算是属于自己撕破脸皮了,也不过分的,这应该是小学自己与皇上好不容易从云江出巡回来,想必是特意过来看看皇上的吧。
宇文熙离回了一下袖子,“问她有何事。”
现如今除了自己的女人,宇文熙离可真是没有任何的心思,再去对付后宫之中的所有的女人的小心记了。再说了,如果说还要特意见到静嫔,只怕坐在自己身旁的这个小女人,又要吃醋了不可。
偶尔去是可以,但若是因为这些不必要的小事,那么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
翠儿应了一声,随后就走到了宫门之处,拦住了,正要闯进来的静嫔。
静嫔气的直接一巴掌就打在了翠儿的脸上,声音极为的响亮。翠儿的头被打得偏到了一旁,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敢怒不敢言
虽然静嫔打的声音很大,但是却也没有办法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面的。
“静嫔娘娘,应该是,奴婢不让人进去,而是皇上让奴婢问问您过来究竟有什么事情?”翠儿虽然心里面有些愤怒,但是也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倒是也不值得去让娘娘忧心。
“放肆?不过就是一个下人罢了,居然敢对本宫这么说话?”静嫔从小就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可忍不了这样的委屈,不计是一个吓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