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轩逸扫视着周围,最后目光在一处定格。
刚才从李百花身上搜出来的花粉毒好像还没有用完,他躲过一只来势汹汹的毒蛇,转头就要跑过去。
“你先来护着她。”
何显扬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刚才两人一心一意的战斗,还得一心两用,忙着保护李百花,竟然都忘了最开始李百花到底是怎么对付的花灵蛇。
何显扬点了几下脚,轻飘飘的就飞到了李百花的身边。
直接将她的领子提起,几条蛇齐齐咬向他们,他手一提,直接跳出了他们的包围圈。
宇文轩逸凭着自己的记忆搜寻着腰包,刚开始他们并没有想到李百花竟然还知道灵蛇的特性,因此也没有把腰包放在心上。
好在腰包也不是什么小物品,很快就能够看到了。
他长手一捞,从里面抓出一把花粉毒,洒向整齐有序的灵蛇,他们宛如都有自己的神识,面对危险,也能够迅速的做出自己的反应。
花粉毒落在它们的表面,直接将他们的鳞片融化,两者相生相克,鳞片就是花灵蛇的一个保障,要是消失了,无疑就是自己的底牌早在战斗开始的时候,直接被人洞悉。
“不要被这些毒粘上了。”何显扬毕竟中过花粉毒,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尽量不让自己碰到,还提醒了男子一句,他严阵以待,就像是一只将要离弦的锐箭,一声令下,势如破竹。
几条蛇争先恐后的要走,何显扬马上放下李百花,匕首直接朝着最开始就被他插中七寸的蛇再一次的使去。
那条蛇哪怕身中重伤,还是一马当先,更是把他们当做了此生的敌人,只是面对天敌,难免会有些发怵。
李百花干脆被扔在那里,看着二人奋勇杀蛇。
“其他的交给你了。”注视着粉末纷纷落地,吃一堑长一智,灵蛇也是这样,有了一次的亏,那个蛇当然不会再上第二次当,匕首被它轻而易举的就躲开了,何显扬趁它移动自己的身子的空当,站在了它的面前。
身上也有几处能够明显的看出它藏在鳞片下的肉,一清二楚。
迅速的缠斗,他脖子被灵蛇用身子缠了起来,一直缠到了脚下,就像是悬挂在他的身上。
何显扬眼珠子仿佛就要瞪出来了一般,血丝仿佛蜘蛛网覆盖在他的眼睛上,整个人被掐的脸颊通红。
他努力的伸出手,抓住它的尾巴,踩在了自己的脚下,好不容易把它扒下来,匕首不停的在身子刺着洞。
看着它无力的挣扎,到最后无力的倒下,何显扬也是汗流浃背,甚至差一点点就要窒息了。
另一边的宇文轩逸正好抓住了一条蛇,也是费力的才把蛇杀掉。
把匕首从皮肤划开,浓重的血腥味延伸在了各个角落。
蛇胆被他们拿在手上,随便找了个袋子就装了进去。
“带走吧。”
何显扬打了一个信号弹,很快就有属下前来,他挥了挥手,疲惫不堪的身子,要不是强大的精神力支撑,下一秒直接倒地。
二人带着蛇胆还有李百花,连夜赶回了京城,好在路上也有好好休息,脸色并没有之前看到的那么差。
京城。
“人在哪里?”苏慕染在他们一回来的时候,连忙跑了出来。
“大牢。”宇文轩逸对着她笑了笑,温柔的语气让人恨不得溺在其中。
众人一进大牢,就看到李百花被绑在柱子上,一副大义凛然,为国捐躯的样子。
“还是不说?”苏慕染友好的微微一笑,双手环胸,眼睛弯的犹如是一弯圆月。
就算是在大牢里,李百花还是打死了也不说出口,她巧笑嫣然,浓妆艳抹却不会让人感觉油腻,还想要拿一块帕子让她使劲的蹂~躏自己,
她装的无辜,风情万种,犹如装了一汪秋水的双眸无形中暗送秋波,她动了动身子,布料随风而动,白皙柔滑的大腿直至根部尽数展现。
“说什么,我可不知道,小姑娘长的倒是可以,可别污蔑人。”
“回答我的问题!”一旁的狱卒将鞭子打在了她的手上,他没有因为苏慕染的到来,就停止拷问,相反更加的用力,“解药在哪里,还有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鞭子在雪白的手臂留下了一道红印,看着尤为渗人,可是她却一声不吭,还在与苏慕染等人谈笑风生:“无凭无据抓平民百姓,世道都成这个样子了吗。”
苏慕染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不论哪一个动作,都带着无穷无尽的媚意,而立之年还如此的风韵犹存,只怕是多少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把人先带会牢笼。”她吩咐了一句。
所有人员不明所以,还是按照她的吩咐做了。
苏慕染在宇文轩逸的耳边说了几句,他悠悠的退了下去。
“既然严刑拷打不行,那就让我们换一种方式,如果你还是不愿意说,那我还真是没有折子了,也就你所说的无凭无据,只能够把你放回去了呢。”苏慕染说的人畜无害,然而李百花又怎么可能会真的相信她,对于她的话更是存在着怀疑的心思,与之也好奇着她有什么办法。
对上普通人,她当然不能做的如此过分,只是太后的人就说不准了。
她说话进退有度,彬彬有礼,对李百花更是用上了“姐姐”,若有若无的威慑传出,只是下一秒又全部消失。
“姐姐人生的美,想必许多人肯定也是心仪姐姐的吧,在这牢笼里,啥也不能做,也请姐姐多担待些。”
原先还算寂静的环境伴随着脚步声的来临,七嘴八舌的谈话令众人不由自主的捂了一下耳朵。
李百花看出了她想要做什么,脸色顿时变化:“你!”
“进去。”苏慕染轻声细语,对于李百花的变化不置理会。
犯人一同雾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在中央的李百花吸引了过去。
一眼过去,歪瓜裂枣通通都有,看着她的目光也是她以前最为享受的占有垂涎,但是却让她感到十足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