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梦幻了!”
宾客们此起彼伏的称赞声响起,褚盛骏站在人群中,脸色有些难看。
哼,想她还是看过不少狗血电视剧的好吧,何念在心中得意的打滚。
褚淮城心情复杂的看了何念一眼,这个女人,不去写小说真是浪费了。
褚家别墅的门口,一辆黑色的轿车里,隐隐约约的传来欢快的笑声。
“哈哈,夫人简直太牛了,居然能将她和boss的故事编成这样!”
“明明是相爱相杀的两人,还说这么浪漫,哈哈,笑死我了,简直是人才啊!”
秦羽笑的整个人都要趴在方向盘上了,经过车子的路人听到人都一脸惊悚的看着车子。
“褚先生,没想到您还有这么浪漫的一面。”一个中年人向褚淮城敬酒,“以前我只是从你叔叔口中常常听到你的事迹,今天见过之后才发现,你并不像传闻那边不近人情,相反的很有人情味。”
宴会的气氛因为何念的一席话而活跃了起来,众人甚至将注意力从褚盛骏的身上直接转移到褚淮城的身上。
上来敬酒和交谈的人络绎不绝,何念演戏要要演全套,以褚淮城身体不能喝酒为由,将所有的酒都拦了下来。
一开始褚淮城还任由她去了,可在看到何念明显变得迷蒙的眼神之后就坐不住了。
“谢谢您的称赞,不好意思,我妻子有些醉了。”褚淮城牵着何念的手,礼貌的冲对方点了点头。
对方愣了愣,那一瞬间,他仿佛觉的褚淮城是站着的,而自己才是坐在轮椅上仰望他的人。
“额,当然,您轻便,需要我帮忙吗?”那样的错觉,让对方的语气也更加恭敬了。
褚淮城谢绝了对方的好意,没有给褚盛骏打招呼,直接带着何念离开了。
今天晚上宴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在继续待下去和褚盛骏纠缠并没有意义。
外面的秦羽听到褚淮城和宾客之间的对话之后,便将车停在了别墅的门口,让褚淮城和何念一出来就能顺利的上车,中间没有丝毫的停留。
以至于,等褚盛骏带赵明悦追出来的时候,已经连车子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没看出来,夫人的酒量还不错。”闻着车子里刺鼻的酒味,秦羽皱了皱鼻子。
褚淮城皱着眉头,抬手摸了摸何念的额头,刚想开口问她有没有不舒服,“啪”的一声,他的手就被何念给打开了。
“你谁啊!”何念眯着眼睛看褚淮城,还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像一个混蛋……”一个叫褚淮城的混蛋!
“噗……”开车的秦羽没忍住又笑了出来,没办法,今天晚上他的欢乐实在是太多了。
褚淮城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将中间的隔板给按了上去,这才回头看向何念,“你说谁是混蛋?”
这个女人要是敢说他的名字的话,他就……
“嘻嘻。”何念捧着脸傻笑,倏的将头凑到褚淮城跟前,“你想知道吗?”
褚淮城挑了挑眉,不说话。
“嘿嘿,你想知道,可我就不告诉你!”俏皮的冲他吐了吐舌头。
褚淮城,“……”
一路上,何念就没有安生过,说胡话,不断的惹褚淮城。
褚淮城一直都处于濒临爆炸的边缘。
好不容易到了别墅门口,不等秦羽下车给他们开门,他便拉着何念下车了。
“混蛋,你,你走慢点儿行不行?”何念摇摇晃晃的跟在褚淮城的身后,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晃悠,“褚淮城,好歹今天晚上我救了你唉。不说谢谢就算了,还对我这么凶……”
没错,他们两人从认识到现在,褚淮城就一直欺负她。
结婚的事情,工作到事情,什么都欺负她。
何念越想越委屈,挣扎着要褚淮城松手,“禽兽,放开我,本小姐知道自己走!”
“你叫我什么?”褚淮城额角的青筋都蹦出来了,恶狠狠的回头,冲站在原地都东倒西歪的何念说,“你再说一遍。”
“你耳朵有问题是吧?说了一遍听不清楚,还要我再说一遍。”将心中吐槽的话毫无顾忌的全都说了出来,“那你听好了,我就再喊几遍,禽兽……禽兽……”
怕他听不清楚,何念还故意的拉长了调子,放大了声音。
两人此时站的位置是别墅的门口,隔壁的两户人家听到动静都走了出来。
“够了,赶紧闭嘴!”褚淮城觉的自己的理智就快要撑不住了。
“唔?”何念眨了眨自己黑白分明的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褚淮城,“你听清楚了啊?没关系的,你要是没听清楚的话,我可以再喊几遍的,不用不好意思。”
“我这个人啊,是非常大方的。”
褚淮城额角抽了抽,他一定是疯了,明知道何念醉了,还在这儿和她讲道理?
想着,他索性弯腰,拦着何念的腰肢,一把将人整个扛了起来,便大步流星的往屋子里去了。
“咦,为什么地面在我的头上了?”何念傻乎乎的念叨,“难道,我现在是站在天空上的?”
“嘿嘿,褚淮城,你看我,我会飞了唉……”
别墅的门口,秦羽靠在车边,看着两人消失在别墅里身影,好笑的摇了摇头,“真是,看的我都想恋爱了。”
褚淮城一路将何念扛进二楼的卧室,这才将人放了下来。
可不等何念站稳,就将人拖进了浴室。
冰冷的水从头淋了下来,何念尖叫一声,稍稍的清醒了几分,狠狠的看着褚淮城,“混蛋,你要冷死我吗?”
“酒醒了?”褚淮城一脸的嫌弃。
经过刚才一路的折腾,褚淮城的衣服早就皱的不成样子了,再加上之前他被褚盛骏暗算,将衣服弄脏了。
他虽然没有洁癖,但是也没有穿着脏衣服到处晃的癖好。
在何念忿忿的注视之下,将水调热,然后便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了。
“你,你脱衣服干嘛?”何念愣愣的看着褚淮城,酒精让她的大脑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只能呆呆的看着对方,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妙。
“不是你嫌我的衣服脏吗?”褚淮城瞥了她一眼,幽幽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