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彻彻底底的喜欢上了褚淮城。
要说之前她还能自我欺骗,说自己只不过是被褚淮城虐管了,所以才会对他偶尔的温柔动心。
可此时,她只想揪着自己的脑袋“啊啊”叫说就算褚淮城像之前那样对她一辈子她都愿意啊。
拼命的忍住自己想要上翘的嘴角,何念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劝着褚淮城的劲腰,心渐渐的安稳了下来。
窗外的风声和雷声似乎也变得不那么可靠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纯盖被子睡觉,可何念睡的无比的踏实。
梦里,她甚至还鲜少的梦到了小时候在父母身边的事情。
经过一整夜的狂风暴雨,天空变得干净了不少。
暖融融的阳光从窗外撒进来,落到了整个房间里。
何念舒服的转了一个身,抱住身边的人形抱枕蹭了蹭,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被她抱着“为所欲为”的褚淮城身子一僵,淡漠的眸子里渐渐的升起了一团火焰,这个女人,总是在不自知的时候引诱他。
因着昨晚哭过的原因,何念的双眼有些肿,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落下一片的阴影,陪着一张带着婴儿肥的嘟嘟脸,看的褚淮城心痒痒。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看过多少形形色色的女人,可为什么会觉得何念和那些女人不一样。
褚淮城揪着眉头,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正想着,何念突然睁开了眼睛,两人的视线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撞到了一起。
褚淮城和何念皆是一愣。
褚淮城是因为自己偷看被抓包,而何念则是刚刚睡醒还没有反应过来目前的情形是怎么回事。
“那个……”褚淮城移开视线,干咳一声,想找个什么理由打破一下目前有些尴尬的气氛。
可他刚说了两句话,腰上便受了一股不小的力道,然后整个人滚了下床。
“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将人直接踹下床的何念,一凛凌乱的表情。
褚淮城黑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自己的腰,恶狠狠的瞪了何念一眼,“你说呢!”
“我……我怎么……”知道!
何念梗了梗脖子,后面的两个字愣是没有说出口,只因为她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于是乎,她的脸以一种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这就是你报答我的方式?”褚淮城挑了挑好看的剑眉,磨了磨牙吗,“刚睁眼就一脚把我踹下来?”
“额……”何念心虚的往床里移了移,干笑着开口,“我那不是刚刚睡醒,脑子不是很灵光嘛……”
“你脑子什么时候灵光过!”褚淮城气的想打人,“被叶佳沁绑架的时候?被宫彦掳走的时候?还是这回被下毒的时候?”
何念,“……”
这怎么还兴翻旧账了啊!
“你这么说,我就不乐意听了啊!”何念深吸一口气,拿出一副要和褚淮城好好说道说道的架势,“这些事情是我能控制的吗?难道因为这些事情,我就不出去赚钱,天天呆在这个屋子里吃白饭吗?!”
“再说了,我要不是这样天天在外面晃悠,能遇上你!”
她今年都已经够倒霉的了,居然还要说她!
何念鼓着腮帮子,冲褚淮城瞪眼睛。
褚淮城多要被何念给气笑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觉得何念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了,她这张嘴就是其他的女人比不上的。
只要一张口,能火火的将他给气死。
想着,褚淮城的眼睛眯了眯,一股危险的气息在房间了蔓延开来。
何念敏感的察觉到了对方的变化,怂的往后缩了缩脖子,“那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动手?”褚淮城轻轻的勾了勾嘴角,顿时邪气四溢,惊艳的何念差点忘记了呼吸。
他一边往床边走,一边危险的说,“看来你的嗓子是好了,那正好……”
唉?什么正好?
不等何念反应过来,她就被褚淮城整个扑倒在了床上。
后面的事情,自然是不可描述的。
反正一个小时之后,何念刚刚康复的嗓子,又哑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整个人像只刚刚从海里打捞出来的死鱼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褚淮城忍着眼中的笑意,干咳一声,煞有其事的开口,“不错,今天的表现本大爷还算满意,下次保持。”
说完,还戏谑的在何念的臀上的拍了一下,神情清脆且响亮。
何念面红耳赤的回头,直接丢过去一个枕头,向褚淮城表达自己的愤怒。
渣男!一天到晚就发情!
秦羽今天早上一来,就察觉到了自家boss和他们夫人之间的气氛相当的不一样。
要问他为什么这么敏感,你要是天天被人撒狗粮,对方有一点儿蛛丝马迹你也能察觉到。
“夫人?今天面色相当的红润嘛……”秦羽挤眉弄眼的往正在餐桌上拿早餐出气的何念跟前凑了凑,“我听说昨晚这个片区因为雷电停电了,你和boss还好吧?”
何念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很闲吗?每天就知道八卦,信不信我让褚淮城扣你工资。”
“……”秦羽默默的在心中感慨了一句,这有了靠山说话的底气都不一样了,然后自动的忽略了何念的话,了然的点点头,“看来是没什么事了……”
“唉,不对!”秦羽转身的动作微微顿住,有些惊讶的回头,“夫人,嗓子好了?”
何念再次给了他一个白眼,明知故问!
“可听着还有些沙哑啊,不然你一会儿再去医院里看看?”秦羽好心的建议。
何念,“……”
她弄成这个样子,都怪谁!
“可以,帮她预约一个医生。”刚好晨练完的褚淮城回来,听到秦羽的话,“一会儿我亲自陪她去。”
秦羽将桌上的三明治胡乱的塞进嘴里,然后灌下一大杯咖啡,然后冲褚淮城比了一个ok的手势之后,就出去打电话了。
硕大的空间了只剩下两人,何念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
昨晚上的事情,清晰的在她的脑子里过了不知道多少遍,就现在她的手上似乎都还保留着搂着褚淮城时的错觉。
要坦诚的面对自己的心意,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特别是两人之间现在的这种奇怪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