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老爷子心里还是有个疑惑,他们都出去了,怎么会知道这个事,难道之前传出去的消息这么快都已经传遍天下了?
他正疑惑的时候,路管家走到他面前,恭敬地行礼。
“老爷子您不用担心,少爷说这段时间就由我们来守护,我们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都会些三脚猫的功夫,所以这段日子就暂时在您府上叨扰了,还有您得小心一点,腹上可能出了间隙,您的行踪随时可能会暴露。”
周恒之听到这句话也很严肃,点了点头便临时授予管家特殊的权利,除了周恒之以外没有人能够命令得住管家,这也是现在看来比较保险的方式。
等他们把这件事情处理完,外面又进来一大批,说是要进来告诉他们一些消息的,这可把他们给愁坏了,这么长时间可都没出什么问题,怎么又有人来了?
“姥爷让我去看。”
周恒之点了点头,管家变台阶,走上前大家为了掩盖身份,管家便换了个名字叫周伯。
周家的几个儿子也适应能力很强,很快就把他们当成了府人里的人。
其他人都觉得这些人是救星,但是有个别,却眼神怪异。
“听闻周老爷子要悬赏抓那个得到混沌珠的人,不知道你是出于何目的。”
黑风煞派来的人就在门口蹲着,他们这回可是大摇大摆的,之前就悄悄来过一回,但是被打了回去,这回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达不到目的是不可能走。
周恒之看到这也气得发抖。
黑风煞存在本来就十分吓人,整个江湖甚至许多家族见到他们都闻风丧胆了,这回,居然就直接到他们门口叫嚣。
“周伯你出去看看这外面进来的到底是人是鬼,我到时候看看他们有什么权利敢随便进来,我们周家再怎么不济,好歹也是整个天下的消息遍布大家族,岂能是他三言两语就能侮辱?”
周伯听到后点头便走了,出去走路的姿势十分帅气,还带着微风。
黑风煞派来的人自然有些害怕,这里面连个老头子都这么厉害,那他们家里的实力岂不是更加夸张。
“你们是何人?为何在门口叫嚣?要是没事就请让开,不要在这里挡了我们家的士气。”
“你管我们是谁,让那老贼出来见我得了,这混沌珠还不肯善罢甘休,居然还想悬赏那人,这人应该是谁得到就是谁的,凭什么要用这么多钱来悬赏。”
黑风煞这边的人感情就是来劝他们放弃那悬赏天下人挣那逃跑的人。
周恒之在里面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但是为了儿子的安慰他是不可能那样做的,而且两人现在出去生死未卜,他怎么能为了自己一己私利就把这消息给撤回来,说什么也不可能答应。
“黑风煞往日里我听着倒是有趣,可是今天看来也不过如此嘛,你们要是散罢干休,我就当没你们这回事儿,要是不肯罢休的话,我就只能动用别的手段了。”
周恒之说这话也不是开玩笑,只是觉得他们这么夸张,居然连这种话都能说出来,这事情本来就是谁得到就是谁的,他又凭什么要占为己有。
权争这回代表黑风煞过来谈判显然是要失败了,便吐了口口水。
“我呸,周恒之你别不知好歹一把年纪了,有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你的,你以为你手下的那几个窝囊废能有什么作用,要是有用,你们周家这么多年也只是现在这个状况,而不是变得更加庞大,我看也只是表面上那样虚张声势,其实你们什么都没有,反正老子今天话撂在这了,你们做不做是你们的事儿,以后要是再遇见你们周家的人,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权争说着便带着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离开了他们那明显的标志让周恒之也有一些害怕。
周伯却在旁边安慰道:“老爷不用担心,当年我们也是训练过的,对付他们我们有一招,即便是有一天他们惹上门来,我们也能坚持一段时日,所以这段时间您就好好休养,等少爷他们回来就没事了。”
周恒之自然知道周伯是不可能夸大其词的,听到这些,倒是有些惊讶。
路龙手上居然养了这么多精英人士,不过在那个时候不用来看家护院居然派到他这边来,显然对他们也是真心相大。
周恒之心里更加感动,觉得儿子跟着他是最正确的选择。
过了没多久,他就决定把这些人全都安顿好,在家里的各个角落,而他们不问职位大小 ,都同意在这边安置。
另外一边两人往前走着,发现一大部队人马飞驰而过,看样子倒像是哪个部落的。
“前面的快走开,不要命了!”
为首的人骑马飞奔而来,两人连忙闪到一旁,要是稍微晚一点,恐怕都要被那马蹄子给踢到。
周夜本来就是个暴脾气,怎么能忍受这些呢?看到他们这粗鲁的动作忍不住骂出声。
“你们能不能小心点,这还有人呢,又不止我们两个,这旁边都是妇人和孩子,伤到他们可怎么是好?”
为首的人没听清楚,但是到后面的大部队却听得清清楚楚。
坐在轿子里的人显得有些原因一些,听到外面有声音,便掀开轿子的帘子,嘘声问道:“怎么回事?”
在外面的这个好像是个宦官。
“大人没事,来了几个刁民在前面拦路,他们已经将人赶开了,你不用担心。”
他点了点头,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继续坐在轿子里眯着眼睛休息。
路龙在他们路过时忽然说了一句。
“命不久矣……”
路龙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被轿子里的人听到。
原本虚弱无比的他此时睁开双眼。
“你说什么?!”
都来不及让外面的人通报,直接掀开帘子就朝着后面疑问。
部队听到有人说话,便将脚步都停下来,就停在原处。
路龙也不是故意这样说,只是感觉到轿子里的人确实活不久了,所以才说了这些。
“我说你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