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梦本来还想多讲讲自己对陈太平的思念,更想跟陈太平一起聊聊这段时间里她所知道的新鲜事。
还有柳轻舞现在和刘文奇也快要结婚了。就连结婚日期都订下来了,不知道陈太平有没有从柳轻舞的电话里得到只言片语的消息。
当然,还有付思彤。付思彤现在混得风生水起的。医院里每天的收入,那可是日以万计。付思彤还对叶梦说,她打算专门开辟一个更大的楼层,专门给回国之后的陈太平使用。
言外之意很明显,那就是付思彤是打算让陈太平一辈子在她的冠华医院工作的。只是叶梦不愿意陈太平这么做。
陈太平除了给病人治病,在叶梦看来,更应该做的事情,还应该写一本医书。这些才是最宝贵的财富。要是陈太平能够做到了,叶梦觉得,她就是做陈太平的绿叶,这辈子也一样值得了。
咳咳,扯远了。
陈太平的声音重新传入了叶梦的耳膜。
“叶梦,是这样的,现在我身边有个病人,应该是中了一种罕见的蛊毒。我判断不出究竟是那种蛊。他现在已经完全认不出人了,还有,他的四肢,现在也没什么力气。”
“那他的眼睛和鼻子有没有颜色方面的变化?”叶梦在这方面果然是专家,才听那么几句话,就立马能够抓住主要问题提问。
“有,这个很明显。他的鼻子现在变得特别的红,对了,我要跟你强调一下,这里的天气不冷,可他从唇和鼻子,都像是被冻坏了一样。”
“那你应该做的是……你的火石还在吗?”
“在,当然在。”陈太平着急地回答说。
“火石在的话,柳轻舞是没法帮你的忙了。不过,可找另外一个女孩子代替。最好那个女孩子……对了,那个生病的人,他有亲人吗?比如说,儿子或者女儿?”
“有有有。”陈太平有点雀跃,叶梦问的人,现在在他的身边,看来,要救江南建,也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了。
“好,这个病人有亲人在的话,你要让她从手指头弄点血出来,然后,直接喂进病人的口中。这样的话,再让这个亲人,在用火石治疗的过程中,不断地呼唤着自己亲人的名字或者昵称。”
陈太平是医生,叶梦只是这么稍微点拨一下,他就已经明白了。
江南建现在的心智,只能通过自己亲人的帮忙,才能更快地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于是,在挂了电话之后,陈太平立马就找了点东西吃,补充能量,再大概告诉了日丹在这次治疗中应该做的事情,就开始了第二轮的医治之路。
在日丹的帮助下,陈太平再次催动真气,双手置于江南建的肩膀上,源源不断地逼真气从双掌导到江南建的身上,从江南建的头部开始逐一催动气血循环。
大约过了一支烟的功夫,似睡欲睡的江南建整个躯体都湿透了,而陈太平虽然不至于汗透全身,但是也已经满头大汗。
好不容易,太平疲惫地对日丹说:“让你爸躺一会儿,最好是能帮他换过一身干爽的衣服,要不然,我导过的真气会将体表的湿邪带到体内,有痛风的危险。”
听到陈太平如此吩咐,日丹不敢怠慢,急勿勿地跑到附近的商店,估摸地抓了一套男装就跑回来给江南建套上身上,而原先湿透的衣服则扯破了退下来。
换过衣服的江南建仍在沉睡中,陈太平在一旁对日丹说:“你不用打扰你爸爸了,在旁看着就行。他睡醒过来后,就清楚解毒的效果了。”
说完,陈太平就不再理会日丹,自己开始盘腿挺胸,闭目安神入定,进行自我调理一番。
日丹看到陈太平满头大汗,想用手中的毛巾帮陈太平擦拭下,想了想,举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日丹至所以不敢帮陈太平擦汗,主要是怕干扰到太平运功导气。大凡练过气功的人都知道,练功时最怕受到外界影响走火入魔,经气走岔了,人就会瘫痪或神经错乱。
出于如此考虑,所以日丹不敢冒然动手擦汗,而是让陈太平自己用内功逼走了事。
渐渐地,江南建从沉睡中醒过来,慢慢地睁开双眼,日丹睥到江南建醒过来了,惊喜万分地对陈太平喊道:“陈医生,我爸醒过来了”
日丹说完,赶紧将江南建扶起来,满心喜悦地对江南建说“爸,你终于醒过来了。”
一直站在场子外担任警戒的尼科诺斯看到江南建醒过来了,也围拢过来。
江南建看到日丹与一个自己不认识的男人站在一起,内心也是万分激动不已,虚弱地问日丹:“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是谁?”江南建接着用手指了指尼科诺斯又问道。
日丹对江南建说道:“爸爸,你没事吧?他是陈太平医生的一个朋友,太平医生刚才给你治病了。”
“陈太平医生?他在哪儿?”江南建问。
“他正在休息,唔,在那!”日丹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陈太平对江南建说。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来到了这里?”江南建看看四周,感觉不对劲。说道。
“我也想知道你怎么来到这里的,爸爸。”日丹对江南建说。
“我好象是和别人做一笔交易,具体是怎样来到这里的,我也不知道了。”江南建说道。
“你被人下了盅,是陈医生帮助你驱出了盅毒。”日丹对江南建说道。
“怪不得,我一直想不起以前的事,原来是中盅了哗。幸好现在清醒过来了,万幸!万幸!”江南建说。
尼科诺斯目睹了陈太平治疗江南建过程,也看到了江南建从嘴里吐出了活虫子,对江南建父女说什么中盅之事一脸茫然。
不过,看到江南建清醒过来了,尼科诺斯也知道了眼前的俩个人是父女,还是替日丹感到高兴,对江南建说:“原先你可是不认得人哦,要不是陈太平医生,嘿嘿……”
陈太平耳闻江南建与日丹还有尼科诺斯仨人在议论自己,自己也调息休息得差不多了,于是,遂慢慢地收功,也朝仨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