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与叶梦和付思彤的担心,现在的陈太平,过得实在挺逍遥的。他跟着那个老者,来到了一座特别豪华的别墅。
别墅一共有好几座,像个四合院一样,但每一座,都有很不一样的风格,本来是左右对称的建筑,因为不一样的风格,让陈太平有种很不一样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这幢别墅特别的大。如果陈太平估算得没错儿的话,应该有好几百平方米。
在别墅的前面,还有一个人工小湖,估计这是按照中国的风水学上的布局来进行设计的。而别墅的后面,还靠着一座不大的山。在宁南市,能够有这么大的一幢别墅,在陈太平看来,这简直可以和马云爸爸比拟了。
陈太平一双好奇的目光,没有让老头子解释的欲望。他好像早就见惯了这种情况。
不过,和别的新来到这里的人不同,陈太平一个字都没有开口问,只是跟着老头儿,一起往里走。
倒是那个司机,嘴巴有点碎。他站在陈太平的身边,一直不停口的问着陈太平一些问题。
估计他早就已经对陈太平做过不少的调查了,就连陈太平前段时间到南锣县去的事情,他也没有落下不问。
“”陈医生,听说你前段时间到南锣县去,给一个快要死了的人,治好了病,这是真的吗?”
“这个,我更正一下哈。我只是去给别人治病了,至于有没有治好,我现在没有跟踪调查。”陈太平很谦虚地说道。
其实,按照惯例的话,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个病人肯定已经好了。要是再有什么问题的话,他的弟弟或者老婆,早就已经给他打电话了。
那司机的神色有点不大自然。看来是没料到陈太平会这样回答他。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神色,又继续自我介绍说:
“我呢?叫李朝东,对你们这种玄医,挺感兴趣的。话说,你们做这行,赚钱应该很容易吧?”
陈太平真心不大喜欢这个叫李朝东的男人。这才第一次见面,怎么就问他收入的事情呢。
再说了,陈太平赚得并不算多。这么些年,他给别人治病,总是想着别人赚钱也不容易,遇到困难一点的家庭,不但没赚钱,就连自己的工资,都曾经搭进去呢。
不过,当着那个救了自己的老头子的面,即便不想回答,陈太平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说:
“这个……还行吧。赚的都是辛苦钱。对了,我想问一下,老叔,你怎么称呼啊?”
没等那个老头回答,李朝东就帮忙着回答说:“你说我老板啊,他姓金,你叫他金钱就好。”
那个老头微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在确认李朝东说的话。
陈太平却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这个世界上,真是什么奇人异事都有。姓金的人,陈太平见过,但叫这么特别的名字,还是像这个老叔的年龄,还真的挺少见的。
那个老头好像也挺享受这个名字的。沉默的他,居然跟着陈太平一起嘿嘿地笑了好几声。
“你是唯一一个,敢在我的面前还笑我名字的人。”老头子指了指陈太平说道。
这个金钱老头的话一说出来,陈太平就觉得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这个老头子,并不像是他原来想象的那么恐怖啊。应该说,这个老头,其实还是相当的和蔼可亲的。
“刚才我还想,你是一个很神秘的人。但从你的名字看,应该很多人都和你打过交道。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要帮我吗?”
陈太平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已经开始绕着一条石子小路往中间的那幢别墅走去了。
一到石子小路,老头子就脱下了自己的鞋子,李朝东很自然地把那双鞋子提在自己的手里,当然,他也一样脱了自己的鞋子,往前面走去。
陈太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知道这条特别的石子小路,是不是不能穿着鞋子走上去的?
他看看老头子,又看看李朝东。李朝东很快就明白了陈太平的意思,赶紧说道:“我们也就是健身而已,你要是喜欢,也脱下鞋子走吧。”
陈太平摇摇头,没有什么特别的话,他可不愿意脱了鞋子走路。
不过,关于这些鹅卵石的功效,陈太平倒是知道得不少。他张了张口,思考了好一会才说道:
“其实,人呢?光脚走石子路是有一定好处的,但每个人,都要分不一样的时段去走,对自己才更好。”
金钱转过头,好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特别的说法,他微微地“哦”了一声,接着问道:“是什么原因?”
“很多人不清楚也不明白,人呢?其实要和太阳一起运动才行。比如说,你要是睡到大中午才起床,肯定会觉得特别的累。但要是你在早上五点起床的话,一天的精神就都有了。”
李朝东闷哼了一声,对陈太平说的这些,似乎有点不屑一顾。
本来嘛。这些知识,电视啦,网文啦,早就被好多人看见过了,不是什么稀奇的观点。
陈太平现在拿出来说,说了就只能证明他是庸医一个,并没有多少能耐而已。
陈太平也不理会李朝东的不满,接着说道:“可惜呢。每个人的身体是不一样的。比如说,像我,现在年轻,属于阳性体质,就不应该在这种年纪走石子路,而金钱老先生你,要走的石子路,最好的其实应该是一种玉石。”
“玉石?”李朝东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好像觉得这种说法,根本就是糊弄别人的一样。
陈太平点点头,看着那些鹅卵石说道:“鹅卵石的按摩作用,和玉石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玉石这种东西,都是有灵性的。你每走一步,它就在自己的纹路里,悄悄地记录下专属于你自己的密码,当你在这些玉石上走过千次万次之后,那些玉石,就和你的身体融为一体了。”
金钱听着陈太平的话,默默地点了点头,好像对陈太平说的,十分地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