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带着管雨晴回了家,一路上管雨晴安静得很。
开了门,管雨晴刚要回房去,却被秦堪拉住了。管雨晴下意识就想起了那个被欺负的快要昏死过去的晚上,脸上不自觉的就挂上了惊惧的神色,只是此刻她的脸被纱布遮住看不清她的表情,然而她的声音却能轻易地听出她的不安,“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秦堪想了又想,纠结了又纠结,终于抬起来来看着管雨晴,郑重的说道,“雨晴,我们结婚吧。”
这句话让管雨晴直接定在了原地,而后像是经受了什么了不得的冲击一般,她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去,看着秦堪,确认般地再度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雨晴,我们结婚吧,真正的结婚。”
再度听到这个答案,管雨晴直接嗤笑出声,“秦堪你是不是疯了!”如果没疯,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管雨晴就算再怎么没人要,也不会就这么嫁给秦堪。
她不知道秦堪心里是如何想的,或许能猜到,却不敢认同。
而秦堪心里想的,却是赶紧用一直婚姻绑住管雨晴,一日不确定法律上的关系,他一刻都不能安心。
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不知道怎样管雨晴才能原谅他,他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他很怕哪一天他的力量束缚不住管雨晴了,她就会趁机离开,此生不再相见,而这对于他来说,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秦堪,你死心吧,我不会嫁给你的!”管雨晴一字一顿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割着他的心。
“雨晴,你到底要我怎样?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秦堪痛苦不堪,如果有可能他也不想落到现在这不田地,可他如果不这样做,就真的要失去管雨晴了。这么久以来的压抑,难受,没有人能理解。他都快要抑郁了。
管雨晴不想再跟他多说废话,她的身体被限制了自由,难道还想让她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么!那她肯定会发疯!
这段时间以来,她每时每刻不在想着如何逃离这里,然而秦堪看的紧,秦堪派的保镖追踪能力堪称一流,她只能强迫自己沉寂下来,不动声色地寻找机会。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管雨晴说出了最狠的话,然后头也不回地回了房。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锁上门,秦堪已经欺身上来。
“我们不要赌气了好不好?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只是生我的气罢了,只要你答应跟我结婚,你要怎样,我都随你!不管你怎么惩罚我,还是想要哪里游玩,或者你想去日本,都可以!我可以亲自送你去,只要你嫁给我!”秦堪圈住她的腰,极为含情脉脉。
如果是在之前,管雨晴肯定感动得稀里哗啦,二话不说就被他骗到了手。只是如今,管雨晴只觉得愤怒,以及可笑。
“不可能。”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而后似是觉得还不够,把戴在手上的订婚戒指都摘了下来,扔到秦堪手里。
“我们之间不要再掺杂太多的纠葛了,我厌恶了这样的生活,就这样一直到合约结束吧,我不想再跟你有丝毫的牵扯。”
秦堪看着被她扔过来的订婚戒指,一时间心里极为愤怒,那代表着约定的订婚戒指,她就这么随意地丢掉了,那他秦堪在她心里,是不是也是这种可以随意丢弃的存在?他秦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几乎没有谁能让他这般,充满了危机感。
“所以,你真的爱上那个日本小子了?你才跟他认识多久?知道他是什么人吗?管雨晴,你答应我也好,不答应也罢,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答应的。”秦堪也发了狠,不顾她受伤的脸,手已然不规矩起来。
管雨晴刚想要躲,却被他霸道地锢住了身体,而后细密的吻就落在了她的锁骨上,肩膀上,胸口……
随着他一路往下的啃噬,她身上的衣服愈渐减少着。
粗重的呼吸在密闭的空间中回响,气温似乎在悄然升高着,管雨晴只觉得心房在渐渐失守,不管她怎样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却在秦堪高超的吻技下,愈渐迷离,而后不自觉的嘤咛声响起,刺激得秦堪更加地兴奋。
“这是你惹我的!”秦堪已然把持不住,粗暴地扯掉她最后一层阻碍,就在客厅的墙边,直接要了她。
无视他包扎得像是木乃伊的脸,无视她的愤怒,无视他们之间的古怪氛围,在她的甜蜜中愈渐沉沦。
当管雨晴终于躺在舒服的床上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而即便是躺在床上,她也不得安生,因为此刻秦堪正紧紧地抱着她,还在她耳边低低诉说着,“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所以,我不许你再想着别人,你只能嫁给我。”
“我还可以,死。”管雨晴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轻松得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
于是秦堪再次愤怒了,愤怒的秦堪想要做什么事情,显而易见。
于是可怜的管雨晴再次为她的不当言辞受到了既舒服又难忍的惩罚。
又半个小时后,秦堪气喘吁吁地再度问道,“考虑好要跟我结婚了吗?”
管雨晴:“……不。”
“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是我不够卖力,雨晴,我们再战!”秦堪嘿嘿一笑,便要再度动作。
“别!”管雨晴差点就要讨饶了,她现在完全被秦堪弄得想生气生气不成,不上不下的,异常难受。
只是不管秦堪再怎么弄她,或者威胁她,她的决定却再也改变不了分毫。
她和秦堪,已经走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她不可能原谅秦堪,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感受。
熬到合约到期,然后分道扬镳,这大概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她和秦堪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且无法融合,如果秦堪爱她也就罢了,可秦堪却没有把她当做爱人,而只是一个情人,一个玩具。
这样的爱,她不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