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凤自然也希望顾瑾大方的掏腰包,给自己长脸。可惜,坐在车里的顾瑾,看着车窗外的南凤,门都不想开,更别说请吃饭了。
也许是一只寄居在别人家,南凤从小就惯会看人脸色。见顾瑾神情,就知道顾瑾不愿意给她面子。她心里一愣,很是尴尬。可面上却装模作样,笑嘻嘻和同事们道;“不好意思,我们今天有事。琯琯,我们一起走吧。”
南凤自然是不想让许琯琯上车了,可她都在顾瑾车外站了半天了,顾瑾愣是没给她开门。
很显然顾瑾是来接许琯琯。自借钱的事情暴露之后,她虽然拖着不肯取消婚约,但顾瑾的态度很明显,非常的排斥她了。
此刻自己不找个梯子让许琯琯上车,一会儿顾瑾不管不顾,直接下来将许琯琯拉走,理都不理她,那她就真的丢人丢大了。
“哦”,许琯琯应了一声,乖乖的下来了。
南凤见了得意一笑,觉得许琯琯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蠢,还是那么的好控制。
这边顾瑾见许琯琯下来了,才打开车门。南凤终于如愿以偿的钻进了车子里,笑嘻嘻的和顾瑾打招呼,“你来了,怎么不通知我一声,我同事都想见见你呢。”
顾瑾没有发动车子,从后视镜看了许琯琯一眼,才对着南凤说道;“南凤,我想我已经说了很清楚了,我们的婚约取消了,我和你已经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我希望你也记住这一点,我不希望其他人在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除了普通朋友之外还有其它的关系。”
许琯琯惊讶的看了看顾瑾,又看了看南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他们就解除婚约了。但不可否认,许琯琯此刻心里是高兴的。顾瑾终于恢复单身了,她···
想到自己如今身份,哪里还配得上顾瑾,她的眼神不由得暗淡了下去。
南凤一直盯着许琯琯,没有错过许琯琯眼里的那一闪而逝的欢喜。她气得牙痒痒,怎么可以便宜了许琯琯。于是她假装无法接受现实般愣愣的看着顾瑾,像是受了巨大的委屈,眼泪哗哗的从她眼角留下来,她抿着装作坚强的道;“顾瑾,我知道你不爱我,这么多年,我付出了那么多,你还是不爱我。这些,我都懂,可是,能不能给我最后一点尊严,我们解除婚约的事情,我想自己和我的朋友说,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让我处理好我这边的事情,让我不要那么的尴尬,让人看笑话。”
这个要求对顾瑾而言很简单,也很合乎情理。就连许琯琯都觉得,若是顾瑾不答应就太没人情味了。
可是,顾瑾想得比许琯琯更多,更远。他没有说话,很显然,他不想答应。他想快刀斩乱麻,越早解决越早说清楚越好。
“琯琯”,见顾瑾不答应,南凤一下子扑到了许琯琯的怀里,“琯琯,我好痛苦。知道吗,明明知道顾瑾他不爱我,可我不在乎,我等了这么多年,他就不能给我最后一点尊严吗。”
被南凤这么一哭诉,许琯琯也跟着伤心起来。她也是爱过的人,明白爱一个人的痛苦。她忍不住替南凤说话,“顾瑾,要不你···”
“你别说话”,顾瑾立即打断了许琯琯的话,他揉了揉额角,最终给了南凤一个期限,“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处理好你那边的事情。一个月之后,我会像外正式宣布,我和你解除婚约。”
到了离南凤家不远的停车位置,顾瑾就不耐烦的将南凤赶了下去。等关上车门,顾瑾也没有马上发动车子离开,而是吩咐许琯琯,“到副驾驶座上来。”
许琯琯依言过去,待许琯琯坐好了,顾瑾突然倾身上前,将许琯琯按在椅子上,重重的吻了下去。
这是他们第二次接吻,这一次,比那个高尔夫球场储物间的吻要更激烈更热情,就像是被压抑了很久得不到绽放的感情,突然有了溢出来一点,也是浓厚得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这一个吻,差点没将许琯琯吻得窒息。到最后许琯琯觉得自己缺氧了,捶打着顾瑾,顾瑾这才不得不放开。
那生涩的反应,让顾瑾很惊喜。他用食指摩擦的许琯琯艳红的嘴唇,眸色暗了暗,问道;“李俊清没有教你接吻吗?怎么吻技还这么差?”
“他···没吻过我。”
李俊清让许琯琯发过誓,不能将他们没有同床的事情说出去。但是,他又没说接吻的事情。
顾瑾看着脸红红的许琯琯,忍不住走她的嘴唇上又啄了一下。真是的,着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能感觉出,顾瑾的心情很好。许琯琯两只小手把玩着顾瑾的领带,羞涩的看着顾瑾,问道;“顾瑾,你刚才为什么生气?”
顾瑾突然来吻她,许琯琯刚开始的时候脑袋懵了,不知道顾瑾这是要干什么。一会儿反应过来后,许琯琯立马明白了,顾瑾在生气。
可顾瑾为什么生气,许琯琯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
顾瑾没有回答许琯琯,而是点了点许琯琯的额头,“自己想。茜茜要放学了,我们要去接她。”
好吧,天大地大,女儿最大。
在幼儿园门口,许琯琯抱起茜茜,害怕女儿第一天上学不适应,忙关系的问道;“茜茜,学校好玩吗?”
茜茜皱起她那淡色的眉头,很是不满,“妈妈,我可不可以不上学。”
“怎么了,学校不好吗?”
许琯琯整个人的神经都绷紧了,现在幼儿园有很多这样那样的问题。这家幼儿园是顾瑾找的,听说是一所贵族学校,具体学费多少,顾瑾没让她知道,但许琯琯猜测,肯定不下于十万。这么贵的学校,若也出问题,许琯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哎,做父母的最担心的就是孩子的教育问题了。
“嗯”,茜茜向许琯琯控诉,“妈妈,那里面好吵,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小朋友为什么那么喜欢哭。”
“喜欢哭?”
“嗯”,茜茜点头,掰着手指数,“吃饭的时候哭,上课的时候哭,为什么拉粑粑也要哭。妈妈,他们好吵,我能不能不要去学校。”
原来是这样,女儿早熟,许琯琯很早就隐隐意识到了。可再早熟的孩子,也必须和同龄人呆在一起啊,不然很容易和社会脱轨。
“可是不上学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啊。”
“那我可不可以和吴哥哥一起上去,我想和吴哥哥一个班。”
茜茜满脸期盼的看着许琯琯,许琯琯有些摸不着头脑,吴哥哥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