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我还没有动手你就开始了。滚一边儿去,有好事儿,也是老子先来。”
一旁的眼镜儿男看不惯大胡子男人的举动,好歹在这里,自己是老大,怎么这帮小杂碎比自己还着急。
说吧,眼镜儿男便将萧若依从大胡子男手里抢了过来。
两个男人的举动,吓得萧若依忍不住哭了起来,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个事情,这种没有任何机会翻身的事情。
“你们都给我滚开,我可是,三大家族萧家的千金,你们这样对待我,会死的很难看的。放开我,放开我!”
走投无路的萧若依,只好将自己的身份给他们说出来。
“萧家?堂堂三大家族的萧家?还三大家族呢?我老是身败名裂的萧家吧?哈哈哈……”
众人一听,连忙大笑起来,既然是来特意处死萧若依的。萧若依的背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你们!你们胡说!”
萧若依被众人一说,在没有害怕的感觉,她只感觉一阵气愤,居然如此说自己的家室,萧若依忍受不了。
顿了顿,萧若依又立马激动的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的家?”
“什么人,你就不用管了,你还是乖乖的从了爷,然后,安心上路吧。小妮子,我可告诉你,今天晚上,你是再无生还机会了。哈哈哈……还不如和爷们享乐一番,也不感觉这一生过得可惜了。”
说吧,眼镜儿男立马向着萧若依扑了过去。
萧若依见状,吓得连忙从地面上起身。向前方跑去,一边还喊到:“救命呀,救命呀,亦晨哥,小雨。你们在哪里?救命呀!”
“跑?我看你还有力气跑?还不如省点儿力气来好好伺候伺候老子,说不定老子开恩,下手轻点儿。”
眼镜儿见到萧若依如此状态,连忙伸手将萧若依的衣服抓住,没有任何放开她的意思。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大坏蛋!放开我!”
萧若依着急不已,她不想再做这种噩梦了,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喊了半天也没有人答应。萧若依只好失望,看来他们和自己距离太远了,不然早就来了。
“追萤火虫我看你挺欢喜的。怎么,你现在一副哭丧着脸,难不成,这还没有抓萤火虫开心?”
男人见萧若依一脸愁眉苦脸,甚至还哭了起来,气的男人一股火上身,他要的女人,从来没有谁敢说不字的,这个萧若依,居然是第一个敢在自己面前一副哭丧着脸的模样,男人怎么不生气?
“什么?萤火虫,是你故意的?”
萧若依不笨,听男人说的如此认真,萤火虫,一定是他们故意弄的。
“哈哈哈,看你还不笨,没错,要不是没有萤火虫,我们哪能这么容易将你骗来这里呢?”
大胡子男人见萧若依这样一说,顿时大笑起来。
“你们……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和你们不相识,为什么要害我?”
萧若依连忙激动起来,大声说道,好歹她也是豪门千金出生,该有的气势还是有的。
“为什么?哈哈哈,你还在问我们为什么么?不用知道为什么,你只需要知道,你今天只有死路一条!”
说罢,男人将萧若依按在地上。另外一只手,将萧若依的衣服拔下。
萧若依毕竟四个女人,眼前这五大三粗的男人,哪里是打得过的。她只好不听的呼唤着,希望白亦晨和小雨会赶来。
“喊吧,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的,他们,我们的人,已经故意将他们引开了,想必现在,已经下山回家去了。喊吧,没有人回来救你的。”
萧若依只能一边喊一边失落的流出害怕的眼泪来,她这是怎么呢,怎么这段时间光遇到被人如此对待的事情。
男人才没有理会萧若依的举动,他的任务就是,赶紧将萧若依做了!这才是最终目的。
就在男人要进行最重要的一步的时候。
“贺宇哲!救我!”
这是萧若依每次失落的时候最渴望见到的人,贺宇哲,是她一辈子忘不掉的男人。她知道这不可能,但是,这是她最后的希望!
“碰!”
“唰唰唰!”
几声动静儿以后,除了眼镜儿男人,其他人都已经被血洗在大雪中。
听到动静儿的眼镜儿男,转身看去,大胡子男人的脑袋,正好落在自己的脚边。
“啊!”
吓得眼镜儿男立马放开了萧若依,向着另外一边连滚带爬的躲去。
并且整个人如同一条求饶的狗一样,头磕在地面上,不停的说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贺……贺宇哲……你来了。”
说吧,萧若依转身昏倒过去,再无任何话语。
“依儿!”
贺宇哲见状,立马来到萧若依身边,将萧若依搂在怀里。
“快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我的女人!”
贺宇哲很生气。特意将“我的女人”
这四个字说的很清楚。
眼镜儿男吓得不停的磕头说道:“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
一直重复这句话,和这个动作,仿佛,男人已经被吓得神志不清。
贺宇哲见状,无心再审问,他只想赶紧去将萧若依照顾好。
贺宇哲离开以后,白亦晨和小雨才出现,在血海中,将男人带了回去。
下山以后,贺宇哲直接将萧若依送去了医院里,刚才的折腾,让萧若依一定受不了!
白亦晨和小雨的将眼镜儿带回屋里,只不过,看男人处于疯癫的状态,白亦晨也不好下手。
萧逸听说了事情以后,立马从床上起来,来到眼镜儿男面前气愤的说道:“快说,是谁派你来的,说!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负我姐,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萧逸简直忍受不了别人欺负自己的老姐,现在他们两个相依为命,谁都不能有事,也是当时萧逸没有在现场,不然一定教他如何做人!
尽管面对这帮人的质问。男人一直处于疯癫的状态,不知道他是故意不回答问题,还是被吓的不轻,真的成了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