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城楠走后,刘泽握紧了手里的药膏盒子,冷哼几声,迅速的去了白墨的房间。
白墨刚要躺下睡觉,忽然有敲门声响起。
“白小姐,我能进来吗?”刘泽彬彬有礼的问道。
白墨从床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应了声,“来了。”匆匆去开了门。
文质彬彬的刘泽对着白墨温润一笑,递给她一贯药膏,说道:“白小姐,我看你身上好像有淤痕,用这个涂涂会好的快些。”
白墨受宠若惊的接过,急忙对刘泽道谢,“谢谢你泽哥,你真是个好人,要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说一声,我立刻去办。”
看着白墨真诚又腼腆的笑容,刘泽笑得更加温柔,“不用客气,同在一个屋檐下,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不过白小姐可得记住今天说的话,以后我要有什么需要白小姐帮忙的地方,白小姐可不能推辞哦。”
借着厉城楠的东西博得美女好感,这种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谁叫厉城楠这个男人经常不给他好脸色,这次又过分的打发他去种花!
白墨连连点头,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掏出口袋里碎照片给刘泽看,满怀期待的问道:“泽哥有法子把它修复好吗?”
刘泽看了眼,点点头,“当然,给我三天时间。”
厉城楠手底下有间很厉害的摄影公司,修复破损照片什么的,简直小意思。
在白墨的千恩万谢下,刘泽带着碎照片走了。
夜晚,星子璀璨,明亮的月光给整间别墅笼罩了一层薄薄的银辉。
白墨洗漱完了,准备睡觉,“咚咚咚”有人敲门。
刚开门,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性感的响起,“还有饭吃吗,我饿了。”
门口,厉城楠身着雪白的睡衣,双眼惺忪的看着她,细碎的头发有些杂乱,却让男人的身上多了一份颓废的美感。
眨眨眼,白墨这才意识到,好像晚上的时候,厉城楠没有出来一块出晚饭。
身为厉城楠的临时保姆,让主人饿肚子,是很不对的行为。
虽然,她并不是故意让厉城楠饿肚子的,可是她还是得跟他解释一句。
“泽哥说你在楼上做事,不希望有人打扰,所以我就没叫你吃饭,不过你放心,给我十分钟,我立刻给你弄个美味出来。”她一说完,急匆匆的要往客厅跑。
看着白墨一身单薄的睡衣,厉城楠一把抓住了她。
“你等等。”
纤长有力的手指松开自己的睡衣带子,上半身健壮的古铜色肌肤陡然出现在白墨的眼前。
八块健硕的肌肉配合着性感的人鱼线,正是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
可是现在,白墨却已经无心欣赏厉城楠的好身材,她唇瓣发颤,“你……你要做什么?”
厉城楠脱下上身的衣服,对着白墨邪肆一笑,“你觉得我能对你做什么?”
白墨刚要开口控诉厉城楠不规矩的行为,他立刻把睡袍给白墨穿上,“晚上冷,穿这么少小心感冒。”
指责的声音卡在喉咙,原来又是自己想岔了,厉城楠是怕她冷才……
一想到自己身上穿的是厉城楠穿过的贴身的睡衣,脸又涨红了一大片。
单手一撑,厉城楠把白墨锁在墙壁和自己的身躯之间,低头,他的唇几乎能碰到他的脸。
“你的脸好红。”抬头要触碰白墨的脸颊。
白墨移开脸,看边上有空隙,撒腿就跑。
厉城楠早就知道白墨下一步的动作,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轻轻一勾,又把人勾进了怀里,“跑什么,我就这么可怕?”
白墨越来越受不了厉城楠对自己的亲昵动作,厉声呵斥,“厉城楠,你得注意自己的行为,我是有丈夫的,我们应该保持距离。”
听白墨提到赵牧尘,厉城楠不由冷笑。
“白墨,有个叫董颖的女人,你认不认识?”他冷不防的来了一句。
自从厉城楠把她墙咚了,白墨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不正常了,她定了定心神,说道:“她不是牧尘的公司伙伴吗?”
“公司伙伴?赵牧尘是这么和你说的?”厉城楠嘴角噙笑,似是讽刺。
白墨没看出厉城楠表情里的意思,点点头,“她来过家里几次,婆婆和丽欢都很喜欢她,我……我也觉得她挺好的。”
说到这里,白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许莲华和赵丽欢早就嫌弃她不会赚钱又不会生孩子,喜欢外人不喜欢她也是正常,只是赵牧尘……
当着她的面居然和那个叫做董颖的女人聊得特别欢,对她不闻不问的,这怎么可以。
戳了戳白墨的脑袋,厉城楠眯眼,“你还是不是个女人,居然会喜欢情敌?”
白墨呼吸一滞,厉城楠在说什么?
他说董颖是她的情敌,这……怎么可能。
“你把话说清楚。”声音有些哽咽。
赵牧尘是她的丈夫,他们结婚三年了,她的丈夫不会骗她的,不会的……
厉城楠推着白墨去客厅,“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我饿了,没力气和你多废话,还不快去帮我做饭。”
“你……”白墨还想再问。
厉城楠眼神扫过,封住了她接下来的话,“你想知道答案,就自己去问问你的那位好丈夫。”
按白墨这种对丈夫完全信任的性子,是绝不会听信外人的流言蜚语的,说不定还会对着他骂上几句,那么他厉城楠也就没必要当这个长舌妇了。
厨房,白墨一直想着厉城楠说的话,心不在焉的切菜。
“啊”她切到手了。
“真笨!”男人嫌弃的嗓音幽幽从背后飘过。
“你是要把自己剁碎了给我吃吗?”厉城楠毫不犹豫的批评白墨,“你这么笨,怪不得赵家人不喜欢你。”
“你……”白墨想说些反驳的话,可是厉城楠说的就是事实,她就是讨不得许莲华和赵丽欢的喜欢,立刻耷拉下了脑袋,负气道:“随你怎么说。”
她还想继续切菜给厉城楠做炒饭,忽然厉城楠拉住了他的手,“我可没有饮人血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