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逸清被这个灵魂质问给震得说不出话,最终只能悠悠叹息了一声,“但你应该知道,我是真心想对你好的,还有妈也是一样。”
宋千千不说话了,眼神有些复杂。
宋母有很多时候的行为是有些过激,但是宋母对她确实是不错的,就更别说宋逸清了。
“知道了,我明天会去把镜头补全的。”她停顿了一下将话补全,“但如果你们还想要和我打交道的话,就别让宋千辞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我跟她八字不合。”
宋千辞只能说好,又问道,“你今天为什么不能来?你不是没有通告了吗?”
宋千千:“……不为什么,我是一个任性的人不行吗?”难不成要说她需要一天时间消一消身上的痕迹吗!
都怪厉骁这个毫无分寸的男人!真是过分!此刻的宋千千完全忘记是自己先撩人的了。
正在开会的厉骁忽然觉得鼻子有点痒,隐约想要打喷嚏了。
睡了一觉又在热水里泡了好一阵子才让痕迹淡了不少,宋千千疯狂的擦粉底遮瑕遮挡厉骁曾经来过的证据,满脸的怨念,对着镜子,一脸欲言又止的看着厉骁。
“别用这么直勾勾的眼神看着我。”厉骁的声音有些喑哑,“除非你今天也不想去补拍镜头了。”
宋千千一脸“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的表情:“直勾勾?我勾谁了?怎么勾的?”
“勾我了。”厉骁回答的毫无负罪感,“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是引诱,偏生你还不知收敛。”
表情迅速变成了我佛慈悲般的安详,宋千千直到出门去了剧组都没有多和厉骁这个思想龌龊的男人多说一句话。
好在《临渊羡鱼》是古装戏,穿的相当多,宋千千锁骨上的痕迹一点都没有露出来。
一个多月不见,宋千辞看上去憔悴了不少,脸色苍白身形单薄,一看就是大病初愈的模样。
“你说上次的意外再来一次,你会不会被直接砸到嗝屁?”宋千千看着头顶的玻璃吊板,“我现在看着这玩意,还觉得心有余悸呢。”
宋千辞的脸色更苍白了,明显上次的事情也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上次是……”
“好了拍戏吧。”
宋千千不给她或卖惨或解释的机会,抢白道,稍稍闭眼,再次睁开时就已经进入角色状态了。
相比较之下宋千辞的状态就不怎么好了,但是大家看在她刚刚出院的份上吗,没有多苛责,就连宋逸清也难得一见的温和的给她将戏,而并非是直接骂人。
本以为两个小时能搞定的工作量,最终用了大半天的时间,宋千千差点就要不耐烦了,宋千辞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找到了感觉,十分顺利的一条过,一点磕绊都没有。
反倒是让宋千千有些诧异的挑眉了。
“实在抱歉,耽误了你这么久。”宋千辞敛了睫毛,低眉顺眼的样子看上去十分可怜,“我还有其他戏份需要补拍一下,不然我耽误了你这么久,应该是我送你回去的。”
宋千千眉毛狠狠一跳,“不必,打扰了,我先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