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这几天的事情就先交给我了,等晚上下班的时候我会再过来看看裘湫的。”沈彦虽然从来都不想进入公司去帮宫陌宸的忙,但是面对这样危急的时刻,沈彦还是会义不容辞的。
宫陌宸想着昨天宫震源和自己说的那些话就有些害怕,宫陌宸不甘心让自己辛辛苦苦打拼了这么长时间的产业就这样献给宫天麟和宫峥嵘。
“裘湫,你为什么不醒来,难道你真的就没有任何一点求生的意识了嘛?”宫陌宸看着裘湫。
只是让宫陌宸没有想到的事情是,在裘湫来到天台之前,宫陌宸和裘湫吵的那一架,让裘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裘湫的身上突然间转过来一阵痛感,“啊,我的身上怎么这么疼啊。”裘湫痛苦的睁开了眼睛,没想到自己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竟然还是宫陌宸。
“我这是怎么了呀,我在哪儿?”裘湫一脸无辜的看着周围的环境。
宫陌宸很是激动的看着裘湫,“裘湫,你终于醒过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醒了呢。”
“宫陌宸,我这才醒过来,你怎么就这样咒我呢。”裘湫惊讶的看着宫陌宸。
宫陌宸尴尬的笑了,“裘湫,我当然不是你说的这个意思,只是你不知道你都已经昏睡了好长时间了。”
“是嘛,我已经睡了很长的时间吗?”裘湫小心翼翼的回想着自己的记忆。
“啊,我终于想起来了。”裘湫想起来的确是在办公室里和宫陌宸吵架的那一切。
“宫陌宸,你不是都已经和我吵了起来了吗,那你为什么还要过来照顾我,你走吧我不需要,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裘湫别过脸去不再看向宫陌宸。
宫陌宸突然间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是在拿自己的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裘湫,你为什么不考虑考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裘湫被宫陌宸这样说着突然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为什么是你送我来医院,可是我明明记得我是在天台上才对啊。”
“裘湫,你不是摔傻了吧,一下子摔失忆了?还是发烧了?”宫陌宸把自己的手放在裘湫的额头上。
“哎呀,你别闹了,我说正事儿呢。”裘湫有些生气的拿走了宫陌宸的手,“你快说,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你站在天台边上,我以为你要跳下去,结果你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这个意思,一下子没有站稳就从上面跳了下去。”宫陌宸和裘湫解释着。
说到底宫陌宸的心里还是有一些自责的,如果不是自己恰巧在那个时间过去的话,或许裘湫也不会从天台上面掉下去。
“我从天台上掉了下去?”裘湫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居然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而且现在还能安然无恙的和宫陌宸吵着架。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的话,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宫陌宸向裘湫道着歉。
“你,是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守在这里嘛?”裘湫没有回答宫陌宸的问题,自顾自的问着。
“是。”宫陌宸没有丝毫的掩饰。
裘湫的心里震惊了一下,“宫陌宸,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裘湫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对于这样一个没有亲人的女孩儿来说,这无疑是最开心的一件事情。
宫陌宸被裘湫这么一问,突然间觉得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没有白费。
裘湫听着宫陌宸说的这一切,自己只是隐隐约约的有一些印象,但是并没有完全都想起来,裘湫一阵头疼。
“你怎么了,是不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我去叫医生给你检查一下。”宫陌宸关切的问着,说着就要按响床位边上的铃。
“不要。”裘湫拦住了宫陌宸,“我没什么事儿,不用担心。”
“宫陌宸,为什么我的记忆只停留在我站在天台上的时候,我跳下去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了。”裘湫说宫陌宸说出自己的疑问。
“没关系,反正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好在楼下上次有人报了警,你跳下去之后直接就把你送到了医院,一直到你现在才醒过来。”宫陌宸和裘湫说着。
宫陌宸没有告诉裘湫,当时宫陌宸和裘湫一起跳了下去,如果裘湫不知道真相的话,或许对于裘湫来说是一件好事儿,最起码可以让裘湫少受一些压力。
“哦哦,那就算了吧。”裘湫虽然有一些好奇,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间变得失去了记忆,但是裘湫想着既然也没什么事儿,想不起来也就算了吧。
“宫陌宸,我饿了。”裘湫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那你现在等我一下,我现在就去给你准备东西吃。”宫陌宸心里却是很开心,把自己的所以的烦心事儿都抛在了脑后。
“沈彦,你怎么会过来呀?”裘湫看着沈彦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很是惊讶。
“你醒了啊,真的是太好了,谢天谢地,这下宸哥终于可以放心了。”沈彦开心的说着。
“宫陌宸?他有什么好开心的啊?”裘湫完全听不懂沈彦到底在说些什么。
“裘湫,你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呢?难道你都忘了吗?昨天晚上你从天台上不小心摔下来的时候,宸哥还以为你是要跳楼呢,所以跟着你一起跳了下去啊。”沈彦一口气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裘湫听着沈彦的话,彻底的被惊呆了,“他居然跟我一起跳了下去?”
“裘湫,你是失忆了嘛?那你现在还记不记得我是谁了呀?”沈彦小心翼翼的问着。
“我没有失忆,只不过是后来的事情我都不太记得了。”裘湫突然间觉得浑身都不是很自在。
“那个,裘湫,我还有些事情,我就先不打扰你了,等你出院的时候我请你吃饭啊。”沈彦觉得不能再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了,否则又不知道自己会说错什么话。
裘湫也没有搭理沈彦,任凭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