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董新扬看着简诗韵,想要发火,最终还是忍住了。
“你觉得开心就好。”
简诗韵冷笑,看到你难受,我当然开心了。她只要一想到,结婚一年,从来没有和自己的丈夫行过房,就觉得难堪。
如今这些难堪,她都要通通还给他。
简诗韵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在办公室里捣乱。
办公室的那些字画,瓷器什么的,能毁就毁了,反正,多半都是赝品,毁了也不可惜。
董新扬有多大的能耐,这点他还是清楚的。
董新扬看着自己收集好久的工艺品就这样被简诗韵毁了,说不心疼就假的,但是心疼就能换来他们的完好如初吗?不可能,简诗韵既然已经找到公司来了,那就说明他们之间有一场持久战要打。
不过,董新扬突然想要了一个人,他的母亲,之前他们还没有离婚的时候,母亲对简诗韵一直很好,简诗韵也在母亲身上找到久违的母爱,如果说…让母亲帮忙劝导,简诗韵会不会手下留情把公司还给他呢。
董新扬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如果仅凭母亲的一席话就让简诗韵放手,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不过,让母亲拉拢一下她,让她手下留情,倒也不是不可能得。
想到这,董新扬的表情缓和一些,收拾东西的速度也加快了一些。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董新扬就把自己的东西先移到了秘书办公室。
董新扬走后,简诗韵看着他坐过椅子,一脚踹了上去。
看着那张椅子,她就觉得臭,她叫来了保洁人员,先把办公室打扫好。
下午的时候,简诗韵就开始正式工作了。
她把董氏这一年的合作方全部看了下,她看这些其实也是有目的的。
董新扬是为了合作把她卖的的,那么他合作的那些客户,一定就是和她上床的。
虽说失去的那些已经回不去了,但是她还是想让这些丧心病狂的人遭到报应。
董新扬是在简诗韵看资料的时候进去的,进去的时候,就看到简诗韵在专心致志的看资料,仿佛真的把自己当做这个公司的老总一样。
看着简诗韵的样子,董新扬轻蔑的勾了勾嘴,先让你嘚瑟两天,以后有你罪受的。
“诗韵?”
早在董新扬进门的时候,简诗韵就发现了,她故意没说话,装作没有发现董新扬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董副总,没有人告诉过你,进领导的办公室要先敲门的吗?”
董新扬的眼神闪过一丝阴鸷,但也仅是一瞬而已。
“不过意思,刚才看到你在看文件,不想打扰你,一时就忘记敲门了。”
“不想打扰我,不想打扰我,那你过来干什么!”
简诗韵毫不留情就揭穿了董新扬的谎言,有了之前的基础,董新扬这次淡定多了。
“我过来是有话要跟你说的,妈,她很想你,希望你能回去看看她。”
妈…简诗韵想到了婆婆,那个憨厚漂亮的老人,“我知道了。”
看到简诗韵眼底的暖热,董新扬露出了得逞的眼神。
女人总是容易心软的,也是最容易妥协的。
董新扬的眼神,简诗韵自然也是看在眼里的,呵,想要婆婆打亲情牌,未免想的太容易了。
“你怎么还不走,怎么,我任职的第一天,就想让我潜规则。”
听到潜规则这三个字,董新扬的脸色的变了。
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前妻。
不管他们有没有发生过关系,这都是法定的事实。
“简总,你想多了,我董新扬不是那种…”
董新扬说到一半,突然想起,之前他利用简诗韵拉客户的事,瞬间就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怎么…不是什么,不是那种为了上位出卖身体的人吗?可是…董新扬你忘了吗?我!曾经是你的妻子,你为了钱,将我卖给了你的客户,你觉得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啊!你滚吧,我不想看见你!”
简诗韵将手里的文件狠狠的砸到了董新扬的身上,董新扬被砸中了,痛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个臭娘们,总有一天,她会为今天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的。
董新扬在心里不甘的想着。
他走后,简诗韵看着办公室,靠在椅子上发呆,她的日子怎么过成了这样,除了恨,还是恨。
在简诗韵发呆的时候,席穆泽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怎么样,简大总经理,公司管理的怎么样?”
简诗韵虚伪一笑,“拖您的洪福,还可以,怎么,大忙人席少不去撩妹,怎么有心情关心我这个合作伙伴在做什么。”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片刻之后,席穆泽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想你了,嗯~真想你身上的味道。”
听到这话,简诗韵的脸瞬间红了,这个随时发情的猪,现在还是下午,怎么就发情了。
“席总,您今天没吃药吧,怎么突然这么骚了。”
“我这不是骚,想自己女人怎么了。简诗韵,你别忘了,昨天为了送你去医院,我憋的有多痛苦。今天我又给你解决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好好补偿下我。”
“怎么补偿?”简诗韵刚刚说出口,她就知道中了席穆泽的圈套了。
席穆泽不缺钱,不缺势,她能给他的能有什么,只有身体了。
“肉偿!”
简诗韵现在只想说两个字,禽兽。
说他是一只发情的猪,还真是一点都没有说错。
“你忍的很难受吗?你不是有小姐姐陪着你吗?要不,先让她给你消消火。”
席穆泽今天离开的时候,是带着颜秋茗走的,那女人趾高气扬的样子,她到现在还记得。
电话那边的席穆泽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简诗韵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道是,秋茗小姐姐技术太好,让席穆泽有心力不从心了。
“席总,你不会是…征服不了那位小姐姐吧。”
这下席穆泽说话了,“哼,就没有我席穆泽征服不了的女人。那种女人那么脏,我只是不屑碰她。”
脏,还有比她更脏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