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诗韵很纳闷,但碍于席穆泽在场她并没有说出来,突然,她想到了米雪。
“你等下,我…我肚子疼,我先去上个厕所!”
说完,简诗韵就跑就出去,席穆泽看着简诗韵离去的方向,摇了摇头,“这个理由,也就她能想的出来。”
简诗韵离开后,立刻寻着地上的泪水跟了过去。
楼道处,争吵的声音传了过来,虽然不大,但仔细听还是听的出来的。
简诗韵走了过去,伸手轻轻推了推门,被锁了。
随即,她想到了楼上。
她进了电梯,走到了两楼以上。打开楼道门,她脱下高跟鞋,悄悄的走了下来。
楼下的争吵声还在继续,隐隐约约的还有文欣哭泣的声音。
“把录像给我?”
“哎哟,欣欣妹妹,别这样,我还没有欣赏完呢?”
米雪这声音,很是令人厌恶,很显然,她就是在故意恶心文欣。
“少装蒜了,你怎么会有这个录像?不对,你怎么知道这个事,莫非,你和他有什么关系?米雪,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啊,你都有那么多追求者了,为什么还要跟我抢阿勒。”
文欣伤心的哭着,听她的声音好像很绝望。
不过,简诗韵也从其中听到了歧义,看来,席穆泽身边的这些花花草草,也不是每个都喜欢他,也有的人是强迫的。
“我抢他,你怕是在做梦吧。不过,欣欣我也真是看不出来,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放荡,居然心甘情愿的让他留下录像,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拿这录像做什么,你该怎么办啊!”
文欣哭了,她恨,但是她没有办法。
“我能怎么办,我就是爱他啊,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我不留下这个录像,他就要跟我分手。米雪,我不是你,有那么好身材,有那么多男人围着你转。我跟你不一样,我父母不爱我,我哥也不疼我,我就只有他了,可是…可是他偏偏不属于我!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我不能没有他,我不能!”
楼道里的简诗韵被文欣的这番话给吓到就,这姑娘也是可怜,明明不爱席穆泽,却还是被送到了席穆泽的身边。
还好席穆泽对他这么秘书也没什么感情,要不然,若文欣真和席穆泽上了床,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米雪则被文欣的想法给吓到了。
她疼惜的想要抱文欣,却被文欣推开,一巴掌扇了过来。
“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啊,我为了一个男人委屈成这个样子,而你呢,只要勾一勾手指,他过去,米雪,我真的很嫉妒你,有时候我甚至想,你要是没了那张脸,没了那么好的身材,阿勒他是不是就会离你远点。”
文欣是看到过阿勒和米雪在一起的,所以…她下意识的就以为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而且,之前她还看到米雪走进阿勒的房子,一天都没有出来。
可是,她知道又怎么样,她敢去质问她吗?她不敢,不仅如此,还不得不维持表面的朋友关系。
米雪不知道文欣居然那么恨她,只是…
“欣欣,今天的事是我对不起你,都是简诗韵那个贱人,居然让她给逃脱了,欣欣对不起,连累你了,但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跟你抢男人的,我发誓。”
文欣哭的更大声了,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的爱情居然是别人不要的,施舍来的,她可真是贱啊!
可是,她能怎么办呢,她不能没有阿勒,哪怕…他不爱她,哪怕知道他身边有无数的女人。
“谢谢你,米雪。今天的事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但是请你记住你说过的话,不要招惹阿勒,否则…我就是死也要拖你垫背。”
说完,文欣就离开了。
简诗韵听见文欣的脚步声不敢动,过了一会,她就听到了楼上的门被打开了,米雪朝着她走了过来。
简诗韵坦然的看着米雪,早在刚才,她就知道她暴露了。
她起身,淡定的穿上鞋子,走了过去,准备若无其事的走开。
意料之中的,米雪拉着了她的手。
“你都听到了?”
简诗韵点头,没什么好掩饰的,反正也没有什么机密,不过,她还真没有想到,米雪居然用录像威胁文欣。
“那个人是我哥哥。”
“嗯?”
简诗韵顿了两秒,才想起米雪在说什么。“所以呢…”
米雪冷冷的看着简诗韵,“你真的很讨厌,知不知道偷听别人谈话是很不礼貌的事?”
简诗韵扣了扣指甲,漫不经心的说,“知道啊。”
知道你还偷听?米雪很想这样问,可是最终并没有说,毕竟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简诗韵,刚才文欣的那句话我还给你!我是不会放弃席穆泽的,哪怕他现在在你的身边,但是我可以等,终有一天,我相信我的真心会感动他的!”
“哦。”简诗韵淡淡的说,席穆泽想要和谁在一起,她并没有兴趣。
她要的是哥哥,要的是董新扬破产,要的是亲手毁掉董氏!
“你就这样?简诗韵你在炫耀是不是!”
简诗韵放下手,靠在栏杆上,散漫的看着米雪,“你想多了,你能钓到席穆泽是你的本事,至于,席穆泽,他喜欢谁和谁在一起,我一点都不在乎,因为我根本不爱他!”
不爱他!米雪苦笑,她想起了文欣的话。
她和她何其相似,爱一个人,恨不得把心掏给他,偏偏那人宁愿舔着脸,把脸放在别人脚底,也不愿意看她一眼。
文欣是这样,她也是这样。
“记住你说的话,不要爱上席穆泽,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简诗韵笑了笑,“不是每个女人都把垃圾当成宝的。”
“你…你最好记住你的话。”
“是是是,我记住了,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米雪瞪着她,最终转过身无视她的存在。
简诗韵轻快的迈着步伐走开了,她刚回到席穆泽的办公室,就见席穆泽黑着一张脸,眼神淬了毒一样看着她。
“干什么?没吃药啊。”
席穆泽拉过简诗韵的手,直接将她摔到在沙发上,“看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