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了吧。”霍言骁将自己手上盛着早餐的盘子放在一边,起身打算离开,这个女人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难道她就不会说点自己想听的吗?
顾清宴撇撇嘴,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情绪到底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好吧,现在你回来了,我是不是不要去公司上班了?”她换了个话题。
霍言骁点点头,“你今天……。看样子也上不了班,后天去公司,我让你做财务部经理。”
顾清宴乖乖滴点点头。
本市最大的医院。
“父亲,您一定要给我报仇啊!”王权看着自己身上的伤,还有自己不知道能不能治得好的命根子。
王奇却一脸凝重坐在床边,久久不说话。
“父亲,霍家那两兄弟都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了!您要是没有机会抱孙子了怎么办?特别是那个霍言骁……。”
王权的哭哭啼啼还没有结束,就被脸色凝重的父亲打断,“闭嘴!”一张老脸现在已经怒气横生。
自己当初还是市长的时候,这个霍言骁的事业才刚刚起步,这才过了几年?势力竟然就到了叫人发指的地步。
“……。父亲。”王权显然很生气,自己堂堂一个市长在酒店因为一个女人被人打成这样,说出去自己还怎么做人?
王奇这个时候却想的不是脸面问题了,早就听说顾氏的千金和霍霆宇离婚之后,就迅速勾搭上了现在商界的龙头老大。
而且这些日子霍言骁出国,竟然将公司的事情全部交给这个女人负责,就知道这个女人自爱霍言骁心中的地位并不简单,偏偏这个没脑子的东西还敢对顾清宴下手!
“你啊你!”他伸手用力戳了一下自己儿子的脑袋,已经气急败环。
“你知道霍言骁现在的势力多大吗?别说就是打你这个小小的市长一顿,就是打你的顶头上司一顿,他也不敢说话!”
听到这里,王权的脸色才变得有些惶恐起来,怪不得霍言骁在酒店打自己的时候毫不手软!
“那父亲,我们不找他了,放过他。”他有些沮丧。
王奇却被气得不轻,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怎么现在还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
“霍言骁自从回国开始,得罪他的人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难道你以为你不去找他的麻烦他就会轻易放过你?”
王权很是不屑,“我可是市长,他还能拿我怎么样?”
老人的脸更是一阵苍白,气得浑身发抖,“难道你不知道,你这个市长是怎么来的?要是被霍言骁抖出来,别说是你,我就算已经退休也没有个好下场!”
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王权脸色惨白地靠在床上,说不出一句话。
WE集团总部的大门口,已经整齐地排满了员工,就是大门的两边也都全部摆上了鲜花来做装饰。
总裁这一次这么久没回来,集团的各个董事都觉得有必要摆个阵仗来欢迎一下。
毕竟霍言骁不时一般的人。
公司的大门前面数十辆豪车一字阵列,就是为了等下总裁的车子过来的时候可以畅通无阻。
没过多久,那辆浑身散发着奢华但是低调的气息的劳斯莱斯缓缓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面,一众员工皆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毕竟要是总裁一个眼神看到自己觉得不顺眼,然后自己就会被炒鱿鱼了……
一个华丽的刹车之后,车子上面下来一个穿着黑色正装的保镖,一副大大的墨镜挡住了半边脸,但是那张脸上的帅气却依然不减。
人群里面已经有些小姑娘开始骚动。
“我们总裁就是厉害,就连请个保镖颜值都要这么高!”
“是啊,听说总裁的身份可是一直神秘的紧,就连我们公司的高层领导,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就是就是,这次我们刚刚进公司就可以一睹总裁的风采,简直就是太棒了!”
“咳咳。你们两个注意一点!”
站在前面财务部经理的刘姐回过头,严肃地看了一眼两个人,警告两个人不要乱说话。
转身却换了一个风情万种的表情,一脸期盼地等着总裁大人下车,自己长得这么出众,说不定总裁要是一眼看上了自己,那么自己这辈子的命运可就截然不同了!
保镖微微弓着身体打开了眼前的车门,一只修长的腿跨在外面的红毯上面,露出一股贵族的气质。
下了车之后,霍言骁目不侧视地在一群董事的侧目下走进公司的大门,似乎对这种阵仗已经习以为常,更是这种淡淡的习惯的样子,更加显得整个人让人致命的迷人。
一大票未婚的女员工眼睛自从霍言骁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他。
本来肃静的人群一时之间爆发出花痴的各种花样尖叫,就差点临时去扯一个横幅出来拉上“霍言骁我爱你”了。
“没想到我们的总裁是霍言骁!好帅啊!好帅啊!”
一个穿着职业正装的女人死劲地扯着自己身边人的衣服狂扯。
“是啊!没想到霍言骁竟然是我们的总裁,我可是关于他的每一篇报道都有关注的!为什么没有发现这个惊天大秘密!”
“我不管了!我要去勾引他,然后嫁给他!”
“我要把我的毕生财富拿出来养着这个男神!”
而一众的男员工早就自觉地退出了那一大堆疯狂的女人,有的人脸上强颜欢笑,有的人欲哭无泪,有的人眼里全部都是对霍言骁的憎恨,还有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来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
作为一个男人竟然到了这样失败的地步,这是他们全部人的悲哀……
莫言回头瞟了一眼那一群疯狂的女人,眼睛依然落在表情冰冷的总裁身上,一边跟上他走进公司的脚步,一边小声打趣。
“霍少,没想到公司的女人竟然都是你的粉丝啊,看来有人要吃醋咯。”
想起顾清宴,嘴角勾起一抹很淡的笑容,旁人几乎是根本就观察不到。
“是吗,我倒是很乐意看见那个没有良心的女人吃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