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雪的话让林可心微微一愣,昨天安排好的事情怎么今天一会之间就重新做了调动,难道是因为刚才小王来送报告的时间不对?林可心没有去想祁子墨也许是因为吃醋才给她换的助力。
林可心微微垂了垂眼眸,掩去眼中的不解,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了,现在你就把这份报告送回去,让他们按照我的要求修改之后,再打出一份报告来,另外告诉他们若是想看我是否能胜任这个岗位,就不要拿出有这么明显错误的报告让我看。”
徐雪心下一惊,便知道初来乍到的经理和自己一样受到了那帮老顽固的排挤,心下顿觉和年轻的经理又亲近了几分,赶紧微微颔首:“是。”拿起林可心手中刚审阅过的检验报告就要离开。
但是在她刚拉开门准备离去的时候,又被林可心喊住了:“等会麻烦你把近几日所有的药品检验报告都拿来。”要想坐好这个这个位置就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以前没有担子一身轻的日子已随着父亲的离去不复存在,她现在已经练成了朝九晚五、勤奋努力的刻苦精神和谨慎理智的工作作风。
林可心看着徐雪离去的背影,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先是祁子墨的质问和仇视,现在没想到这群人竟然给自己拿来一份这样漏洞百出的合同,她弯了弯唇角,漏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自打决定回国应聘林氏制药,她就做好了应战一切的准备,不管前路再难再坎坷,她都会坚持到底,让父亲九泉之下也得到安息。
可是就在林可心伏案研究那些枯燥的医学研究报告的时候,桌子上的内线电话突兀的响了起来,惊得正在认真思考研究的林可心打了一个机灵。
“喂!你好!我是林可心,请问……”
“现在立马来我办公室。”冰冷又充满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的森冷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冻得林可心微微颤抖了一下。
挂断电话,林可心深吸一口气,走出办公室,直接向厂长办公室走去,心中也有一个比较纳闷疑惑的问题,一个堂堂的祁氏大总裁整天坐镇一个小药厂干嘛?不理解啊!但是已经无暇多想,林可心心里再不想面对,可是五十来米的距离走得再慢,也是一会的功夫。
厂长办公室的牌子已经换成了总裁办公室,林可心看着虚掩的门,踌躇了一下,才抬起手来“咚咚”的敲了敲门,就站在门外等祁子墨的指令,可是等了一会却是没有任何音声,疑惑的林可心不由的抬眸,透过那一掌宽的门的缝隙向里面看去,深棕色的长方形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椅上空无一人。
她不由的心中一松:“祁子墨不在?”
想到这里的林可心转身就要离开,可是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胳膊已经被人拉住,她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声,已经被一股大力猛地拉进了办公室内。
“砰”的一声让林可心的惊呼声卡在了喉咙里,还未来的及让她细看是谁拉住了他,“咔哒”一声,门在她的身后应声反锁。
惊魂未定的林可心便条件反射一般的转身。
可是就在同一秒钟,她已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死死的钉在了墙上,不知是发自内心的冷还是冰凉墙壁传来的冷气,让她的后背瞬间直冒冷气,她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男人高大挺拔健美的身躯紧紧贴在她的胸前,头微微付下,俊美冰冷的凤眸定定的看着她,仿佛要把她浑身穿透,清冷的独属于这个男人的淡淡的烟草夹杂着古龙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的脸瞬间发热,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惊恐的望着近在咫尺的浑身散发着凌然霸气的男人:“祁子……”一声惊惧的呼唤刚到嘴边,就已经被冰凉的唇瓣覆住了,灵舌顺着她微微张开的嘴,长驱而入,又激烈又霸道。
林可心的大脑顿时处在了缺氧状态,轰轰作响!
“林可心,你是故意的,故意用那样的眼神看着那个小白脸,是不是想看一下我的反应?林可心不要那么自以为是,五年前你把我伤的片体鳞伤,不要以为五年之后我还依然对你甘之如饴、小心呵护。”
她被他死死地压在冰凉的墙壁上,双臂被他一只大手紧紧的钳制着,直到吻的的彼此喘不过气来,祁子墨才松开了那令他生气又令他贪恋的柔软唇瓣,在林可心急切的大口大口的喘气声中,祁子墨咬牙咬牙切齿的声音荡漾在的她的心田。
“以前的事我已经忘了,以后祁总走祁总的阳光大道,我林可心走自己的独木桥,互不干涉,两不相欠。”林可心深吸一口气,想压下自己的粗喘声,可是出口的声音中还含着让她脸红的轻喘声。
她不想再以这样暧昧的姿势紧贴着祁子墨,开始挣扎这要离开祁子墨远远地,可是柔软的双手落在祁子墨的身上,犹如挠痒痒,祁子墨的俊美冰冷的凤眸悠然窜出一股火焰,双眼变得通红,可是还在奋力挣扎的林可心还没意识到自己这是在点火。
瞬间,祁子墨的大手已经直抵林可心的身上,还在挣扎的林可心心里猛地一跳,挣扎的更厉害了:“你我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那是不是要这样?”话未落地,已经“刺啦”一声,林可心瞬间觉得一股凉意袭来,伸手便要去拉住那下坠的裙子,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祁子墨通红的双眸在看到这诱人的一幕时,熊熊燃烧起来:“真是个贱人,以前是装清纯,现在也不屑于装了,直接走性感路线了?”说着他便在的她已经变得通红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五年不见,你还真变得不少啊!”
说着边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心跳加速的林可心又羞又气,用力用自己的双手去拉祁子墨的一只大手,可是她的力量哪里能和黑带六段的祁子墨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