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想必你早就知道,我是上官宏的表妹,栾子渊看在丞相的面子上,假意对我好罢了。但是能安生的过自己的日子,配合他一下也没什么,总之实际上我俩什么关系都没有。”上官萦无奈的耸耸肩。
他们两个人什么关系都没有,那也就是……
栾子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很是隐隐的开心,甚至还想就此把上官萦带走,再也不回到那个是非的八王府。但是,转而相到,上官萦竟敢随意称呼栾惊澜的大名,怕是她对于他也是特别的。栾子渊不是傻子,别人也许没有发现,但是自己知道,他这个八叔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只是不知道她究竟过得开心与否。
看着上官萦不拘小节的样子,栾子澜不禁摇了摇头,就是她这样的性格,还能吃得了亏不成,自己也是瞎担心。
一路相安无事,吃饱后的上官萦更是在栾子渊的车上浅浅入眠,这时车外突然传来娇羞的女生,“车中可是蓝公子?”
本来就睡得不实,听到这,上官萦隐隐约约的醒了过来,只是还没有睁开眼睛。
栾子渊听罢,停下了马车,冷冷清清的声音响起,“是在下,请问姑娘是……”没有语调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
齐陵容望着那紧闭的车帘,脸色微沉,没想到长孙殿下不禁听不出自己的声音,竟是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想,可是想想那人是谁?是长孙殿下啊,仿佛他就该这般拒人千里的样子,听到那淡淡的声音,齐陵容的脸色不禁微红。
好听的声音又是传来,“参见蓝公子,陵容是齐国公的女儿,今日遵从父命前去普华寺聆听佛道,不料途中车马坏掉,陵容知道公子也是前去普华寺诵经,不知道可否烦劳公子捎上陵容。当然公子若是不便,也是无事,只是陵容怕是要挨家父的骂了。”
上官萦听后不禁轻笑,这齐小姐貌似彬彬有礼,体贴大方,实则却是心机的很,若是不捎上她,岂不是显得栾子渊太不过人情了,看来这是无论如何也会把其带上的节奏了。
“原来是齐国公家的大小姐,很是抱歉,在下车中有人潜睡,不便与小姐同车,我会把小姐的情况与齐国公言明,相比家父不会怪罪。栾寻走吧。”淡淡的声音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啧啧,没想到这家伙还是挺冷情的,那等软香含玉的美人投怀送抱,竟是毫无反应。
栾子渊看着上官萦啧啧的表情,就不禁摇头苦笑,这丫头仿佛并不领情啊。更可气的事,明明已经醒了,还装睡,在一边啧啧偷乐,还真的是。栾子渊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明明身怀异才却不张扬,张扬大方不拘于小节,还真的是一个妙人。
“若是不困就不要睡了。”栾子渊不禁笑着说道。
什么,竟然被发现了?由于前世的素养导致,自己装睡能力若是认第二,怕是没有什么敢认第一。
上官萦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便是笑着问他说,“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有睡着?”
“知觉。”栾子渊看了一眼,冷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上官萦简直要晕过去,栾子渊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一天天说话不温不火,不死不活的,不禁瞪着他一眼。
不过毕竟自己的马车已经破到不成样子,在蹭人家的马车,只得老老实实的,否则以自己的性子,定是要拽着他的头发好好问一问,没事能不能好好地正常说话。可是这一抓毛的样子,在栾子渊的眼中却是异常的可爱。都已经多久了,自己来古代之后就没有像今天这般悠闲自在过,睡了一个好觉,吃到了好吃的点心,更是有那美男相伴,恨不得举出自己的双爪,好好地庆祝一番。
“蓝子言,你会玩色子吗?”
“不会。”
“蓝子言,你会行酒令吗?”
“不会。”
“蓝子言你总不会连粉红娘娘都不会唱吧。”
栾子渊更是一脸迷惑的问道,“何为粉红娘娘。”
上官萦欲哭无泪,这古代的娱乐活动本来就是少之又少,他还如此的木头,真是无趣。
这时候,马车停止了转动,外来传来栾寻略微奇异的声音,说着,“主子,普华寺到了!”
“嗯。”栾子渊听罢应了一声,但未有所举动。
哎呀,终于到了,上官萦不禁立刻掀开帘子像外面看去。
这时候栾子渊发现上官萦的头饰略微有些松动,怕是支持不住很久,便是把正掀开帘子往外看的上官萦拉了回来。还没有看清外面情况的上官萦就这样重新回到了马车中,很是疑惑地对栾子渊说道,“你拉我做什么。”
栾子渊支吾了半天,方觉得自己冲动,给一个姑娘家梳头发,怕是有些不妥,可是若是不说,这头饰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外面那么多人不是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看着栾子渊犹豫来犹豫去的样子,上官萦忍不出身手打了他一下,“干什么啊,有话好好说。”自己真的是看不惯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样子。
“你头发乱了,我帮你弄一下。”栾子说道。
栾寻在外面听罢,整个人都不好了,刚刚主子支支吾吾了半天,自己早就竖起来耳朵听着,还以为主子要说什么重要的事。但听到自家主子竟是说道要给上官萦这个女人梳头发,要知道自己家主子可是无论是谁,都不让人近身的,尤其是女人,老皇帝也知道主子的毛病,都不曾坏了主子的规矩。自己家主子到底是怎么了,栾寻整个人都凌乱了,甚至自己主子被上官萦下了蛊,嗯,一定是这样,等这次回去,自己就找道士们做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