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叹了一口气,在房间里面走了几步,这才说道:“这件事还需要再看看,夫人要什么就给什么好了,但是记得大人的话千万不要违背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只是看着主子的脸色过活的。”
就在小厮还想不明白的时候,管家狠狠地叹了一口气道:“大人此番对着夫人的态度有些奇怪,你还是小心着点做,毕竟他现在的身份还是夫人,你懂了吗?”
小厮听这句话,连连点头,差点就要泄露出去了,赶紧着捂着嘴巴,小心的打了几下道:“看我这张臭嘴,差点就将自己这条命配上去了……”说罢,还谄媚的对着管家笑了笑,然后悄悄地自己退了回去,赶紧着去安排了。
管家颓废的坐在了板凳上面,看着手边的茶杯,有些不明白的想着,但是什么都没有想法,他弄不明白老爷,也不明白夫人,纵然他已经是个老人了,但是这些事情,该不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为好,管家叹了一口气,这情景的日子,只怕是不会多了。
上官宏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有些退费,现在静下心来想一想,倒是觉得越来越觉得不安,上一次的事情皇帝已经对这自己有些不瞒了,只是现在还没有爆发出来,但是皇帝的这口气什么时候出,谁又知道了?这把刀就像是已经悬在了自己跌脖子上,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上官宏烦躁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还出了这件事,如果说是皇帝不知道他根本就是不相信的,但是皇帝的反应做事太过于冷静了,就像是没有这回事一般,确实,这个女人的手已经伸到了王府里面,虽然八王爷栾惊澜想着息事宁人,就这样就算了,对外界只是说是毛贼罢了,但是这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八王府的哪一位主子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想要做什么,自从上一次的事情过后,皇帝的继承人也就只剩下了八王爷栾惊澜和栾子渊,现在的所有人都觉得最有希望的是栾子渊,栾惊澜的花花心智也着实不堪人继承大统,皇帝也没有什么表态。
“唉……”上官宏叹了一口气,站在一边默默地不说话的心腹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默默的陪伴着自己的主子。
“你说,如果有人想要破坏这个计谋,我该怎么做才好?”上官宏似乎很是疲惫的楼揉了揉眉头,现在已经造成了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才是真正的问题……
被问到的心腹木讷的粘在了一边,也不说话,思考了一会这才轻声说着:“主子如何想,便就如何做吧,按照主子的实力,想要摆平这件事,也不是问题的。”
这般的模棱两可的话让上官宏没有什么想要听下去的欲望,根本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他也没有意义在多说什么,多问什么,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面苦坐了一会,这才匆匆的谢了一张纸条,连着上面的纸条一道给了心腹。
“你去跑一趟,交给那位大人。”这句话说完,上官宏就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这件事毕竟是要只会栾子渊的,现在也就只有栾子渊可以有解决的办法了,上官宏叹了一口气的说道。
“是,大人。”小厮答了一声,匆匆忙忙的收拾好了东西,然后趁着别人不注意,除出了丞相府,小妆打扮一番,这才朝着栾子渊的府上而去。
而此时的栾子渊正在和自己左右手对弈着,面上一片曾经,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仿佛什么事都入不了他的眼里一般,甚至就连着身边的小童,也是稳稳当当的伺候在一边,没有任何的声响。
知道门口被敲响,有人来了,栾子渊手上动作也没有因此停下来,只是头也不抬的说道:“你去给我哪一件披风过来,顺便端上一盘桂花糕,让外面的人进来。”
“是,主子。”小童答了一声,扑通的跑远了,外面的人也是等着小童跑不见了,这才进来,细心的关上房门到了栾子渊的面前。
“主人,丞相府传来了消息。”那人双手呈上了纸条,把头低下,不该看的东子不要去看,这是最基本的轨迹,否则,会连怎么没有名的都不知道。
栾子渊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慎很愉悦的说道:“念。”
这一个字,让刚才赖床消息的人楞了一下,这才直起身子,看了一眼纸条上面的消息,似乎有些震惊,但是在看呢一眼自家的主子,这才吞了一口唾沫稳了稳心神的道:“八王府遇刺,乃是丞相夫人所为,栾惊澜已经私下开始追查,如何处理?”
然后念完了这一张字条,又打开了另一张纸条,将自家主子没有叫停,甚至就连面上的表情都没有动,这才有端正了一下态度的念到:“属下已经处理了此人,禁足祠堂,斩杀了一个爪牙。”
念完之后,这人便垂下眼睛看着地面,眼观鼻鼻观心,但是却没有听到任何主子说的片言只语,只是耳边只有窗外秋风吹过簌簌的树叶的声音和主子下棋,白玉棋子撞击着棋盘的声音。
半晌之后,只听见主子手里的棋子哗啦啦的落尽棋娄里面的声音,妻子和妻子相撞击发出来的丁零当啷的声音,别的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知道了,你传话下去,让她好好管教,爪牙要除干净,不要放虎归山。”栾子渊看着这一个棋盘上的所有棋子,黑白相交之间,竟然敢错综复杂,栾子渊叹了一口气:“白字还是输了……”
来人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整个房间里面只剩下了栾子渊一个人,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实际上,现在的栾子渊心里面着实在想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命令上官宏安排在八王府的一颗棋子,这颗棋子也正是上官萦,只是现在,他已经有些后悔了,但是现在后悔,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丞相夫人对于上官萦的目的,他粉丝清楚,但是他却不知道丞相夫人为什么要对着这么一个对他来说在后院里面根本勾不起任何威胁的人要下杀手,所以,他才会让上官萦自己选择,当时的上官萦为了报名,选择了成为他的棋子,但是经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却发现了上官萦的作用根本就不再是那么一点,甚至,自己也低估了上官萦对于自己的意义和吸引力。
栾子渊看着窗外的景色,面色上面一片沉郁,目光之中的神色有些复杂,现在,他只能这样走下去了,看最后的一步上面吗,还能再有回旋的余地吗?
小童拿了衣服进来,就看见自家主子坐在窗口边上,吹着已经有些寒冷的冷风,有些嗔怪的说道:“主子,您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还是多注意一点比较好,不要在吹风了。”说罢,还起身关上了窗户,将手上的披风轻轻地披在了之家组织的身上。
“呵呵,就你管的这么宽。”栾子渊笑着说了这么一句,果然康健自家小童面上一片气节的样子,似乎有些忍不住的想要说什么,但是却又说不出来一般,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