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发现她不管怎么掰姜亦桁的手,姜亦桁的手都完全纹丝不动的放在她的腰上。
“好楚楚……。”
凌楚叹了一口气,她是真的想要把持住自己的,但是在是敌军太强大了。
她爆红着脸,十分不好意思的微微点头,算是答应了。
但是还没等姜亦桁欢呼起来,她马上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晚上吃完饭,孩子们都睡着了以后再说。”
现在不像是就他们两个人,怎么胡闹都可以的时候了,他们已经有了孩子。
要是宝宝或者是贝贝来敲他们的们,或者不小心看到了什么东西怎么办。
姜亦桁满不在乎的说,“放心吧,他们不会来打扰我们的。”
姜亦桁相信贝贝是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除非是他故意的,但是他现在一门心思都扑在自己的新老师上,更不可能会来搭理他们。
至于宝宝嘛,姜亦桁相信如果是宝宝说不定会来敲他们的门,但是还有贝贝啊。
宝宝最听哥哥的话了,姜亦桁相信贝贝会管住宝宝的,不会让她来破坏爸爸妈妈的好事的。
姜亦桁这么想着就想一把扛起凌楚把她扔在床上,摩拳擦掌打算吃大餐。
然而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电话铃声就已经悠扬的响起来了。
姜亦桁整个人都僵住了,像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一样。
他自我催眠着就像是听不见一样,还打算自顾自地继续做刚才要做的事情。
但是气氛已经被破坏了,凌楚忍着笑拿过他兜子里的手机递给他,嗓音里充满了宠溺,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他。
“乖,接电话吧,万一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办?”
姜亦桁满眼森寒的接过电话,他倒是要看看现在谁还敢给他打电话。
“喂。”
助理刚一打通电话,就听到电话那边冰冷的嗓音,顿时就浑身一哆嗦,忍不住颤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
“总裁。”
姜亦桁咬着牙。“如果现在不是公司要倒闭了这种事情的话,你就去人事部领好自己的工资吧。”
助理兼职欲哭无泪,自己怎么又撞上了总裁不开心的时候。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文件,想了一下,这件事情对于总裁来说应该和公司倒闭差不多。
反正带电话都已经打过去了,现在挂了也于事无补。
这么想着他就快速的把文件上的事情说了一下。
凌楚就发觉本来还趴在自己的肩膀上闹脾气的姜亦桁不知道听到了什么事情,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了。脸上的表情也没有那么漫不经心了。
给凌楚的感觉就是姜亦桁现在整个人都很危险。
“好了,我知道了,等我回公司再说。”
姜亦桁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
凌楚马上担忧地问他,“怎么了?”
姜亦桁轻轻的笑了一下,不想要她那么担心,就随意的说。
“没什么大事,就是项目部搞砸了一件事情。导致客户撤销了一笔订单,还不至于破产。”
凌楚松了一口气,刚才她还真的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那你快回公司吧,不要太心急了,路上小心一点。”
姜亦桁点点头,看着她温柔的面容,忍不住低下头在她娇嫩的红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我知道了,你在家也要乖乖的,如果要去哪里的话就一定要带上保镖,不许嫌麻烦。”
凌楚点点头,催促着他快走。
凌楚一直把他送到了别墅门口,直到姜亦桁不让她送了为止。
“快回去吧。”
“你晚上还回来吃饭吗?我和孩子们用等你吗?”
姜亦桁想了一下,“我晚上回来吃饭就是交代一声。但我要是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你就跟着孩子们先吃吧。”
凌楚点头,也不强求。
她一直站在门口,直到姜亦桁坐上车再也看不见踪影了,才走回房间。
在吗上要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另一头推开了孩子们的房间里去。
孩子们已经去了那个老师家学习去了,所以仙子啊房间里空无一人。
她慢慢的走进去,眼睛随意的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
这个房间是她亲手设计的,她当然一清二楚了。
虽然现在这里已经又多了一套一木一样的东西,还有孩子们各自的物品。
这了已经温馨的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笑。
凌楚慢慢走到孩子们的床边,坐了上去,突然感觉被子下好像有什么东西。
在选择看还是不看的时候,凌楚犹豫了一秒,然后就毫不犹豫的翻开了被子。
自己是他们的妈咪,什么东西看不得啊。
凌楚一翻开被子就看见下面原来是一个小人一样的东西。
凌楚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猛然发现这个小泥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她越看就越觉得这不就是自己吗?
她嘴边挂着一个笑容,忍不住想要笑出声。
怎么就会这么可爱啊。
她已经知道了,这可能是孩子们想要送给她的东西,所以特地藏在被子底下不让她发现。
她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觉得这应该是宝宝的主意,但是又看着眼前的这个小泥人这么精致的样子,也不像是宝宝的手笔。
所以这应该是宝宝的主意,然后贝贝在旁边协同着做的。
她好像都已经能够想象到了,贝贝满脸无奈但是又迫于无奈的样子。
就在她欣赏自己的小泥人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声音,应该是孩子们回来了。
宝宝制动啊妈咪今天出院,所以一到下午就有点兴奋了,整个人都坐不住了。
时不时的,就拿着渴望的眼睛看着哥哥,虽然没说话但是想要回家的那个欲望,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贝贝无奈,想着自己今天的学习任务已经完成了,就打算向老师提前告退要带着宝宝回家了。
被贝贝称之为老师的李维听到贝贝说完原因之后,就一口答应了。
贝贝现在可是他的爱徒。
之前被姜亦桁摆脱当他儿子的老师,他本来还是很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