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桁是完全不知道兄妹两个打的什么主意,他急冲冲的顺着宝宝刚才指的方向冲过去就看见了一滴的鲜血。
顿时就红了眼眶,他表情阴森极了,“人呢?快给我找。”
保镖们看到地上的鲜血,心中顿时也是一凌,制动啊这次的事情是搞大了。
如果就单单只是莫薇薇逃出去了,先生还有可能放他们一马不能那么生气,但是现在是有可能夫人中枪了,现在下落不明,那就彻底糟糕了。
经历过姜亦桁疯了一般的找人的保镖们,心里都很明白夫人在先生心中的重要性。
独生女hi一个个表情都极其严肃的开始寻找他们想要看到的人。
姜亦桁站在原地,眼里冒着火花,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后,狠狠地闭了一下眼睛。
睁开眼睛就看着地上的鲜血,冷静的分析莫薇薇有可能带人去哪里。
这时候,他突然视线一定就看到了旁边的血迹。
这是一个有蔓延性的血迹,他心中一动,当下就要顺着先学的痕迹去追到塔楼里。
这时候就听到了他楼上面传来的声响,以及周围保镖们传来的惊呼声。
姜亦桁下意识的就抬头看去,就看见了莫薇薇挟持着满身是血的凌楚站在塔楼的最高点。
他心脏都停拍了一下,下意识就要往楼上跑。
“都在楼下,不许上来,不然我马上就把她推下去。”
楼上的莫薇薇眼尖的看见姜亦桁想要往楼上跑,心里慌张了一下,威胁的就要把凌楚往楼下推。
凌楚现在已经有点失血过多了,脸色苍白的不像话,意识也有些模糊了,整个人都摇摇欲坠的看起来危险极了。
姜亦桁马上就停下脚步,安抚上面的莫薇薇,“好,我不上去,你抓紧她。”
莫薇薇就像是手里有了依仗一样,看见姜亦桁投鼠忌器的模样,夸张的笑了几声。
姜亦桁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什么都给你。”
莫薇薇停下笑容,眼里带着绝望看着他,“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这就是一个坏女人啊,她骗了你的,她一点都不爱你,我才是真心爱你的那个人,你为什么就看不到我呢?”
听着她的话,姜亦桁心里都极其的厌烦,但是又想着现在不能说什么刺激她的话,只能就当没听见一样,小声地吩咐旁边的保镖偷偷上去。
保镖头子点点头,心里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千万不能再搞砸了,连忙小心翼翼地溜到莫薇薇看不见的死角,小心地就要上楼。
二楼上的莫薇薇还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发现有人上楼。
她眼里泪水连连,看着加油好的表情就像是看见了什么负心汉一样。
“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就不肯听我一句解释,就把我关起来?”
她现在整个人都已经陷进去自己的思维里了,一门心思就认为是姜亦桁和凌楚对不起她,根本想不起自己对凌楚做过的事情。
姜亦桁所有心思都放在离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凌楚身上,听见她说的话也不反驳,顺着她的意思就往下说。
“是我对不起你,有什么事情就冲我来,把她放下来,我上去,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这样好不好?”
莫薇薇怒火中烧的瞪着他,嘴里发出冷笑,“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着她,姜亦桁我告诉你不可能,今天我就是宁愿和她一起死,也不要放过她。”
说着还目光呆着怜惜看着他,“还有你,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我那么爱你,你不会有事的,我不允许你有事。”
莫薇薇好像就被自己感动了一样,满眼柔情的看着姜亦桁。
姜亦桁心惊胆战的看着她手里摇摇欲坠的凌楚心都要提到嗓子眼里了,“你小心一点,手里抓稳了。”
莫薇薇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厌烦,在看着漏泄姜亦桁毫不遮掩的担心,心脏就如落下冰窖一般。
“为什么我对你的好,你永远看不到呢,而这个女人根本就不爱你,你却这么担心她。”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手里剧烈的摇晃着凌楚,看起来就像是随时都会松手一样。
姜亦桁心里期望着保镖赶紧上去,赶紧从那个疯女人的手里把凌楚给救回来,一百你想要安抚她的情绪。
姜亦桁很清楚莫薇薇想要听到的是什么,无非就是他后悔了,不喜欢凌楚什么的。
他明白现在说这些肯定能够缓和下来她的情绪,让她能够不那么激动。
可是这些话,姜亦桁就是说不出口,让他亲口承认自己不爱凌楚,姜亦桁觉得还不如杀了自己来得难。
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说不出口。
二楼上的莫薇薇就已经没有耐心了,她不是来跟姜亦桁谈什么条件的,她也没有什么条件可谈的。
她上来的唯一目的就是把凌楚推下去,让她能够惨烈的死在姜亦桁的面前。
她想要看看即使这样,凌楚也能够一辈子都是姜亦桁心里的白月光、朱砂痣吗?
“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爱她吧,看着她横死在你面前,你还能一辈子念着她最美丽的模样吗?”
莫薇薇苍狂的笑了一下,站起身就要松开手里的女人。
看的楼下的姜亦桁心里一惊,连忙大声的叫停。
“等一下,莫薇薇!就算你这么做了能有什么意义?难道你真的会以为没有了凌楚我还会爱你?”
他的话里带着嘲讽。
哪怕是没有凌楚,他也不可能爱这么一个女人的。
当初和她谈恋爱也只不过是想要随便选一个乖巧的人给他挡一挡烂桃花,哪里知道他自以为乖巧的女人,会在这么多年后,让他险些痛失自己最爱的女人。
“难道不会吗?你本来就是我的,我们本应该在一起的,都怪她!都怪她横插一脚,不然……不然我们肯定会一直幸福的在一起。”
莫薇薇疯狂的摇着头,死死地就说自己认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