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不代表其他人不能。”夜非言冷冷地说完,然后直接朝着齐文修走了过去,目光落在了齐文修的手上,因为乔以琳的手铐钥匙就在齐文修手上。
“修,给他吧,乔以琳她,她的手腕已经红肿了一圈了,要是再下去的话怕是会破皮留疤的。”杨千韵连忙上前一步说道,说完之后蹲了下去,才能够齐文修的手中拿走了钥匙,递给了夜非言。
杨千韵看着夜非言周身不停地释放着冷气,心中就很是担忧,因为齐文修已经受伤了,要是再不给夜非言钥匙的话,杨千韵怕夜非言会直接废了齐文修。
虽然说齐文修已经是影帝了,地位尊贵,但是杨千韵就是有一种感觉,夜非言想走齐文修,并且也有能力废了齐文修,那种感觉让杨千韵很是恐慌,所以她才连忙将钥匙给了夜非言。
不过被杨千韵这么一说,齐文修这才注意到,乔以琳被铐着的右手,手腕处红了一圈了,并且看起来似乎快要破皮了的样子。
“以琳,我,我没有注意到……我不是故意的……”齐文修没想到自己竟然对乔以琳造成了人身伤害,连忙解释道,但是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觉得听不下去了。
是啊,刚刚还口口声声说爱乔以琳的人,却是连乔以琳的手腕受伤了都没有注意到,这样子的爱,说出来,谁会相信呢?
“走,我带你回家,车上有药,我一会儿给你涂。”夜非言将手铐打开之后直接连同钥匙扔在了一边的地上,末了还狠狠地踩住碾了碾。
那个手铐本身硬度就不高,是作刀具用的,现在被夜非言这么一折腾,几乎要散架,看起来已经是废了。
而夜非言完全不去理会齐文修跟杨千韵,只是想赶紧带乔以琳回去,然后跟乔以琳解释孩子的事情。
乔以琳的神色很是淡漠,就算她相信夜非言,相信孩子现在还是安全的,但是也不能忍受夜非言骗自己。
夜非言当初,分明跟自己说没有从白天哲那边问出什么来的,但是这都是假的,夜非言分明就找到了孩子,只不过没有告诉自己而已。
乔以琳很是镇静,周身的气息淡淡的,也没有发怒,也没有说其他的话。她在想着,也许没什么必要去测试谁对孩子真心,不管其他人怎样,乔以琳觉得,自己都会给孩子创造好未来的。
不需要别人插手自己的孩子的事情。
心中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乔以琳的神色变得更加冷淡了,觉察到了乔以琳的细微变化,夜非言的心中有点儿慌了。
“琳,有什么事,回家了我在跟你说。”夜非言心中一紧,然后对着乔以琳说道,不管两人怎样,但是都是他们的事情,夜非言也并不想在齐文修跟杨千韵的面前说那些事情。
“呵,夜非言,你怕了吗?是不是你已经对孩子做了些什么了?”齐文修这会儿却是很幸灾乐祸,“你其实就是介意以琳的孩子的对不对?你其实是想除掉孩子的,只不过被别人发现了孩子在你手里,所以你就只能收手了对不对?等到回去之后,你只会跟以琳说,其实你是想保护孩子。我说的,对不对呢?夜少?”
“滚!”夜非言眸子里射|出骇人的光芒,看着齐文修得意的模样,怒由心生。
“夜非言,你又何必装呢,实话告诉你吧,晚上已经已经是我的人了,韵姐也知道,不然你以为以琳的衣服为什么是破的呢?”齐文修突然大声说道,“即使是这样,你也,还要,以琳吗?”
“你再说一次?”夜非言的脸色阴沉无比,紧紧地盯着齐文修,那模样,看起来像是要将齐文修碎尸万段一样。
“不,不是的,夜少,修是胡说的,他只是想刺激你而已!”杨千韵看着夜非言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挡在齐文修的面前摇着头对夜非言解释道。
“韵姐,我敢作敢当,你让开,我就要看看,夜非言你今天还能打我打死不?”齐文修看着夜非言恼怒了,反而越是开心,“夜非言,我跟以琳可是有肌肤之亲了,以琳跟我想象的一样,很是甜美呢,只可惜,那种甜美,你也尝过,哼,还真是有些扫兴呢。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很恼怒,很想杀了我啊?看吧,我就说你其实也是介意的,既然你介意,你就跟以琳离婚吧,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以琳的。”
“噗!”夜非言走了过去,直接一脚踹在了齐文修的腹部,齐文修喷出了一口血来!
“啊!不,不,夜少,修是胡说的,他根本舍不得对乔以琳做什么,乔以琳她爱的人是你,也不可能会让别人对她做什么的,求你不要打修了!”杨千韵看着齐文修吐血的模样,大哭着扑到了齐文修的身上。
“咳,哈,哈哈哈哈,你走开韵姐,让他打死我啊,呵呵。”齐文修反而是笑得越大声了,“夜非言就是因为介意,所以恼羞成怒了,想打死我,因为我睡过了他的……”
“啪!”齐文修的脸偏向了一边,吐出了一口鲜血来,就连一颗牙齿,都被打掉了,可见这一巴掌是有多用力。
“乔以琳你做什么!你怎么能那么用力打修?”杨千韵没想到出手的竟然是乔以琳,立马喊了起来,“枉费修那么爱你,修根本没对你做什么,但是你竟然不劝阻夜非言,你竟然还帮着夜非言打修,你们夫妻两个真是好样的啊!”
杨千韵看着齐文修被打成那样,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竟然是一副护犊子的模样想要跟乔以琳两人拼了。
“爱?呵。别侮辱爱这个字眼好吗杨千韵。”乔以琳看着杨千韵,对于她爱得这么卑微而又委曲求全都求而不得的模样感到可怜,“齐文修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心中那变|态的执念而已,只不过我正好是他的执念,所以我活该被他耍是吗?我活该离婚没人要是吗?”
杨千韵被乔以琳这么一吼,突然就愣住了。
“齐文修他打着爱我的名义都做了些什么?破坏我的家庭,跟别的女人合伙设计我,还大半夜的用手铐铐住了我,划破了我的衣服,想要侵犯我,就连我的手腕受伤了你都看到了但是他就是没看到,你觉得这是爱吗?”乔以琳狠狠地冷喝道,“杨千韵,要是你真的爱齐文修,就不该助纣为虐,而是帮他摆脱这种变|态的执念!”
“我……”杨千韵被乔以琳这么说了一顿,竟然无言以对。
“以琳,我不是执念,我就是爱你的!你的手,我只是没注意到……”
“你可拉倒闭嘴吧你齐文修。”乔以琳喘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被齐文修气得不怒反笑,“你爱啊?你哪里爱我了?你是想把你所有的钱给我还是把你的命给我啊?想给我钱,现在全都拿出来啊?想给我命?那你去死了啊!”
“就算是修的错,你也不能这么说他啊……”杨千韵看着齐文修突然萎顿的神色,不忍心地开口说道,但是越说越是没有底气。
“那你让我怎么说?还是你觉得我应该自己脱光了去床上养着等着齐文修来虐待我啊?”乔以琳冷冷地看着齐文修跟杨千韵,齐文修有问题就算了,杨千韵竟然也跟着一起,“齐文修,我觉得我这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事情就是当初没有让我母亲赶走你!当初就应该让你自生自灭,谁管你有没有钱去处理别人的后事!”
“以琳,你,你怎么能……”齐文修没想到乔以琳会说这么重的话,他整个人都愣住了,“那是属于我们的,共同的回应,你……”
“我怎么啦了我?”乔以琳现在有夜非言当后盾也不怕刺激齐文修了,也许刺激了还能好,但是不刺激,是永远好不了的,“我母亲要是知道当初她帮了你,你在许多年后会害她的女儿,我想她定然也是不会帮你的。你这是恩将仇报啊齐文修。”
“不,以琳,我,我并没有想害你。”齐文修脸色苍白,嘴唇上还染着鲜血,更显脆弱,他摇着头想要解释什么,但是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乔以琳也没有给他机会。
“你没有想害我吗齐文修?你刚刚对我做的那些事,跟你在你的圈子里,那些恶心的人对你做的事,有什么差别呢?你只不过是想把你所受的折辱,都加诸在别人身上而已。”乔以琳冷冷地说道,也不去管齐文修那苍白无比的脸色。
“你自己好好反省吧,我说过的,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别人都无法勉强你,即使是绝境,只要不放弃,都会有办法的。”
乔以琳说完,也不去管齐文修跟杨千韵,甚至都不叫夜非言,而是裹着身上的羽绒服往帐篷外走了出去。
门外,东子也在,他不知道是怎么跟剧组的那些人交流的,那些人也没有再来烦他们了。
“少夫人,少爷……”东子看着乔以琳跟夜非言走了出来,连忙迎了上去,但是却是觉得乔以琳跟夜非言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怪怪的。
“以琳,我……”
“你想说什么之前,先告诉我,我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