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放心,我日后肯定寸步不离,看着这个丫头。”女子和苏不言谈话,也是越来越觉得舒服,只觉得苏不言完全没有丞相的架子,和那些官员都不太一样。
“相爷,车备好了。”
男子恭恭敬敬给苏不言俯身行了个礼,“这些时日麻烦丞相和太医了,我们该走了,日后有用的到我们的地方,还请丞相尽管提。”
“好好做生意,好好待你妻子,如此甚好,我们日后有缘再见了。”
“有缘再见,和相爷,太医说再见。”
“相爷,王太医再见。”
“再见。”
王三岳依依不舍的将紫苏放上车,还放了许多药物,消肿祛疤的伤风感冒的等等等,想的很周全,马车走了很远,王三岳都还站在原地失神,苏不言拿着扇子朝他眼睛前挥了挥。
“人都走远了,再看也没影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再看心上人呢。”
王三岳等着苏不言,“你可不要胡说八道,我这是在看我女儿。”
说着王三岳可就又伤心了。
离人眼前说别人,可不就是找打的时候,苏不言也不想惹王三岳难过,索性就随他去了。
一个时辰后。
“皇上,您真的不等明日再走?”
柳广权站在门口恭送楚星沉,苏不言和王三岳,半个时辰前,左将突然告诉王三岳说要走。
王三岳都还没有完全从紫苏离开的悲伤情绪中走出来,但是也就这么半推半就的收拾了东西,上了马。
也好,这下一离开,也就真的什么都不想了。
楚星沉坐在马上,“不等了,方才有人送来加急密报,说是又有西北之地又有辽来犯,加上西北的旱情,恐怕就算是朕可以等,但是灾民等不了。”
“那还请皇上路上小心。”柳广权自知留不住楚星沉,而且百姓也真的是头等大事,马虎不得。
苏不言也看了密报,这北堂无极的所作所为很显然可能就是受了楚月寒的指使,那丢失的三分之一的粮食,肯定是楚月寒拿去中饱私囊了。
而百姓的粮食不够分,自然会怪罪到朝廷头上,他可能是要陷楚星沉于不义,只可惜,螳螂在前,黄雀在后。
这件事也让楚星沉巧妙的化解了,还未自己树立的微风,楚星沉算不算的伤势偷鸡不成蚀把米?
柳广权拍了拍苏不言,“虽然看起来你弱不禁风,但是,保护好皇上。”
“嘿——,你这人,”苏不言看柳广权瞧不起人的那个样子,她是女人,身子骨当然要单薄些,“放心吧,我会保护皇上安危的,倒是百姓和善后的事情都交给你了。”
“那也请丞相放心,我自会一一办妥。”
“那就好。”苏不言嘟囔,还有她那个云溪村的村民们,那些钱可一定要送到他们手上。
还有那个男人……
对他交代自己的事情,她也一定会办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虽然她不是真正君子,但她至少是个伪君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