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不言恍然大悟,这扁鹊三兄弟的道理定然和这个修缮桥身是一样的道理,苏不言从容一笑,楚云欢加深了疑惑。
“苏相,你知道答案?”
苏不言自信一笑,趴在楚云欢的耳边给她讲了这个故事,楚云欢依然听的云里雾里,这个和扁鹊三兄弟有什么关系。
“没有人知道答案,还请王子公布正确答案吧,我们也想知道,这三兄弟到底是谁的医术最高明,理由是什么?”上官大人着实想不通,有些心急了。
楚云欢拉住苏不言的胳膊,“你不是知道吗?”
苏不言做出一个噤声的东西,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的见的声音说道,“总得给人家留点面子,这个就当是我们输了。”
楚云欢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是觉得自己一直赢,让拓跋真脸上挂不住吗?
“好,那本王不才,就要向大家公布答案了,”拓跋真脸上的笑都神气了几分,“其实刚刚那位大人的话是正确的,的确是大哥的医术最高明,至于理由……真的没有人能说的出来吗?”
拓跋真环顾四周,似在等待机会。
“还请王子稍等,”苏不言打开扇子,甩了一下身后的头发,风度翩翩,“我倒是有一个想法还请王子听一听,是不是这个道理。”
“苏相请说。”拓跋真脸上的表情古怪,他越来越觉得,苏不言这是已经叛变了。
苏不言带着浅浅的笑意,“我给大家讲个我之前修缮桥身的故事,总共有三座桥,第一座……”
等苏不言说完,拓跋真的脸色已经基本上是是铁青了,大殿里站着的众人也都基本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苏不言,你就不怕拓跋真报复你?”苏不言耳边的声音,猛的转身,发现竟然是诸葛裕明。
苏不言皱了一下眉头,“你怎么来了?”
事先她是问过诸葛裕明的,他说他对拓跋真的小把戏一点都不感兴趣,所以就不来了,要她全权处理这些事情。
“我就是想来看看,你的脑子够不够用。”诸葛裕明冷笑一声,挑衅的看着脸色已经僵硬的拓跋真。
“拓跋王子,苏丞相说的修缮三座桥,和扁鹊三兄弟的故事可有异曲同工之妙?这大哥的医术最好,是因为他常常防患于未然,往往在人的病症都还没有显现的时候将其医好,所以才被当成了骗子,而二哥呢,是防患于未然,总在病人不严重的时候医治,只有扁鹊一人在忍重病时医治,所以自然名声大燥的自然是就是他了。”
诸葛裕明上前三步,逼近拓跋真,“王子,你看我说的可对?”
拓跋真没有说话,只是拂袖朗笑一声,“看来苏丞相和诸葛大人阅历丰富,你说的很对,失敬失敬,那如此算来,此局,就算是苏丞相赢了,来人将那千年人参奉上,送给苏丞相。”
“哎,王子此话有误,我们之前已经说好,只给两次机会,机会已经用完,所以此局是王子赢了。”苏不言慢悠悠开口,谦虚一笑。
其实众人也都能看得出来,苏不言这是在给拓跋真面子。
拓跋真讪笑,“就算如此,那也是丞相知道了答案不想说而已,这人参,就当做是礼物,送给苏丞相了,下午御花园,我们不见不散。”
话一说完,拓跋真就回头看了一眼苏不言,带着神秘的笑意走了,诸葛裕明觉得他这像是在挑衅的意思,却还有一些不明所以的意味。
人参被拿了上来,,千年的人参被放在包装精美的盒子里,俨然已经有了人形,诸葛裕明眼前一亮,拍着苏不言的胳膊,“苏相,这个可是能救命的好东西啊。”
苏不言平静的笑笑,看了一眼拓跋真离开的方向,现在拓跋真一对她起了疑心但是为了维护住大楚的面子,她不得不这样做了。
周边的小国也都在蠢蠢欲动,若是大楚再有这样的丑闻传出,那他们自然就是要重新考虑一下大楚是否可靠了。
只要大楚在中原一日,那些小国就不会那么容易放下贪念,而大楚也不会那么容易,将这大好的河山,拱手让人。
“下午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诸葛裕明和苏不言出来了之后,诸葛裕明见拓跋真不善的眼神,苏不言一次次攻破他的难题,他断然不会轻易的放过苏不言。
苏不言将手中的人参放了起来,说不定以后还能派的用场,“什么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信他拓跋真出的谜题,都没有答案?”
苏不言自信一笑,题是死的,但人是活的,只要拓跋真出的不是无解的题,就总能找的到答案。
“王子,你有什么吩咐?”拓跋真回到住所,很是生气的对着房间里的桌子和和杯子撒了一通气。
听到声音的拓跋铭,走进房门,看着地上的椅子和碎片,走到拓跋真面前,俯身行礼。
拓跋真将手握成拳头,“我怀疑苏不言叛变了。”
拓跋铭听到拓跋真的话并不觉得有多意外,只是低声道,“王子,您不是早就怀疑苏不言叛变了,此次楚行,也就是想来监视苏不言的。”
“嗯,只是没想到他真的会真的叛变,前两次的局,都被他给破坏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拓跋真将手狠狠的砸在桌子上,檀木制的桌子发出巨大的响声,桌子的表面还凹陷下去了一面。
拓跋真的眼神怒气冲冲,双眼猩红,“苏不言以为在楚星沉的保护下就能安然无恙?苏不言也太天真了,哼。”
第三道题,本来是在明天上午,但是现在他等不急了,若是三道题,苏不言都要和他对峙,那就说明,苏不言是真的叛变了。
“拓跋铭,”拓跋真沉声道。
“属下在,王子有什么吩咐?”拓跋铭将右手放在胸前,低头等待拓跋真说话。
拓跋真嘴角显示出笑意,“知道我们明日的谜题吧?将它写下来,给苏不有送去。”
“为何?”拓跋铭有些不明所以,既然都是机密了,那这送给苏不言之后,岂不是就会泄露了?
拓跋真狡猾一笑,“苏不言会明白看,你就送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