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郑岩和李子墨用完晚餐,郑岩便来到柴房见沈晓。
沈晓苍白着双颊,连同虚脱的嘴唇,也没有半分血色,额头还沁出豆大的汗珠。
郑岩冷笑,将一块沾湿的毛巾,捂住沈晓整张脸,自己则坐在一旁看好戏。
熟睡的沈晓发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嘴巴与鼻梁,像是被人给死死捂住,让她透不过气来。
她挣扎地醒来,用手去摸脸庞,扯下湿帕,发现郑岩笑兮兮地看着她。
她怒火中烧,抬起手,就给郑岩一个响亮的巴掌,气势汹涌地怒吼,为什么要害她?
郑岩握住火辣辣的脸颊,不怒反笑,大声哭泣,“沈晓,咱们以前可是亲密的闺友呀,你凭什么说我要害你。”
“你还要狡辩,”沈晓抬起手,准备再扇她一个耳光,手掌刚刚举过头顶,便被一张有力的大掌握住。
“啪”李子墨反手给了沈晓一巴掌,抱起梨花带雨的郑岩,安慰她没事吧?
郑岩哭得娇羞,“我用湿巾替沈晓擦汗,她偏偏说我害她,我没有,我没有啊。”
“我知道,”李子墨拥她入怀,冷冷目光地看着沈晓,黑圆的眸子快要喷出火来。
沈晓被打得眼冒金星,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我们走,别理这个贱人,”说完,李子墨带着郑岩离开。
晚上,沈晓全身滚烫,她发起了高烧,第二日早晨,也不见好,张妈端来一碗清粥,见她烧红了整张脸,吓得赶紧用手去摸她的额头。
片刻后,张妈同司机再次将她送到了医院。
苏醒来后,沈晓看见自己躺在医院里,手背还挂着吊瓶,惊喜地问旁边的护士,是不是她的老公送她来的。
护士摇摇头,“是名中年妇女,她说她叫张妈。”
沈晓顿时湿红了眼眶,原来李子墨厌恶她到这种程度,巴不得她早死。
她把头扭到另一边,默默流泪。
这次,沈晓在医院住了三天两夜,离开时,她仔细做了全身检查,医生说她是流产休息不够,引起的感染,让她以后注意自己的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得马上住院治疗。
沈晓笑着说好。
今天又是个好日子,烈阳高照,可沈晓感觉心脏冷呼呼的,总有那么一块冰坨子,让她无法温暖起来。
李子墨和前次一样,没有到医院看望她,这让她很是失望,甚至盼望自己的病一直不好,这样的话,子墨说不定还会来陪着她。
原来爱情中的女人是傻瓜,这句话说得没有错。
她闭上眼睛,深深吸口气,控制不住地想要抽泣,回到家后,郑岩没在,李子墨也没在,听另外的女佣说,少爷和郑岩小姐出去购物了,怕是晚饭后才回来。
原来她不在的这段日子,她们竟然过得这般潇洒,呵呵,自己可真是个大傻瓜。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发现锁被换了,着急的她跑过去问张妈,是谁换了她房间的锁,张妈结结巴巴地说,“是郑岩小姐,她说你被赶到柴房了,这间房屋就让给她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