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楚莲也没有对苏毅瞳说些什么,也没有交代什么事情,苏毅瞳也不屑于和楚莲沟通,因为苏父在,明目张胆的和楚莲杠上,也是不行的。
就这样一路看着沿途的建筑物,和各色来来往往的人,川流不息的车子,终于,到了约定的地点。
车子停在了一栋高级会所的面前,苏父把车子停下,让苏毅瞳下车,他也是在车上交代着:“我就把车停在这里,你看得见就行。”
苏毅瞳也想苏父上去陪她去看一下,不过对这件事,也没抱太大的希望:“爸……”
苏父像是知道她想了些什么一样,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苏父一脸严肃,“毅瞳,等会儿你就自己上去吧,我们就不陪你上去了。”
苏毅瞳没办法,只能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其实她该知道的,苏父并没有打算送她来,现在自然也是不可能陪她上去,也罢,她本来也没有打算要父亲陪着。
她打开车门正准备下车的时候,楚莲却叫住了她,“毅瞳!”
苏毅瞳闻声回过头来,看着楚莲,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嗯?”
她看着楚莲缓缓的从车上走下来,提着她的长裙,带着微笑看向苏毅瞳。
她有些疑惑,楚莲为什么要叫的那么亲切,不过,看着是在公众场合,楚莲也不会傻到当众对苏毅瞳发火,毕竟她并不想落人口舌。
楚莲在车上都没有对苏毅瞳笑过,就在刚刚出门的时候,楚莲还大声的间接的呵斥过她。
现在就立马转变了态度。
“毅瞳,给你们定的包厢号是9068,你到时候可机灵点,你去见了人家可要安安分分的啊,可别出什么幺蛾子了。”
楚莲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东西,然后不动声色的把这个东西偷偷的塞到她手里。
“好,我知道。”苏毅瞳看着楚莲手里拿着的袋子,眸光闪了闪,尽管她不知道是什么,但也没有拒绝。
“这个,你找机会用上。”楚莲突然靠近了些苏毅瞳,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嘴角勾起了笑容。
笑容带着几分邪魅,就好像这个袋子里面装的东西,是足够让她有开心的理由的。
而楚莲嘴角的笑容没有逃过苏毅瞳的眼睛,她有些疑惑,但没说什么,她也并不想和楚莲争论。
楚莲搞的很神秘的样子,苏毅瞳警惕心很高,但是她知道,楚莲就是再怎么不喜欢她,也不可能当着父亲的面害她,所以她倒是无所畏惧,没有丝毫犹豫就接过了这个东西,随手就放进了包里面。
至于楚莲说的让她找机会用上这东西,她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的,暂时还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楚莲这么做一定是有她自己的用意,楚莲那么精明一个人,那么讨厌自己,反正,不会是什么好心就对了。
不过她可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好了,总不可能在公共场合,他们安排一个要谋害她的人吧。
不过,楚莲绝对没有安好心,这一点她是知道的,不过这是在公共场合,她也没有直接拒绝的理由。
等到苏父和楚莲离开之后苏毅瞳才上楼去了,不过苏父说没离开也就真的把车停在了楼下。
她走了进去,首先去到了前台小姐这里,“打扰一下,你们这里的9068号包厢在哪里?”
前台小姐一听说她要去9068号包厢,立刻毕恭毕敬的来到她面前,“您好,你是苏小姐吧?司先生半个小时前已经在包厢里面等着了,我带您进去。”
“好,谢谢。”苏毅瞳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这怎么,她还没说什么呢,这前台小姐就把她给拉来了。
看来对方是个做事严谨周密的人,喜欢把事情都安排好,不过这样看来,也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她也怕稍有一句话,就惹得他不开心。
就是不知道,这人性格是怎么样的,她总感觉,这种人,其实不容易相处,因为心思太缜密了。
她没说话,任由着前台小姐把她带到指定包厢内,一路上前台小姐的高跟鞋声蹬的她的心也是恍惚的。
她到达的时候,对方已经在等着了。
也不知道他等了多久,苏毅瞳只看到一个坐在沙发上的背影。
还有就是感受到的男人身上无比强大的气场。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手里正拿着一杯红酒,正在细细品味,可以看得到男人的手修长白皙,是特别好看的那一种。
男人似乎是与生俱来就自带着王者气质,让人有些畏惧,不敢靠近。
男人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后直接把被子扔在了地上。
地上满是红酒杯的碎片,很凌乱。
男人身上的气场依旧不减半分,又拿起了一根烟点燃,放在嘴边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口烟雾。
苏毅瞳被呛轻咳了几声,
苏毅瞳有些好奇,有着这么强大的气场的男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男人似乎是察觉到她上下打量的目光,知道她的意图,于是转过头来。
那张脸,俊美非凡,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他神魂颠倒,当然,并不包括苏毅瞳,一双阴鸷深邃的眸子让人心惊,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其他女人见到这么帅的脸都是一副很痴迷的表情,可是苏毅瞳没有。
苏毅瞳在见到这个男人的真容的时候,原本清澈灵动的眸子瞪得很大,嘴巴张成了O字型,很吃惊的样子。
居然是他?!!!
自己的未婚夫,居然就是司霆夜那个男人?
天哪!
这也太巧了吧。
司霆夜玩味的看着她惊讶的表情,她脸上的表情,真是可爱的令人心动呢,简直让他忍不住想要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像那天一样,那天抵死缠绵的滋味,还不错呢。
其实他是一个有着惊人自制力的男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很贪恋她的身体,她的滋味,所以才会突然变得狂野放纵。
他不是这种任由自己放纵的人,然而那一次放纵,倒是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