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司霆夜正在看着慕青给苏毅瞳换着药水,经过这么久的输液,她的脸上有了些气色。
“病情稳定了吗?或者说有复发的风险吗?”司霆夜在慕青不在的这段期间,查了一下关于苏毅瞳这种类似的病情况,都是有副作用的。
“这个得等她醒过来,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每隔一两个小时来观察情况的。”慕青从推车里拿出一些药放在苏毅瞳的柜子旁:“到时候她醒来第一时间喂她吃药。”
“嗯。”司霆夜回复完之后,慕青便离开了病房里。
此时监护室里寂静无声,司霆夜看到苏毅瞳的眼皮动了一下,便知道刚才慕青留药是做什么了。
原本有些疲惫的司霆夜,在想到苏毅瞳快要从昏睡中醒来后,充满了精神。
祝浩然离去之后,回到了司家集团之中。
此时祝浩然的办公桌上,再次堆满了文件。
但是他现在却毫无心情去批阅文件,躺在椅子上,想着苏毅瞳那紧闭双眼的模样。
“沐天雅。”咬牙切齿的念着这个名字,若不是她,苏毅瞳便不会有这个厄运。
祝浩然刚念叨这个名字,沐天雅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有什么事情?”
“我知道我刚才说的有点过了,但,我也是为大局着想。”沐天雅思索了一番,不能少了祝浩然这个有用之人,便主动打电话过来乞求原谅:“下次遇到这种事情,我和你商量一番再行动怎么样?”
“但现在,苏毅瞳处于昏迷之中,就因为你做的这件事情,她很有可能醒不过来。”祝浩然说的激动了,声音也大了起来。
和他一个楼层的职员,听到了祝浩然发火的声音,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躲在门口听起来墙角。
“为什么祝助理出去了一中午,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在其中一个员工的记忆之中,祝浩然还算是温柔,平日里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很少发这么大的火。
“不知道,听祝助理说的,好像是关于一个女人的事情。”员工们在祝浩然的办公室前,小声的八卦着里面的场景。
他每说一句话,都令员工们浮想联翩。
“你为什么要对她下手?若不是今天听到有人在谈论司霆夜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苏毅瞳住院的事情。”
祝浩然每每提到这件事,脑子里就是苏毅瞳,没有血色的躺在病床上痛苦的模样,一想到这,他的心口一片触痛。
“你知道的,我不会因为你喜欢苏毅瞳,而不对她动手,咱们合作,只是各取所需罢了,但看在你的面子上,以后我动手的时候和你商量一下。”
沐天雅此时,没有心情和祝浩然继续聊下去,匆匆的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祝浩然的办公室霎时没了声音,办公室外职员的说话声了然的传入他的耳朵中。
祝浩然听到那些声音,越发的感觉烦躁,走到办公室门口,打开门呵斥他们:“你们在门口干什么?”
“我们没有,什么都不知道。”职员在见到自己被发现后,直接逃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瞬间,办公室没有了那些人的声音之后清静了许多。
阿生现在被关在警局中询问着,无论警察怎么提问,他都没有回答过一个问题。
“我警告你,你现在若是不说出来,被我们查出来罪加一等。”这位警察刚来警局没有多久,第一次见到这么嘴硬的犯人的时候,已经想不出什么理由让他就范了。
“随你们怎么查,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阿生靠在椅子上,藐视着面前的那个小警察:“你以为就你们警局厉害吗?”
“病人和你有什么仇?为什么要这么害她?”警察冷着眼看着阿生,将手中拿的文件夹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和阿生互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句话没有听说过吗?”
“我不就是假冒了医生玩玩吗?你有什么理由说是我下毒?证据呢?”阿生在进入肖冰办公室的时候,就检查了一遍,办公司中没有监控,根本无人能看到自己下毒。
想到这,阿生的嘴更硬了;“你信不信我告你冤枉人?”
“但是有护士看到你动了那份药,你还敢说不是你吓得毒?”警察以为这样子能让阿生招供,可谁知却让他变得更加狂妄。
阿生嘴角勾起一抹痞笑,伸手,拿起那本本子,放在自己眼前看了一下。
“就因为护士说的那句话?那为什么不怀疑那个护士做的事情呢?谁知道她是不是冤枉我?”
警察没法和阿生交流,抢回本子后就离开了。
审讯室就剩下阿生一个人,他进过警局好多次,对这种事情早已轻车熟路。
头头完全不知道阿生事情暴露进入警局,还在那边等待着阿生的归来。
“你们联系上阿生了吗?”头头拨打阿生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着急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那群随从,刚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又觉得他们甚是无用,深深的叹了口气。
一个随从走到头头的身后,伸出手为他捏着肩膀:“老大,阿生这么聪明,肯定不会出事的。”
“我们打了那么多电话,没出事为什么不接。”头头想不通,已经过去快要两天了,可他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来。
“阿声做事情你什么时候担心了,这种对于他来说是小事情,您现在做的就是放宽心,等阿生回来给我们一个惊喜。”随从不断的说这好话,哄的头头一愣一愣的。
“是啊,阿生跟了你这么久,您还不了解他吗?”其余的所从们跟随着那个人说道。
自从昨日没有联系上,头头就一直担心着阿生,再这样下去,他们都要崩溃了。
“我就怕出事,阿生把我们卖了,这样子我们就得不偿失了。”头头将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医院中监控那么多,若是被哪个有心人看到了,阿生被条子抓了,那我们就都完了。”
这句话,说的那些随从心中一颤,关于这个问题,他们从来没有考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