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辛月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怎么可能,不会的,你再看看。不去美国了,给我改成意大利的。”服务人员还是一脸微笑的耐心对楚辛月解释。
“您现在已经被限制出市了呢。”
楚辛月一脸心灰意冷,不可能,他不可能速度这么快的,飞机不行还有别的办法,自己不能坐以待毙等他来抓自己。
程飞没有看见楚辛月就隐隐约约有一种感觉,她已经跑了,出来以后直接去十九楼找了轩辕野。
“没事,她跑不掉,马上通知所有的机场火车站还有其他能走的通道,禁止她通行,谁要是放走楚辛月就是跟我轩辕野过不去。”轩辕野早就想到这点了,这个狡猾的女人。
只要你离不开这,迟早有一天我会抓住你。
这时候的楚辛月已经要崩溃了,好不容易到了火车站,却还是禁止出市。飞机火车都不行的话其他的就更不要想了。
凭轩辕野的手段她一定离不开这里。
不,不甘心,自己肯定能想到办法。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慢慢想办法,大酒店肯定不能住了,只能找个小地方将就一下了。
楚辛月在郊区偏远的地方找个一个小旅馆,不用身份证登记就能入住,这点倒是安全一点。
走进房间,里面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暗黄的灯光勉强照亮整个房间,房间正中央放着一张单人床,床单已经隐约发黄。
床对面有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台台式电视,卫生间在房间门的左边,里面的水龙头已经生锈,地上还有一团一团的头发,马桶更是破旧不堪。
楚辛月环顾了一眼这简陋的旅馆房间,以前这种地方自己看都不会看一眼,现在竟然不知道要在这种地方躲多久。
顿时满心不悦,这种耻辱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捏着鼻子惦着脚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正准备坐在床上,突然一只蟑螂从床底下窜了出来。
“啊!”从房间里穿来了十二分贝的尖叫,楚辛月吓得一屁股坐在床上,双脚一点不敢离地。
旁边房间传来一个男人不满的声音,“叫什么叫,不住了滚出去,别影响别人。”
楚辛月何时受过这种侮辱,准备以牙还牙,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自己现在是在躲避轩辕野的人,势单力薄,还不能漏出风声。
只能咬牙一忍再忍。
楚星河也不会想到楚辛月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躲着轩辕野。
轩辕野还在医院陪着唐小甜,尽管唐小甜一直表示不让他陪,但是还是死皮赖脸的赖在她的身边。
王子硕知道唐小甜出车祸非常自责,如果不是自己那天和她打闹也许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吧。
哎。自己的良心遭受了谴责,买了一束香水百合来到医院。
到了病房门口还没有进去就在门口听见了唐小甜大吵大闹的声音,“你这个大叔是无业游民吗?长得帅就不挣钱吃饭了?能不能不要像个苍蝇一样天天围着我打转……”
王子硕听的一脸震惊,这又是谁惹到我家小甜甜了?让我去收拾收拾他。
气势汹汹的推开了门,刚进去就见唐小甜和轩辕野大眼对小眼的看着他,王子硕一看是唐小甜怼的轩辕野顿时开心不已。
真是一场好戏,可惜就让自己打断了,王子硕尴尬的笑笑,“你们继续继续,就当我不存在。”
轩辕野一个白眼抛到他身上,“这么大一个站这让我们当看不见你以为我们都跟你一样眼瞎啊?”
好不容易来了个人唐小甜开心的不得了,终于不用跟轩辕野一个人说话了,自己都快崩溃了,一个主意涌上心头。
“这位帅哥……”一句话还没说完王子硕直接熊抱住她,唐小甜目瞪口呆。
怎么现在的帅哥都这么热情,还这么倒贴,自己出了车祸之后桃花运变得这么好了?难道老天爷开眼了?
“这位帅哥,你冷静一下,咱们认识吗?”唐小甜真挚地问道。
王子硕顿时感觉心碎了一地,“小甜甜,你怎么能把我忘记?你怎么能忘记这么帅的一个人?”
轩辕野在一旁补刀,“她现在除了她妈妈她谁都不记得。”王子硕拍拍胸口,“那我就放心了,她也不记得你,咱俩雨露均沾,我平衡多了。”
唐小甜一脸黑线,两个大男人竟然为了她失忆记不记得谁斗嘴?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吗?当她不存在吗?
“你们两个给我停,老娘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啊?不管是哪路神仙老娘就是不记得你们,现在都给我滚,真是一个比一个能吵吵。”唐小甜的头都快爆炸了。
两个男人跟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现在的男人都这么小心眼吗?还争风吃醋,真是无法理喻。
轩辕野淡定的看着唐小甜发完火,“王子硕,听见了吗?你太吵了,影响到小甜休息了,她让你滚。”
王子硕膛目结舌,轩辕野这脸皮还真是无敌了,突然有些知道他为什么当时能追到唐小甜了,这脸皮的厚度有很大的功劳。
“小甜说的是咱俩一起滚,怎么你把自己当例外?不把自己当人看吗?”挑衅地看着轩辕野。
唐小甜看着幼稚的两个人再也忍无可忍,“你们长得再帅我也要打,帅就可以扰民了吗?帅就可以不要脸吗?”
直接抄起身后的枕头向轩辕野和王子硕站的地方扔过去。两个人机智的一躲,唐小甜的抱枕扑空了。
心有不甘啊,唐小甜又拿起桌子上放的苹果,劈头盖脸的朝俩人扔过去。桌子上的水果扔了一地。两个人还是死皮赖脸的不走。
这回唐小甜是真早发火了,准备把掉手上的针头下床赶走他们,轩辕野见状连忙求饶。
“小甜你别动,别生气,我们俩出去,你好好休息。”说完赶紧拉着王子硕出了病房。
王子硕一脸不情愿,“都是因为你,我话还没说两口呢就被撵出来了,我估计是史上探病被最早撵出来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