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刚刚推开门,就看到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孩儿端着托盘,正要开门的样子,她笑笑:“你好呀!有什么事情?”
对方一脸茫然地看着慕安安。
冷天祁用英语重复了一遍慕安安的话,对方才终于有了反应,用英语回了一句。
“是公主想请你们去参加晚宴!”
晚宴?
慕安安转头看了看冷天祁,虽然她刚刚忘记了这里的人不会说中文的事情,但她还是能听得懂一点点英文的。
冷天祁点头表示了解了之后,两个人就穿着平常穿得那一身衣服去参加“晚宴”了。
说是宴会,其实加起来也就六个人。慕安安环视四周,发现桌子上坐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男人。那个男人高高大大的,模样非常英俊。
他的头发是金色的,像是落日的余晖染在白色纱窗上面的颜色,他的眼睛是蓝色的,像是海水一样澄澈透明的蓝色,他的鼻梁高高的,嘴唇也薄薄地,看起来非常地英俊。
但慕安安下意识地将他跟冷天祁做了个比较,虽然是坐着,但依稀可以看得出来他应该没有冷天祁高。而且他的目光没有冷天祁那般深邃,看起来比冷天祁要差一点儿。
“还是我家天祁帅!”
慕安安最后在心底得出了一个结论,她没有说出口,脸上却还是笑盈盈地看着对方:“你好!”
“你好,我叫卡里尔,是丽迪莎的丈夫!”
“你好,我叫慕安安,是冷天祁的妻子!”
慕安安非常骄傲地自我介绍着,卡里尔轻轻点头:“你们感情真的很好!丽迪莎把之前发生过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要紧的,反正也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冷天祁倒是大方,没等慕安安开口就给出了这么一句话。慕安安轻轻瞪他一眼,也没有什么非常不满的地方。毕竟在这么郑重的场合,要她说得话,她也就只能说这些了。
“等到真正造成伤害的时候,就什么都晚了!”
卡里尔比琳达还紧张,琳达笑呵呵的安慰他:“没事没事,你看人家小两口的感情不是挺好的嘛!你得跟他们学学,不能老是那么一脸严肃地对待我!你这样会让我非常伤心的!”
“是你伤心还是我伤心?你看你上次做的事情!我没找你就算是不错的了!”
他叹气,他猛然觉得自己是太放任丽迪莎了。
“哎呀,你这么担心做什么啦!我又不会跟他跑掉!我可都为你生了一儿一女了,你怎么还那么不相信我呀?”
丽迪莎笑得轻松,卡里尔叹气,转过头对冷天祁和慕安安非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她平常就是这个样子,疯疯癫癫的习惯了!”
“没事没事。”
慕安安记得丽迪莎第一次到自己家里去的时候,也是这样子。看来,她一贯就是这有点儿疯癫的样子。看卡里尔那无奈的笑容,慕安安忽然觉得他也挺不容易的。
“对了,你们第一次来M国,我也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吃的习惯这里的饭菜!”
他边说边边指挥女仆们上菜,每个人的菜色都是一样的,两片干面包,一条小烤鱼,一片三文鱼,还有一块煎牛排。牛排旁边,还配了一点儿花椰菜。
看样子,这已经是非常高规格的“宴会”了。
慕安安也不含糊:“已经非常丰盛了,感谢您的款待!”
“不用客气,开始吃吧!你们也舟车劳顿了一整天了,肯定非常辛苦!我也没有准备太多,也不知道这些饭菜你们吃着是否合口!”
卡里尔比丽迪莎要亲切多了,慕安安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点点冷天祁平常宠溺自己的样子。
这么一想,她忽然就有点担心,自己平常该不会也跟丽迪莎一样,疯疯癫癫的吧?
那样,冷天祁得多累啊!
她忽然后为自己的仍性后悔,为冷天祁一直无条件的包容感动。
“安安,在想什么呢?”
“啊,没什么!这鱼挺好吃的,天祁你多吃一点吗!”
慕安安生怕冷天祁吃不饱,把自己碗里的一大块鱼肉全部都给了冷天祁。
冷天祁想要拒绝,慕安安瞪他:“怎么,你不爱吃?”
“没有,怎么会不爱吃?”
冷天祁连忙否认,在慕安安的注视之下,他把一整块鱼肉都吃了下去。慕安安这才满意地点头:“这才对嘛!多吃点儿,明天好有力气去找宝藏去!”
虽然说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可慕安安却还是干劲儿十足。看到她的样子,冷天祁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就算是来到了这里,也是一点儿都没想起来的事情。
“天祁,你说宝藏会不会就在这皇宫里啊?”
慕安安忽然有了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但丽迪莎立刻就否认了她的这个猜想:“不可能的!之前装修房间的时候,我叔叔恨不得把整个皇宫都翻个底朝天了。他就是借着装修的借口来找宝藏的!但他一直都没找到,所以我觉得宝藏应该是不在皇宫内部的!”
“不在内部,那能在哪里呢?”
慕安安沉思,老国王能藏宝藏的地方,肯定是在M国境内的。然而M国并不大,能藏下宝藏的地方也并不多。可真要每一处都仔细找了,也像是大海捞针一般困难。
所以,这事儿更加棘手了。
“到底有可能藏在哪里呢?唉,这么麻烦的事情,当初干嘛要找天祁呀!”
“她父亲的身体其实一向不算好,当初把这件事情委托给我,也是因为他害怕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开了人世。”
“那为什么不早一点儿立遗嘱?现在皇位连个交代都没有,他就这么撒手人寰了。”
慕安安更是吃惊,她原本还以为,M国国王是突然离世,没来得及立下遗嘱。
“虽然说父亲的身体不太好,但他一直非常积极地配合治疗。况且当时我们国家正处在一个战乱频繁的年代,我跟我叔叔那时候也年轻,比较仍性,吃不得亏,所以就经常大动干戈。父亲觉得不管把国家交给谁都不能放心,所以才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