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找的？”
喻川说不上来自己的感受，他看完这篇报纸，心里很平静。他没有因为梁惊雪已经死了而高兴，也没有因为梁惊雪死了而不高兴。
他放下了报纸，去问李秘书。
“那个喻总我没跟你说过吗？我爸他是警察，我也是昨天无意间翻到的这张报纸，还无意间在我爸的屋子里翻到了姜小若他们一家四口的照片，所以……”
“你爸……我记得不就是个片儿警吗？”
喻川知道李秘书的爸爸是做什么的，就是负责一个小区域的民警而已，这种车祸谋杀的案子他爸爸根本管不着，而且他没记错的话，李秘书的爸爸去年就已经退休了。
“……是片警不错，我爸没退休前一直都是负责淮南街道那个区域的，街道里住了什么人，他们都是干什么的，我爸比谁都清楚。梁固这个人我也见过几面，人很和善，一点也不像什么混社会的老大。”
李秘书说到这，想了想和梁固见过的几面，又道：“不过梁固这个人确实挺神秘的，听说他娶了个老婆，他老婆还带着个女儿，他把这两个人一直都是藏起来的，从来不跟外人说，也不让外人见。这要不是我在我爸房间里找到了梁固他们一家人的照片，我都不知道原来梁固的妻子和继女就是姜小若和她妈妈。”
这些都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李秘书也就以前听街坊邻居们偶尔说起过，他就是当八卦听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你爸为什么会有姜小若他们一家人的照片？”
这件事有些奇怪，姜小若那么喜欢梁惊雪，却一张梁惊雪的照片都没有。而李秘书的爸爸只不过是个片警，却有姜小若一家子的照片，这实在是说不通。
“我问了，我爸不愿意说，他说这是秘密，就算是照片上还活着的人亲自去见他，他也不能说。”
李秘书摊手：“喻总你也知道的，他们那些当警察的，都神神秘秘的，有些秘密连亲生儿子都不会告诉的。”
李秘书就是觉得当警察太累又不赚钱，才跑来给喻川当秘书的。
给喻川当秘书虽然天天被使唤的跟狗一样，但是工资高啊，三年的时间就能让他在N市的市中心全款买一套九十平的房子。
他要是去当警察，怕是干一辈子也付不起郊区一套房子的首付。
“喻总，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这里是姜小若的地址。”
李秘书做这一切并不是想要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他只是觉得，喻川跟姜小若在一块，喻川的人会开朗很多。喻川一开朗了，那身为他的下属，工作就好进展，工资嘛，肯定是也容易提了。
李秘书递给喻川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姜小若打工的地址。
“那什么，喻总我先出去了。”
这张纸条，喻川接了，李秘书他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这就点头告辞。
喻川望着手里的地址，怔怔的发了好一会儿呆。
他拿出手机，打开微信，想给她发一条微信，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当他还在犹豫的时候，穆甜甜推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