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间就没话说了,他说的是这么的忧伤。
断肠人在天涯,他认为这是最惨的地方。
只是哥哥断肠过吗?如果断肠过,又是什么样的女人,让我如此骄傲,优秀的哥哥断肠呢?
我也有些沉默,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哥哥自己问我:“这回总算答对了吧?”
我还是笑,笑中带着一点眼泪:“还是不对,最惨的地方是,君不见青海头,古来枯骨无人收。”
哥哥终于反驳我了:“你这都是什么歪理邪说?凭什么你这个就是最惨的地方,我这个不是。”
此刻的哥哥,倒真的有点小孩子心性。不过也好,总算让他从刚才那忧伤的情绪中走出来了。
我和他耍赖:“游戏是我定的,那就得按照我的规则走。你那个答案就是不对,所以你继续喝酒。”
哥哥不是很情愿喝酒,只不过被我盯着也没有办法,只好又喝了第二杯。
不过第二杯喝完之后,他就不同意这样玩了,自己又制定了一些游戏规则,一起来玩,既然是他制定的游戏规则,我肯定是玩不过他,所以我也喝了很多酒,最终的结果就是我们两个人都喝多了。
至于喝多了之后发生了什么,我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我终于还是哆嗦着问出口:“我们昨天晚上不会……”
“你才流产没几天,我不会!”
这叫什么话?
我指了身上的红痕,问:“这些……”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直接凑过来,封住了我的唇。
他在吻我,并且他的吻专注而仔细,夹杂着太多太多的情绪。
他这些情绪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我费力的推开他。
我有些受不了,直接给了他一个巴掌,恼羞成怒的冲着他说:“你太让我失望了。”